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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她身邊的大丫頭連忙伸手扯住她。
江婉嫻氣急敗壞的衝到剛站起來的江婉沐面前,衝著她說:“你不對我和大姐兩人道聲謝嗎?”江婉沐瞧她一眼,順著她的意思,望著她說:“多謝。”她說完繞過她身邊繼續往前走,江婉嫻見狀,心裡惱恨起來,她伸手用力的去拉扯江婉沐的手臂,江婉沐身上本來已冼舊的衣裳,硬生生給她扯下一塊布來。
江婉沐瞧一眼江婉嫻手裡的布料,抬頭望到江婉嫻一臉嫌棄的樣子,見她把那布趕緊丟掉,還拿出帕子把手擦拭乾淨。江婉沐怒了,她二話不說,直接撲上江婉嫻的身子,伸手就去解江婉嫻的衣,嘴裡叫著:“你賠我衣裳來。”江婉嫻給江婉沐的行為驚呆怔,江婉沐的手非常快,她很快把江婉嫻的衣裳領口解開。
江婉嫻身邊的丫頭和江婉逸身邊的丫頭圍上來,全部伸手去扯江婉沐,江婉沐乾脆直接撲到江婉嫻身上,一隻手捉牢她的胳膊,一隻手繼續解她的衣,兩隻腳亂蹬亂踢靠近過來的丫頭們,嘴裡叫嚷著:“還我衣裳,我踢死你們這些沒大小的人。”過路的下人們,一時驚呆的瞧著眼前這一幕。
江婉嫻伸手去扯江婉沐捉她胳膊的手,而江婉沐此時已是不管不顧的壓上她,直接把她壓倒在雪裡上,跟上來丫頭們跟著撲倒在雪地裡。過路的婦人們,連忙趕來拉扯倒下去的人,一個個嘴裡勸告說:“三小姐,你放手。”而江婉沐嘴裡大聲嚷嚷著說:“我就一件好衣裳外出,你都要扯爛它,我跟你沒完沒了,你賠還是不賠?不賠,你身上衣裳脫給我。”
江婉逸只覺得一眨眼間,眼前已混亂成一團。她只覺得自已每次面對江婉沐,都會湧起深深的無力感,她有時覺得江婉沐一點都不呆,可是轉瞬間,江婉沐的行為,又讓她覺得她就是一個呆子。她對著叫喊的人,大聲音說:“三妹,你不要鬧了,我一會回去,立時叫人,送你兩身外出的新衣給你。”江婉沐聽到這話,大聲音答說:“好,要是沒有,我繼續找二姐要賠。”
江婉沐放開江婉嫻,伸手推開身上壓著的人,她雄糾糾氣昂昂的站起來,低頭拉扯好自已的衣裳,把披散來來的頭髮,順手隨意挽好。她轉身望著江婉逸,手握緊起來,直瞧得江婉逸對她點頭說:“我回去就叫人把衣裳送給你。”她聽到這明話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
留下來的江婉嫻,給人狼狽的從地上扶起來,她頭髮散亂著,臉上不知給誰的手指,無意中,劃出一條長長的印子。她身上的衣裳,零亂不整齊,她眼裡含著淚,衝著江婉逸一臉委屈的說:“姐姐,我們去同母親說這事,要母親好好的罰她。”
江婉逸瞧著她,再望望四周沒有散去的下人們,她強忍著心裡的惱意,微笑著說:“二妹,三妹是個呆子,你那能由著她的性子來。唉,你們兩個太玩皮,姐妹打鬧到倒在地上去,這樣子,太不象話。”
她轉臉又笑著對四周的下人們說“大少爺過兩日要成親,大家要忙活起來。今日這樣姐妹調皮的小事,就不要亂說,免得敗興。話我可說在前頭,讓我聽到壞我們姐妹情誼的事,夫人饒得了你們,我可饒不了你們。大家散開吧。”下人們聽得江婉逸這番話,立時往後門走去。
江婉逸見人群散去後,她臉上掛著的笑容,立時消失不見。她瞪一眼江婉嫻說:“我們來時,你說只是瞧瞧她那破落的樣子。可是轉眼間,你好端端的去扯破她的衣裳做啥?這事鬧到母親哪裡,她反正是個呆子,吃不了虧,母親心好,也不會去管束她。我們兩個少不了要受罰。你回去換好衣裳,我們一起去同母親好好認錯。”
江婉逸說完這話,按著額頭往前走,江婉嫻一臉不心甘的樣子,追上前去說:“姐姐,不能就這樣饒了那個呆子。”江婉逸聽這話,深深的瞧她一眼,望到她背後衣裳的溼水印,沒好氣的說:“她不認字不懂禮節,人人皆知她是呆子,虞姨娘沒了,她就是個沒人管的野人。你可是跟著我去過皇學的人,今日這事傳出去,你的親事都會有影響。”
江婉嫻聽這話微微怔然,略微停下來。她一臉不平瞧著往前行的江婉逸。她還要開口時,身邊的大丫頭伸手捏她一記,低聲說:“小姐,姨娘說要你慎言,說你的親事,這兩年就要訂下來,名聲要緊。”
江婉嫻聽大丫頭這話,想起自已苦命的姨娘,好不容易盼得爹爹再入房,好不容易老蚌有喜。結果虞姨娘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死在那當口上。她那喜事一傳出去,人人背地裡說那孩子不吉祥。
姨娘一向多思,聽得閒話多,憂鬱心重。前月早產生子,那個男嬰生下來,活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