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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俊俏,膚色偏白的李昱突地滿臉通紅,焦急的面容有著難掩的羞意。
“大白天才更有情趣呀!我就愛你欲拒還迎的害羞樣。”南宮越拉著他往內室走,不時的親親他羞紅的臉。
“萬一有人闖入……”撞見他倆不見容於世的苟合行為。
他冷佞的邪笑,一把將人往床上推倒。“沒我的吩咐,誰敢私闖。”
“可是屍體……”不處理不行,放久了啟人疑心。
一指點住他的唇,南宮越跨坐他腰際,動作有些急切的拉扯難脫的宮服。“放著不會自己跑掉,但本王胯下這玩意若爆掉,你就享受不到欲仙欲死的快活。”
“你……”他紅著的臉煞是好看,眉宇間因情慾而多了一絲媚態。“你以後別再做那種事了,很難善後。”
“怎麼,嫉妒了?”他調笑的玩弄他腿間巨物,有一下沒一下的套弄。
他眼神微黯。“我是不喜歡你跟別人在一起,但是我知道自己約束不了,只求你別玩過火,造成難以收拾的後果。”
因為愛他,他願意忍受他貪花好色的天性,誰教他離不開生性邪佞的二殿下。
為了保護愛人,他只好殺了無辜的死士,保住愛人的秘密。
“呵呵……我的小昱,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玩火,不會燒到我自己。”他yin 笑的拉開他雙腿,略一抬開,挺身沒入緊窒的xue 口,肆意馳騁。
第12章
“捉到兇手了?”
說不出是一顆大石落下地,還是怎麼的,突然有種空蕩蕩,悵然若失的感覺,沒有半絲歡喜。
也許是先前的悲痛太深刻,所有喜怒哀樂的情緒全被掏光,因此突聞理所當然的訊息,本該激動的心情異常平靜。
人死不能復活,再添一條人命無濟於事,只是造成兩個家庭的不幸,以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切,遺憾不能彌補。
身心俱疲的北越清雪仰望蔚藍晴空,內心的沉重難以紆解,她不知該怎麼向宮家兩老解釋,他們的掌上明珠已經被上天接走了,再也沒辦法承歡膝下。
但是她更加不願去想的是離別,一日一案子破了以後,身為北越女皇,沒有再逗留西臨的理由,她非走不可,她的子民都在等著她。
即使她心裡有些難捨,放不開往心上擱的那個人。
“怎麼又悶悶不樂了?我費了一番心力才逮到那不肖淫徒,這會你又苦著一張臉給我瞧,真想我跳起花浪舞給你看不成?”真是難討好,才剛放晴又下雨。
“花浪舞?”
南宮狂獰笑的做出將花捏成碎片的手勢,意思是她敢叫他跳,他先把她捏碎。“我朝的大慶典,每四年舉行一次……”
西臨國有種罕見的藍色小花叫拂陽花,獨產於西南山區,它四年才開一次花,花香奇異,帶著一抹令人墜落愛河的暗香。
據說男子若採到此花到心上人家求親,通常不會遭到拒絕,它代表福氣、財祿和子孫滿堂,與之成婚便可獲得一生幸福。
但是拂陽花數量稀少,因此民間後來改以相仿的花代替,每到五月中旬的花開季節,一群未婚少女便把花別在髮際,圍成圓圈坐在石堆中。
而男子則在腰間掛上一串小花,對著喜歡的女子手舞足蹈,做出花開和花落的動作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對方若有意便將花解下,送給跳舞的男子,自此締下婚約。
所以這一天又叫花訂日,象徵互許終身的意思。
“北越清雪,你不會指望我像個娘兒們扭腰擺臀取悅你吧!”南宮狂說時的表情有些猙獰,帶些威脅意味。
北越清雪來不及掩嘴,噗哧一笑。“如果西帝願意以此解憂,清雪再為難也會忍著看完。”
一想到一個大男人配戴著花舞動四肢,怎麼都覺得滑稽,尤其是他手長腳粗,軀幹壯如一棵大樹,真要扭來扭去,那情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臉色一陰,他眯起一雙黑瞳。“很高興你還笑得出來,等我把你丟進一堆上狼群,你再來告訴我有不有趣。”
“說著玩笑話也會惱羞成怒,你的氣量真狹小。”有失帝王風範。
“氣量狹小?”他冷哼一聲,高大身材矗立如山,遮在她頭頂形成陰影。一敢頂撞我的人都埋在鐵砂裡,連塊墓碑也沒得立。“
柳眉一揚,春波輕漾。“那也是不錯的死法,乾乾淨淨不留渣。”
她相信他不會無故傷害她,在相處的這段時曰裡,她看得出他雖是霸道狂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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