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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晦暗浮掠水眸。“為得是我北越的百姓,千秋萬世,子子孫孫。”
突地一陣涼風迎面拂來,皓頸一縮的北越清雪忽然驚覺話說多了,當下酒一醒,心慌地想起身,怕被窺探不為人知的內心。
但是體內的酒氣末散,她一站起,立即暈眩的微晃一下,足下踉蹌差點站不穩,搖搖晃晃似要跌倒在地。
幸好一隻大手及時扶握她纖腰,使其靠在寬胸,才不致當眾出醜,丟了一國之君顏面。
“你……你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想掙開卻力不從心,雙頰微微發燙。
“你醉了,清雪。”他加重手勁,讓她知道他不喜歡有人違逆他。
那一聲“清雪”從頭頂落下,她心口一陣震盪。“我是北越女皇,你不該直呼我的閨名。”
“那又如何,我西帝做事還需要你同意嗎?”他一把將她抱起,神色自若。
“你……你怎麼可以……放下我,南宮狂,你在輕辱我。”頭好暈,身子好燙,心跳……很快。
他壓低喉音笑道:“乖一點,別和我爭辯,此時的我對你嬌軟身子非常感興趣,不要讓我有更無禮的機會。”
“你……”見他俯下頭,呼吸近在鼻前,她當下心一緊,聰明的閉上嘴。
身為帝君,她必須更嚴守份際,不逾禮教,他是狂帝,自是不理會道德禮法,但她下行,由他眼中,她看得出他並非口出玩笑話,男子的獸性展露無遺。
“陛下,請讓臣代勞。”當職的禁衛軍統領伸出手,欲接下北越女皇。
南宮狂斜眸一睨恭謹的李昱,鼻孔一哼,“不必,朕還不致無能到連名女子也抱不動。”
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讓人碰他懷中纖弱人兒。
第9章
夜是深沉的,帶著一股邪魅的幽暗,讓天空的月兒變得更妖美。
連日來趕路風塵僕僕沾滿一身,潔白肌膚染上一層銅色,素淨的衣裳也滿是沙土,汙濁的顏色被風吹乾了,看起來刺眼。
滿身的汗臭味和馬味燻得愛乾淨的宮璃兒受不了,即使是夜深入靜時分,她仍忍不住想淨身一番。
形單影隻的她思及白日西臨宮女曾提起,在北越使者落腳的宮院後方,有一潭常年恆溫的泉水,原是供宮妃和女眷使用,但是西帝尚未立妃納嬪,因此少人走動。
她想都沒想的拿出換洗衣物,趁夜黑時分,大家都入睡了,俏悄一人走至冒著白煙的溫泉,衣帶一解,裸身浸入暖池中。
“啊!真是舒服,全身筋骨都放鬆了,不再僵硬如石……”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連在宮中都引進地下溫泉,建成浴池。
硫磺味鑽入鼻中,紼紅唇辦輕吟出聲,舒悅地往上揚高。
像是上岸的魚兒遇著潮,宮璃兒欣喜地掬起滑溜溫泉往藕臂輕潑,柔順水花似漾開的花朵,滑過凝脂玉肌,洗去令人委靡的疲累。
可在這明月高掛的夜晚,獨處的一人更想念遠方的他,雖然分別不過數日,但少了個人在身邊為伴更顯孤寂。
他在做什麼,是否如她一般的想著她,對月數著日子,盼能早日相聚?
“元哥,再給我一段時日,我一定會回到你身側,全心全意當你的妻。”
嘴角彎彎,揚著喜悅,宮璃兒心懸佳期,眉眼間有著即披嫁裳的喜色。
咱嚓!一聲地面枯枝被人踩過的聲響傳來。
“咦!什麼聲音?”
像是貓兒弓起身,陷入警戒,未著寸縷的北越美女將身一沉,神色冷肅的任由硫磺溫泉淹過肩頸,只露出目泛銳利的黑色頭顱。
她屏著氣,小心控制吐息,藉著夜色掩去身影,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附近的動靜。
等了許久,不再有異聲傳出,她以為自己多心了,小小的鬆了口氣,暗笑一時的疑神疑鬼。
不過畢竟身在他國上地,因這突生的小插曲,她不敢多眷戀溫泉的熱度,匆匆地洗淨身子便想離開。
就在此時,一股濃烈的檀香從上風處飄來,她不覺有異的多吸了兩口,入鼻的香味讓人好不愉悅,彷彿一瞬間心底的煩躁淨空殆盡。
但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不對勁了,雙腳虛浮難以站穩,手臂無力攀附池沿起身,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似飄浮在池面的荷花。
更可怕的是,她身體莫名發燙,口乾舌燥,渾身似快要燒起來一般,豐盈雙峰有種渴望男人揉搓的腫脹感,檀口不由自王的發出淫穢的嬌吟。
她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