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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她身體深處,引起四周水波陣陣。
那是一種羞愧混合歡愉的感覺,她的心在哭喊著,隨波逐流的軀殼卻一再求歡,飢渴的慾望橫肆。
她快被撕成兩半了,一半是自我嫌惡,一半是渴望釋放的淫慾,她在自我矛盾中嗚咽哭泣,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殷紅指痕。
“不管我是南宮狂還是南宮越,你這姿態撩人的妖婦,終究淪為西臨皇族胯下的娼婦,你一臉滿足的模樣讓我心頭髮癢。”他獰笑的掐住她喉頭,雙手一收緊,下身奮力的抽插緊窒幽穴。
“放、放開我……我……我不能……喘氣……”宮璃兒臉色發青,一口氣上不來。
“小美人,你就乖乖的順我一回,本王會好好的疼愛你。”他笑聲如魅,手未鬆開反而加重力道,下身的律動更加快幾分。
他沒想過要留她一條活命,一盯上這可口的獵物時,他便知曉美人留不得,她只是他打打牙祭蛇夜宵。
“我……我……”嬌豔如花的北越美女彷彿一朵枯萎的牡丹,剎那間凋零。
嬌顏轉眼慘白了臉,四肢漸漸失去知覺,全身虛軟的在池邊癱成大字形,在四周水波激烈的波動下,彷彿破布娃娃。
“呿!這麼沒用,才用了三成力氣就厥了過去。”真掃興。
南宮越沒有因為懷中女子的昏厥而罷手,反而意猶未盡的將人給拖上池畔,繼續逞其獸慾。
眾人眼中體弱多病的二殿下,其實不若他表現出的虛弱,早些年他在太醫的調理下養壯身子,後又私下向東瀛浪人習武,早就今非昔比了。
可他卻隱藏實力,故裝弱不禁風的病弱模樣,以此來博取西帝的寵愛,並縱容他偶起的要求,讓他更順利的培植自己的勢力。
行事乖張、兇殘成性的他無視他人的悲泣,揹著南宮狂做盡喪天害理之事,意歡賤立,嘆而代之。
除了數名親信外。沒人曉得他在蒼嚎山養兵數千。甚至麾下死士上百,只聽從他一人的命令。
前不久南宮狂的遇襲便是他一手主導,只不過他使的是借刀殺人之計,故意在皇叔南宮遊方面前透露帝君的去向,讓同樣有謀反之心的皇叔出手,好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南宮遊方的人馬失手,否則他便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以報兄仇為名除掉絆腳石,再憑恃皇家血統黃袍加身,為西臨君王。
“唔……”
氣岔而厥的宮璃兒悠悠醒來,藥性微退的雙瞳勉力一睜,疊影重重的月暈下,她瞧見完事後的男人正揹著她著衣,那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從容讓她怒從中來。
不知是太過憤怒,或是不甘心他毀了她清白,全身痠痛不已的她像一隻殘破人偶,匐伏著將手伸向放置衣物的地方,從襦裙下抽出一把防身用的匕首。
裸著身,她飛撲向前,直取他心窩!!
“我要殺了你!”
劍氣末至,已察覺到殺意的南宮越側身一避,刀鋒擦過他左肩,一道鮮血從傷口流出,紅了她幾欲發狂的眼。
“好大的膽子,你敢傷我?!”回過身,他重重地將她的手反折,推向她瑩白胸脯。
若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以宮璃兒的身手絕對能避開這致命的一擊,但是慘遭凌辱的身子早就虛軟無力,她的刺殺已出盡最後一絲氣力。
一聲痛呼,她瞠大眼,低視胸口冒出的鮮血,意識隨著抽刀噴出的血而逐漸渙散。
“自己找死怨不得人,本來我還想多留你兩天供我取樂,可惜你太不自量力了。”舔著手上的血,他森森陰笑。
雙目大張,不肯閉,眼底映著那殘佞身影,紅顏多薄命,魂斷西臨國。
殘害一條人命的南宮越仍不以為意,俊逸面容露出嗜血本性,俯身取走如瀑雲絲中的青玉髮簪,佞笑的走開。
風似在悽鳴,月兒掩面下忍見,躲入雲層裡。
一名腹痛的宮女提著燈籠,匆匆地從迴廊走近,她抄著近路想到太醫院拿些藥草熬煮,路經溫泉池。
突地,不知是踩到什麼腳下一滑,連人帶燈往後一栽,跌個四腳朝天。
“喔!是誰那麼缺德,在地上倒油,害我摔得屁股快裂了……咦!黏黏稠稠的,味道有點像……”嗅著手上的氣味,她突生不安的連忙舉高燈籠,滿手的鮮血讓她嚇破膽,接著她看到!!“哇!有死人呀!侍……侍衛大哥快來!有個人死在這裡……”
第10章
“什麼,有人死了?!”
回到寢居的北越清雪正欲入睡,“雪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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