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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守得雲開見月明,曾明悅能從長久對明靜的迷戀中清醒過來,對深情相待曾明悅的林立是喜事,對曾家而言,曾明悅不再迷戀水中月,更加是大喜事一件。林立總算等到春暖花開的日子,曾家因曾明悅將到的喜事,喜悅的心情時時張揚著。這股喜氣,讓街頭到街尾都說著曾明悅的事情,東桐不用聽曾明悅細說,都已聽了無數美得讓人冒泡的情節,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千轉百折,歷盡艱險,總算圓滿。人們的想象力,讓東桐大為驚歎。
曾明悅選在一個午後,來到東桐的院子裡,東桐帶著慎行,母子倆個正坐在院子裡牆蔭處,吹著風,說著母子兩人之間,才能彼此聽懂的話語。曾明悅輕輕推開東桐的院子門後,轉身把院子門輕輕關緊後,才走向那兩個玩得起勁的母子。
曾明悅關院子門的聲音,讓東桐和慎行同時回頭,母子倆個注視著一身粉嫩紅衣的曾明悅,曾明悅的臉上有著掩飾不了的喜意。慎行瞧到曾明悅,歡喜的對曾明悅張開雙手,曾明悅走過來,順手一把抱起慎行,又抱著慎行轉過兩圈子後,才停下來,把慎行放在東桐早已鋪好的草墊上,曾明悅順便也坐在草墊上。
曾明悅坐下後,打量著東桐用曬乾的草,稍稍編過的墊子,對東桐笑著說:“桐,難怪我爹爹說,桐姑娘只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要不桐姑娘是個很會過日子的人。”東桐只是笑笑,多謝曾父如此誇獎。
曾明悅坐下後,東桐把手上用布做的玩偶,塞到慎行的手裡,讓慎行獨自玩耍著。慎行手中的布偶,讓曾明悅眼睛一亮,她逗著慎行,好不容易才從慎行手裡拿過玩偶,曾明悅笑著打量著手上的玩偶,見慎行又伸出手來搶時,曾明悅才趕緊塞回慎行手裡,對東桐說:“桐,你那兒來的想法,做的這玩偶活靈活現,可愛極了。”東桐想想後,笑著對曾明悅一本正勁的說:“明悅,我夜裡做夢時,夢到的。”
曾明悅自然是不信的,東桐一覺自然醒的本事,曾明悅是深有體會的。不過曾明悅來找東桐,是有別的事情要說,曾明悅瞧著自顧自玩耍的慎行,臉紅的對東桐說:“桐,我和林立要成親了,日子定下,二十天後,你和小苠,慎行一起過我家來熱鬧下。我要你做個和慎行一樣可愛的玩偶,要比慎行這個大,我和林立收下,就當你送我們的成親禮。”
曾明悅嘴裡說的是老大不客氣的,可是東桐聽後,心裡自然是明白,曾明悅為自已著想的心意。東桐想想後,嘴裡才應著:“明悅,我做一對玩偶給你和林立吧,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曾明悅一聽,打量著慎行手中的玩偶,臉上笑得更加歡快,嘴裡卻客氣的說:“桐,你那來的時間,做兩個。”
東桐看著曾明悅明明很想要,嘴上還裝客氣的神情,東桐輕輕的笑對她說:“明悅,聽說你不在小官府做事,這樣你不是有空嗎?你過來幫忙就是。”東桐說完忍笑不瞧曾明悅,曾明悅一臉為難的在那兒,好半天后,才對東桐說:“桐,我是想幫你縫,可是我怕又要嚇壞你。”
曾明悅是東桐見過針線活姿勢最美的女子,卻又是最不能碰針線的女子。東桐初聽說曾明悅不縫衣時,本以為曾明悅大約和自已從前一樣,是用不著動手做過針線活的人。可是後來有一次,聽曾為偶然當笑話提起,才知曾明悅是那種天生和針線犯衝的人,只要手上拿針,沒有一次不被針傷到手,而且是每次慘烈的讓人無法相信,雙手指尖鮮血淋淋。東桐聽曾為說時,只當曾為是小孩子性格,誇張過度。
可是有一次,東桐親歷曾明悅縫衣事件後,東桐不得不相信。東桐在生下慎行沒多久後,想著東苠又長高些,要再做一件新衣服,為了做好東苠的衣服,讓東苠在學府裡不被同學取笑,東桐只有就著慎行睡著後,慢慢的小心縫東苠的衣服,以保證自已的針腳均勻好看。當時曾明悅剛好來看慎行,曾明悅一邊和東桐說著話,一邊看東桐慢慢做事,曾明悅瞧著就手癢起來,對東桐說:“桐,我瞧你的針腳都挺細緻的,你就是太慢了點。”東桐那敢對曾明悅說,自已是隻有慢慢做,才能保證針腳均勻。
曾明悅久看東桐的慢手腳,心裡很是著急,就著東桐抬頭時間,曾明悅接過東桐手中的衣服,開始熟練的縫起來,東桐瞧到曾明悅的動作,姿勢優美,大為欣賞,和自已生硬的手法相比,曾明悅的手法,又快又好。可惜的是沒有幾下,曾明悅的針就往自已手上去,嚇得一旁的東桐,來不及反應,就見那針尖扎過曾明悅的左手後,又從比較讓人想不到的方向,針尾又扎向曾明悅右手。東桐趕緊搶過曾明悅手中的衣服,握著曾明悅的手,曾明悅見嚇倒東桐,曾明悅笑笑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