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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騎馬。”這是傅冬第一次在慎行面前,以父親的身份自居對慎行說話。
東桐聽傅冬這話後,很是愕然不知傅冬玩得是啥心理戰術,東桐趕緊把眼裡泛起的驚訝之色掩飾起來。慎行望望低垂眼瞼的東桐,笑著伸出小手放入傅冬大手裡面,父子兩人第一次親密的走在一起。兩張同樣的俊臉,一張冰得凍人的大人臉,一張笑得如花般的小孩臉,這父子兩人是兩個極端,極其分明的南北極冷熱對比。眾人在他們走遠後同時放鬆下來,營地裡這下有著無數說話的聲音響起。
東桐望望身邊的景春,見到她的手裡握緊一卷紙,臉上甜笑可以讓人酸掉大牙般的甜。陳小百和孩子已扯著一黑衣壯實男子的手,三人輕聲音的相互問著話,而楊梅笑得百般溫柔望著她對面那個瘦削的男子,那男子嘴角含著春風般的笑著摸摸楊梅的臉,而孩子是牽著父母的手,笑著仰起頭瞧瞧爹爹再瞧瞧孃親。
東桐坐下後,瞧著景春的燦笑,再望向營地裡團聚的人們,想著傅冬剛剛的溫柔真讓人有些想不通。東桐一直以為自已和傅冬大約就是這般,相敬如賓的處過這陣日子後,然後從各自的人生中慢慢走遠,漸漸消失在彼此的生命中。人生有許多偶然,東桐只當傅冬是自已的偶然一撞後會分開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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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色即是空
這一夜註定與別的夜晚不同,平時熱鬧的有些喧譁的野營地,這晚格外的浪漫多情只有細語一陣陣氾濫。軍衛們也不如平常般四處轉悠,而是閃躲在暗處守衛著。陳小百和楊梅兩家人早就閃開去團聚,景春就著火光細細看過懷真留下的信後,對東桐揮揮手後,甜滋滋的爬到馬車裡做著她的美夢。
營地邊時不時有騎馬奔回來的人,不過大多數都是從馬車裡取了行李後,便雙雙對對騎馬離開。野營地裡火堆旁坐的人明顯比從前的夜晚少了許多,有的火堆旁最多也只有兩三人靜坐,他們小聲音的談論中透露出萬般的欣喜。東桐獨自坐在自已這邊火堆旁,若有所思般的望著往上不斷竄起火焰出神。東桐聽著他們偶爾傳過來的話語,再想想這些日子裡,從各人的言語中,明白西朝的軍人大多數選擇的是一對一的關係,沒有東桐從前想的那般雜亂婚姻關係,相對來說彼此之間關係都是非常的親密。
東桐經過東夫人和傅夫人的事件後,下意識的認為西朝女強人怕都是多情多郎君。雖說有冷夫人和曾夫人他們這樣一對一的婚姻,可是東桐一直覺得那是因為她們的夫婿性情強悍所至。現在聽到這些男人笑著談自家娘子時,語氣那種得意自如。東桐明白能做到將軍的女子有幾個是弱者,她們選擇一對一的關係,大約是對自已的夫婿情深到無法再多容人,難怪這些男人提起自家的娘子,臉上有掩飾不了的喜悅。
當慎行一臉興味盎然同傅冬走回營地,遠遠的瞧到神情飄忽的東桐後,他趕緊從傅冬身邊跑過來,挨著東桐笑著說:“孃親,你是不是也想去騎馬?慎行再長大點帶著你一起。”東桐在慎行走過來時已回神,笑著望一眼慎行點頭。東桐瞧著慎行時,心裡很是安慰,有這麼懂事的兩個孩子陪著自已。那些自已無法得到獨有的情緣,強求不得不如順其自然才是最舒服最心安。
東桐順著慎行的目光望著走近的傅冬,轉頭瞧一眼慎行眼裡的驕傲,傅冬給予慎行這些,都是東桐無法給予的。東桐微笑著站起來。夜色下傅冬一身黑衣勁裝,神色間冷肅有種當權人的威武自信,更加讓人感覺到那種天下誰人敢與我爭的氣概。東桐低頭細瞧慎行眼裡的神色,他明顯露出那種男孩子碰到心中偶像般的崇拜神情。這樣的傅冬別說是慎行,就是東桐瞧後都是同樣心折。
傅冬慢慢走近東桐,在她的另一邊從容的坐下來後。傅冬伸出手輕扯扯身邊站著的人人,東桐順勢坐下來。慎行轉頭打量自已身邊的雙親,瞧著同時望向火焰的無語的兩人,他悄然無聲的站起來往馬車方向去。東桐在慎行慎行起身時,稍稍抬眼打量他一眼,見到他伸腰站起只當他是想活動下,誰知這小子竟然會頭也不回的直接爬上馬車。
夜格外的靜,傅冬在東桐身邊坐下後,那些原本在火堆邊說話的人,此時全部停下來不發一語,他們時不時偷偷抬頭的小心望向東桐這邊。東桐覺得這夜的風與平常不同,雖說是緩緩的吹著,可是那風是慢慢的冷到骨子裡面。傅冬在身邊坐著,東桐不好意思起身離去,只是坐久後感覺到有些冷,便伸出手去烤火。
傅冬在旁瞧見後,伸出手裝作無意中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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