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應付過去。
北越美女……難道他指的是璃兒?!
“哼!不就是玩死一個女人,他還查什麼查,我肯玩她是看得起她,真不該太快弄死她,那樣的姿色世間少見。”早知道將人藏起來,多銷魂幾回。
南宮越說得頗為遺憾,害死一條人命不見半絲罪惡,還一臉意猶未盡。
可是他不曉得窗外有個人將他的惡行聽得一清二楚,氣憤地紅了眼眶,握住窗欞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不敢相信他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二殿下……”老是死性不改,總有一天會出事。
“呵呵,我的小親親,今晚留下來陪我。”他摸著情人練武的手,放在唇邊一吻。
“不行,明日陛下大婚,還有不少事得處理,我必須先準備。”他也想留,但身不由己。
“好吧!不勉強你了,好好幫皇兄把這事辦好,讓他更信任你。”信任到即使一劍貫穿心肺也起疑心,死得糊塗。
風滲入,燈影一晃,身著侍衛服的男子從密道離開,一室恢復平靜。
少了情人作伴的南宮越頓覺孤枕寂寞,他撩了撩發從軟榻上起身,走到窗邊欲推開窗戶,看看一輪明月高掛夜空。
殊不知他指尖才碰到窗,疾風一至,一道白緞直撲他門面。
“你殺了璃兒,我要你償命!!”
憤怒的身影躍入屋內,北越清雪怒不可遏,要他一命償一命,讓死者安息。
第20章
“嗄?是皇嫂呀!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深夜造訪,皇弟深感惶恐。”
看著與南宮狂神似的臉孔,北越清雪的眼神遲疑了一下,沒驟下殺手,她回手一抽,將十尺白緞收回袖袋。
可是她並未完全忘了,再相像兩人還是不同個體,更沒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殺了她好姐妹的兇手。
“少作戲了,你剛才和那名男子說的話我全聽見了,你不僅姦殺了我朝軍師,還暗伏殺手,意圖謀刺西帝,你還敢不認罪。”璃兒不能白死,她要他血債血還。
他兩手一擺,表情好不無辜。“你說什麼,我全然聽不懂,誰殺了誰,有誰想謀刺皇兄,我這身子骨不濟事,連一步也跨不出門口,外頭髮生了啥事我完全不清楚。”
“你還裝模作樣,這小人嘴臉真令人作惡,南宮狂怎麼會有你這種只敢在別人背後使壞的兄弟,你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天理昭彰,壞事做盡的人終遭報應。
既生瑜、何生亮,是南宮越始終擺脫不掉的陰影,他最恨聽人家將他和兄長做比較,且口氣遺憾弟不及兄,他只能成為被光掩蓋的影子。
北越清雪一針見血地踩中他的痛處,盛滿假笑的面容倏地一陰,他緩慢而冷沉地收起摺扇,往後一扔。
“誰說我比不上他,皇兄有的,我有什麼沒有,我有的,他不見得也有,皇嫂嘗過男人的滋味了吧!要不要做個比較,我今晚剛好缺個人作伴。”她也長得不錯,清靈秀美,最重要的是,她是南宮狂的女人!
“無恥,我是你皇兄的妻子,你竟敢連我也想染指,簡直是畜生。”不該留他活口,他會是很多人的惡夢。
他輕笑,眼尾輕佻上揚。“皇嫂也是女人呀!為什麼不能碰,你不就是因為皇兄滿足不了你,你才半夜來找我,不虛度春宵良時。”
“這麼下流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今日不殺你,我對不起死去的璃兒。”話一出口,她隨即丟擲袖中白緞,纏向他頸項。
應該虛弱無力的南宮越身手俐落地閃開,以一記掌風揮開她的攻勢。“想殺我也要有本事,光是嘴巴說說可是會惹人笑話的。”
她再揚手,白緞如流雲飛出,騰空捲成殺傷力極強的漩渦。“你果然學過武功,看你還能瞞到幾時,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北越清雪不再手下留情,一想到慘死異國的摯友,她的憤怒油然而生,出手也更為狠厲,使盡全力要他命喪黃泉。
只見她十指有如織孃的紡線,彈拉間變幻出令人眼花撩亂的招式,看似輕軟遞送,卻又暗藏軟勁,白光掠過,一截垂穗落地。
白緞強韌不易斷裂,一般刀劍削減不了它分毫,可在使用者輸入內勁,它銳利如薄刀,削鐵如泥,稍一碰觸人體便是碗大的口子,鮮血直流。
“我會武又怎樣,你認為皇兄信你還是信我,婚禮前夕到男子房裡的人是你,我看你先想個理由替自己開脫吧!”他笑著閃過一波攻擊,但掠過臉頰的氣勁劃出一條血痕。
“你以為你真的做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