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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不許再與朕爭辯,朕會查個水落石出,讓受害著含冤昭雪。”敢犯下天理難容的滔天大罪,他絕不輕饒。
在兩名太監的攙扶下,他虛弱的謝恩。“多謝皇兄不怪之恩,臣弟慚愧了。”
“去去去,去把太醫準備的湯藥給喝了,別讓朕看到你一臉蒼白的模樣。”瞧他站都站不穩了還想逞強,簡直讓人揪心揪肺。
南宮狂將對皇弟的心疼轉成滔天怒火,他一轉身,再度將爬回跟前的淫徒踹飛,大掌拍著椅手落坐,斜睨口鼻流血的男人。
“就是你這壞蛆壞了我西臨國威,讓朕在人前抬不起頭,羞以帝君自稱。”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真是可惡。
“臣錯了,臣不該貪戀美色,見她一人沐浴便起了色心。”死士不敢抬頭,一逕說著悔恨已晚的懺悔話語。
“你配稱臣嗎?根本是畜生,北越使者千里迢迢來到我國,為的是兩國邦交,卻因為你小小的私慾而差點引起交戰的導火線,你該當何罪。”一個人的行為引發國與國的糾紛,他萬死難辭其罪。
死士偷偷抬起頭,朝南宮越看了一眼。“……罪臣自知難逃一死,請陛下賜罪,賜罪臣以死來消弭罪愆。”
“好,看你這句還算是人話,朕就賜你一個好死,斬立決,不得有誤。”拿他的人頭祭奠北越軍師,重刑之下看誰還敢造次。
“什……什麼?!”聞言,他腿一軟,當場冷汗直冒,面無血色。
“來人呀!把他拖下去,立即斬首示眾。”一命抵一命叩,互不虧欠。
一聽馬上就要身首分家,死士慌忙的大喊,“等一等!陛下,罪臣有話要說……”
沒等他說出下文,一旁的南宮越又咳了起來,朝某人一使眼神。
“死到臨頭還有什麼話好說,你所犯下的惡行罪大惡極,天理難容,朕饒不得你。”除了一死,無以贖罪。
眼見禁衛軍就要上前緝拿他,死士不想死,拚命的看向二殿下,希望他遵守承諾,出口喊停。“殿下,救救我,屬下為你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南宮越是開口了,但是……“你好好的去吧!今日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別怪本殿下見死不救。”
“殿下你……”竟然出爾反爾,失信於人。
被自己主子陷害的死士不甘心為不守信的惡主背黑鍋,他反悔想改供,說出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不想死得冤枉。
“陛下,臣是無辜的,人不是我殺死的,是二……”二殿下所為。
一劍穿過左胸,噴出的血如泉湧,很快的,地面一攤鮮紅,暈成一朵絕豔的死靈花。
再無說出事實的機會,死士兩眼睜如牛眼,似乎難以置信會被穿胸而亡,無力的身體抽搐幾下便往下一倒,斷了氣。
染血的劍一收,禁衛軍統領李昱退到君王身後,面上無波的不多做解釋。
不過沒人怪罪於他,死士死前忽然向西帝逼近,由旁人看來似乎有意謀刺,身為禁衛軍統領的他責無旁貸,先誅惡於劍下。
死士一死,宮璃兒姦殺案也告落幕,兇手已伏法受誅,得到應有的報應。
“皇兄,臣弟無能,累你受罪了。”南宮越又來裝模作樣,一臉不勝自責。
“別提了,玉瑋,樹裡有幾隻壞蟲,挑出來就沒事了,朕還得去知會北越女皇一聲。不多留了。”事情一了,總算可以安心了。
“臣弟恭送皇兄……”他拖著“病體”,想親送西帝。
“免了、免了,自己兄弟哪來的繁文耨節。”擺擺手,南宮狂走了兩步又回頭看看躺在地上的屍體,眉頭微蹙。“李昱,處理一下,別讓二殿下沾上穢氣。”
“臣遵旨。”李昱恭敬的行禮。
不是西帝少了手足情,而是他急於告訴北越女皇案子已破的訊息,他步伐極大的定得匆匆,渾然不覺身後的禁衛軍統領與皇弟交換了個令人起疑竇的眼神。
他這些日子也不知怎麼著,一日不見北越清雪便渾身不舒服,若沒看看她,聊上幾句,心裡空得很,好像少了什麼似的。
“你這臣子可真忠心呀!連我都要吃味了。”南宮越摒退左右,起身朝李昱貼近。
“殿下請自重,不要失了皇族體統。”他有意閃躲,不讓旁人瞧見此時的曖昧。
“我這身子一點也不重,你不是親身”秤“過百來回,我見你愛得很。”他輕佻的摸著練劍的手,來回撫弄著。
“大白天的,請殿下收斂點……”啊!他竟然……竟然握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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