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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人死活悲喜的自私鬼,活該遭受一切苦難折磨。”
“子璇,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的咒罵我!”梅若鴻一副西子捧心的悲痛樣,不敢置信的用顫抖的手指著汪子璇。
為什麼連一向最支援他的子璇竟然也學會了對他惡語相向?子璇不是一向最支援,最鼓勵他的嗎?以往不管他遭受什麼挫折,怎麼被命運打擊,她都溫柔的站在他身邊安慰他,鼓勵他,可是現在,她竟然說他咎由自取,這真是太可怕了!
“我怎麼不可以這麼說?我再怎麼說也總比某些人做的事好!”汪子璇兩眼發紅的看著梅若鴻,恨恨的說道;她是那麼激動,以至於身子都有些發抖,谷玉農見狀連忙扶住她的肩,貢獻自己寬厚的胸膛任她依靠。
看著谷玉農跟汪子璇親密的樣子,梅若鴻驚訝了,憤怒了。“你們,你們,我知道了,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見不得我好,故意整我的!我的畫展,我的前途,我的一切都是你們攪亂的!”
子璇會這樣對他,都是因為谷玉農的原因,是他用甜言蜜語迷惑了子璇,使她不再支援他,信任她。女人,他就知道像汪子璇這種女人是不可信的,什麼有一輩子的朋友,什麼知己,為什麼現在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竟然背棄他!
梅若鴻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傷害了。他拼命的搖著頭,大吼大叫著,撓著頭,咒罵著這群欺騙他的人,責怪他們竊走了他的畫,讓他的畫廊暗淡無光。他是那麼歇斯底里,無理取鬧,連一旁站著的無關人員都覺得他的嘴臉格外醜惡。
“梅先生,拜託你說話要講究證據。像你這樣對著我們亂嚷嚷,我完全可以到警察廳去告你個誣告罪,到時候吃了官司進了牢房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那裡面你再怎麼叫也沒人會理會你的。”面對梅若鴻瘋子般的指責,谷玉農走上前了一步,一邊替汪子璇遮去了梅若鴻那四濺的唾沫星子,一邊眼神冰涼皮笑肉不笑的威脅著。
谷玉農的小舅舅就是警察廳的廳長,他一天到晚把警察局當做自己家一樣,將那些個警察使喚的團團轉,也難怪乎一開始連抓老婆的姦夫這種小事都帶著一幫子警察幫忙了。這會兒他拿這威脅梅若鴻,還是有些威懾力的,至少杜芊芊聽了就立馬害怕了。
上次梅若鴻出事,還是杜世全出面做的保人。這會兒杜世全一看到梅若鴻就火大,萬一梅若鴻再被抓,醉馬畫會的人不會出手救,杜世全又不肯理,那她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所以她聽到這句話,拼命的扯梅若鴻,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如果是別人拿這來威脅梅若鴻,或許梅若鴻還會收斂些,可是說話的人偏偏是谷玉農,是那個他最討厭最瞧不起最憎惡的谷玉農,想想他當初四處懇求加入醉馬畫會時失魂落魄的樣子,想想他懇求子璇原諒他時候的可憐樣子,這樣一個人,他憑什麼這個時候會這樣趾高氣昂的威脅他?梅若鴻想到這裡就怒火中燒,於是不退反進的往前跨了一步,猛的推了一把谷玉農,“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跟我說話!”
“我是子璇的朋友,當然不能跟梅先生你這不是東西的東西相提並論了。”谷玉農沒有防備,被梅若鴻推了個趔趄,然後子璇立馬擔心的扶住了他,她關心的舉動讓他心裡喜滋滋,當下什麼不悅都忘記了,對梅若鴻的調侃也更加犀利。
“谷玉農,你少在這裡耍嘴皮子。我知道,我這裡失竊的那三幅畫,一定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你這個小偷,把我的東西給我交出來,就是你拿走了我最寶貴的畫作,害我的畫展失敗。”梅若鴻對著谷玉農咆哮,一口咬定他就是讓他那三幅“寶貝”失竊的真兇。
梅若鴻的畫丟了?醉馬畫會的眾人人聽到這個訊息,臉上驚訝的表情都不似作偽,而於素心更是口無遮攔的驚歎出口,“這種畫竟然還有被偷的價值,那偷畫賊真是沒眼光。”
她的這句話,讓梅若鴻狠狠的窘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評價他的傑作,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他忍不住怒吼,“你給我閉嘴,你根本不知道我丟的那三幅畫是多麼的傑出!”
“反正也沒有人看過,你把它誇的跟花兒一樣我們也辨不出真假,所以你隨便亂吹就是了,吹牛又不用交稅,是不是?”於素心跟他又不熟,也不用考慮給他面子這種事,所以回答的很直接。而其它人一聽她的話,聯絡到梅若鴻平素喜歡誇大的作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又覺得似乎真的是這回事。
“你們,你們,”梅若鴻張牙舞爪的揮著手,卻第一次覺得自己有嘴說不出理。
“梅先生,你的畫丟了?”谷玉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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