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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桐很是吃驚的瞧著面前這女子,再仔細打量這女子的面容後東桐趕緊站起來對景春說:“景姑娘,你長這麼高了我都不敢認你。”景春笑起來對東桐自豪的說:“桐,還是冷若白好,他一瞧到我眉頭一皺就認出我,我家爹孃都愣了半天才敢叫我。”東桐暗想著這姑娘不會吃了啥增高藥,要不才幾個月時間人就從少女的身材變成女子身材,真是非常驚人的變化不怪她爹孃不認識她。不過東桐現在還是很有平常心接受這些,東桐想到自個都可以從黑姑娘變成白姑娘,這小女孩子幾個月不見長成女子也不算是怪事。
東桐笑著搬來凳子請景春坐下後,嘴裡對景春說:“景姑娘,你陪著我坐會,我現在事多可不可以一邊做事一邊和你說話?”東桐對與冷家相關的人還是有些小心的,這不能怪東桐會如此想,這景春姑娘上次出場就是很聳動的,這回冷若白不在現場,這女子要是翻臉不認人,只怕這店裡還沒有一人能攔下她的。
景春聽東桐的話後笑著點點頭對東桐說:“桐,我還沒細瞧過別人擂藥的,你擂給我看看。”東桐聽出景春話裡的好奇後,便笑笑開始擂給景春看,景春一邊看心眼一下子活了,對東桐說:“桐,你可不可以在一邊瞧著我,我來擂給你看。”東桐看了看桌面上現在擺的是同一種藥後,笑笑的站起身來讓景春試手。
景春的確是聰明人一接手就會,東桐想著有人幫著自已擂藥,再一想到慎思這一天自個還沒有時間多抱她一會。東桐朝低頭認真做事的景春瞧瞧後,便進到櫃檯把慎思抱出來坐在自已懷裡,慎思瞧到東桐抱著自已坐下時,臉上難得有了笑容,竟然還甜甜的對東桐叫了一聲:“孃親。”
慎思這叫聲讓東桐感動的要去外面瞧瞧是不是這大雪天還另外出了個太陽。這不能怪東桐是這心思,這慎思自會笑後就只有兩個人叫得動她笑,這會說話後第一個叫的就是哥哥,第二個叫的是舅舅,東桐這個做孃親的是排在第三的。最怪的是這小慎思說話後也很少象一般的小孩子,她對誰都不是特別的親近。所以不怪東桐見到慎思的笑臉後,自然只有驚喜二字可以描述東桐的心情。
景春擂著藥東桐笑著瞧著女兒,藍可和未然手裡拿著藥單拾藥,店裡面的氣氛和諧的叫人妒嫉。東桐稍稍抬頭瞧瞧擂藥的景春,見到她一臉沉靜的擂著藥,東桐心裡暗歎著當日那個神情輕快囂張的少女這麼快就消失了,這幾個月裡景春姑娘也不知是碰到啥事情,彷彿中一下子就成長為大人了,而她現在雖說是用同樣的口氣叫著自已,不過東桐細聽景春叫起來的聲音還是順耳許多,也不會給東桐覺得是小孩子惡作劇搞笑叫法的感覺。
景春擂著藥並不和東桐說話,東桐自然也沒有啥話要去找景春說的。東桐和景春兩個也不過是隻見了兩面的人,兩人之間略微相關的人只有冷若白這個人,冷若白對東桐來說是個掛名兄長,而景春是一個未成親的女子,東桐自然不能和她談論冷若白這個人,畢竟兩人是相交太淺薄。
東桐望著眼前的景春,不由得想起景春的家世,東桐心裡不得不讚嘆冷家爹孃的算計深。明明知景春對自個兒子動了心,冷父冷母還把冷若白當做香肉般吊在景春面前yin*著她,讓景春時時瞧著得不到心裡想得慌。冷父和冷母最終還是心疼自個兒子的,口裡對景春說得非常清楚:“春,我們是喜歡你的。不過這事情還是要若白同意才行,你讓他點頭,他以後自然是會對你很好的。我們做爹孃是隨時歡迎你進我們家,如果他不點頭我們也會同他慢慢磨的。”
東桐之所以知道景春的這些事情,是東桐和冷若白接觸次數多後,明白冷若白那人還是心裡挺仗義的沒有他爹孃算計人心的黑腹。東桐自然在冷若白麵前多少就有些放肆起來,八卦的事情也敢多口向冷若白打聽真實底細。
經過東桐多次不懈努力後,冷若白的嘴巴總算開啟了:“景春家在西朝保鏢這一行算是有名氣的。景春是他們這一代人裡面對武術最有潛質的人。我爹孃和他們家因為彼此很早就有生意來往,自然兩家關係是非常的好。這景春我是瞧著她出生的,看著她從小肉團長大成小可愛的。景春小時是非常可愛讓人疼的。可是她稍稍長大後,我也不知幾時她竟然對我動起心思,她吵著一定要嫁給我,我爹孃心裡也想著讓她進我家門,她有人支援後,便仗著有武術就玩耍圍繞我身邊的女子,還常對她們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好在她的心地不毒,我每次還能擺平她惹下的禍事。不過我實在是給她纏得有些害怕女人。”
東桐當時聽到冷若白這說法覺得這冷若白就是禍水一個,明明是他從小見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