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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也力不從心。
“廢話少說,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嫁?”體格壯碩的女村長拿著釘耙,對著他鼻子,代表全村發言。
一人對著上百名以農具為武器的村民,百口莫辯的南宮狂真是龍困淺灘遭蝦戲,而且他實在不懂這些村民為什麼是逼他“嫁人”而不是“娶人”。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捉姦在床”是事實,他再怎麼解釋也沒用,赤身裸體的男女同處一室,若說兩人之間是清白的,換成是他撞見也不相信。
不過他本就對北越清雪有好感,對她的聰慧和靈性深深著迷,如果成親的對像是她,他倒沒多掙扎。
只是用一隻公雞代替,未免太滅了他西帝的面子,若不是她一直高燒不退,幾度瀕死,他也不會順應村裡的習俗,以嫁娶的方式沖喜。
也是直到這時,他才知道一直以為不重要的問題,事實上問題可大了,因為村民不是口誤,他們是真的打算讓他披嫁衣嫁人,代替北越清雪跟他拜堂的才是新郎倌!
“一拜天地。”
“喔!喔!喔!”被人抱著的公雞拉長脖子啼叫。
“二拜高堂。”
沒有高堂,一對紅燭代替。
“夫妻交拜。”
怎麼也不肯彎下腰的南宮狂在數百雙眼睛的瞪視下,勉為其難地點下頭,敷衍了事。
最後一道“送入洞房”還沒喊,他已經一臉冷意地走入新房,將裝著公雞的雞籠往床底下一扔,鑽入暖呼呼的被窩抱住他的真娘子。
“你……你是說你嫁給一隻……公雞?!”這……是開玩笑吧!
“你敢笑出聲,我保證讓你三天三夜下下了床,全村的人都曉得我們幹了什麼好事。”南宮狂陰著臉威脅。
“但是一隻公雞……”實在太荒唐了。
她忍得很辛苦,想笑又怕惹惱了說到做到的西帝,大病初癒的嬌顏微微扭曲了。
“北越清雪,那隻公雞是你。”它代替起不了身的她拜堂。
笑意有點藏不住的北越清雪火上加油,“也就是說我娶了你嘍!你成了我北君的小娘子。”
小娘子,聽起來還真滑稽……
一想到高大威武的南宮狂穿上女子嫁衣,頭上頂著一頂鳳冠,以為忍得住的她還是破了功,噗哧一聲,嬌軟笑聲由唇畔逸出。
“你說錯了,愛妃,你才是我西帝的小娘子,我們在桃花村村民的見證下成為夫妻。”嘴角一勾,他笑得有幾分流氣。
“夫妻?”這字眼打入腦裡,她才驚覺事態嚴重。
“清雪,我的好娘子,為夫等著我倆的洞房花燭夜。”南宮狂神態輕狂地朝她一笑,長指勾起她一撮髮絲,纏繞在手心把玩。
“等……等一下,這不是真的吧!應該是權宜之計。”她心慌地後退,臉泛桃色。
“你說呢!”斜眸一睇,他神情倡狂得不可一世。
“西帝,不,南宮狂……我該喊你什麼,村民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為了確保萬一,還是小心謹慎。
“烈雲。”他將字告知她,視她為妻。
“烈雲……”她反覆念著,心頭熱熱的。
狂笑著擁住香肩,他刻意湊近在她耳旁低喃,“都拜堂成親了,你還認不出夫君是誰嗎?那我可是會很失望。”
“南宮狂!!”低聲一喊,她警告他別假戲真做。
可惜北越清雪忘了他天性叛逆,別人要他做的事他偏不做,人家不讓他做的事他越是躍躍欲試,徹底的狂人心態。
“清雪娘子,你這氣惱的模樣真迷人,撩撥得為夫心口發癢,好想嘗上一口。”真是個小妖精,活靈靈的眼兒像要勾人魂魄。
“你……”
沒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俯下身的南宮狂一手托住她後腦勺,一手扶著柳腰,張狂至極地掠取粉色唇辦,長舌霸道地撬開貝齒,直搗芳馥的小粉舌。
他不僅吻了她,還上下其手遊走暗香飄送的胴體,引發她的嬌喘與驚顫。
鐵了心要與她做夫妻,便不容許她逃脫,既然他已經陷進去了,她絕無獨善其身的可能,他們將一起沉淪,誰也休想逃離。
“西……烈雲,你忘了我是北越國君嗎?我們不能……”不能明知是錯卻錯到底,不肯回頭。
“噓!”他一指抵住她的唇辦,描繪著誘人唇形。“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記著我是西臨狂人,只要我看上眼的,一定會搶到手。”
北越女皇又如何,躺在他身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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