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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沐平靜坦率的點頭說:“王妃說得對,我還要多練練針線活。”王妃的眼光如刀般銳利,盯著江婉沐的手說:“我瞧婉逸的針線活做得相當不錯,你們同為姐妹,為何資質方面,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話已經算是實打實的打臉行為,江婉沐抬眼望著她,淡然的說:“因為我和她在江家,生來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我初練手的活,讓王妃瞧著心煩,是我的錯。”
王妃盯著敢回答她話的江婉沐,眼光兇狠無比的說:“你在江家品性如何,我不管。但你在王府就要給我安分些,不要白費心思,想花言巧語的來騙皓兒的心。你這樣的女子,我還瞧不中意。你如果想平安的活下去,這種小心眼,不要在我面前擺弄,”江婉沐是那種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人。如果王妃平和的同她說話,也許她早已軟下性情。
江婉沐輕笑起來,說:“王妃,我自問自已品性高潔,足以面對天下人。我進王府後,也應該算得上安分,我很少出院子門,這一年來,從來沒有在王府多行一步。我從小就明白,花言巧語只能騙待自已好的人,那些冷嘲熱諷待我的人,如何能騙得到他們。王妃,這方面你太高看我了。可惜另一方面,你又太低看我了,我從來就只有自已,卻絕對不容許別人來汙衊我,我這樣的人,喜歡魚死網破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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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烈性
滿院子的人,瞧著彼此不相讓的兩人,紛紛低下頭去。(!贏話費)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誰也沒想到平日那個雲淡風輕的女子,發作起來如此的烈性子。王妃以話逼她,想讓她低頭,卻未曾想到這女子,一次又一次的反駁。王妃用力瞪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瞧著神色不改的她。王妃想著她那句‘魚死網破’的話,暗自恨得咬牙齒。
樹葉飄落下來,掉在江婉沐的肩上,又輕輕的落到地上。無言,絕對的無言,只聽得到房內傳出那兩人的問答。婦人問“三少夫人房中用的桌子,已經舊了,為何不跟管事提出來換一張?”而年輕女子說:“小姐說能用就好,不必太麻煩管事操心。”隔一會婦人再問:“小會廳的擺設架上,怎麼能空著?”
年輕女子輕聲音答:“小姐擔心平日裡賞玩時,會不小心損壞珍品,吩咐暫且收起來,等到有盛事時,再拿出來擺放。這是當日送到庫房時,登入珍品的冊子。”隔了一會,房門開啟,婦人和吉言兩人出來,瞧到院子裡情形,兩人同時瞧向各自的主子。婦人過來俯身對王妃說:“主子,房內乾淨整潔,這院子裡的人,服侍三少夫人還是相當的用心。”
吉言瞧到江婉沐平靜的表情,放心的立在她的身側。而連皓院子裡的人,聽到婦人的話,同時的臉紅起來,把頭更加的低下去。江婉沐房內只有吉言能隨意進出,她們從來沒有人進去打掃過房間。王妃神色緩和下來,說:“嗯,這院子裡的人,還算相當的安分。你們退下去。我同你們夫人說說話。”
院子裡的人,驚疑不定的望一眼低垂頭的江婉沐。這女子現在恬淡的神情,如同剛剛那番話,是旁人所說一般。她們一個個快步離開,王妃身邊除去兩個婦人外,別的人也跟著退在一旁。吉言立在江婉沐身邊,跟著她一樣低垂下頭。王妃眼神陰鬱的瞧著眼前素衣女子,她只能活著平安的離開王府,以後也要平安的活下去,王府才不會被有心人質疑
王妃對連皓身邊的明玉和明透兩人。(!。贏q幣)是非常的相信,覺得這兩人安分守已。她時常招這兩人來問連皓的近況,最近她聽她們兩人的話裡話外,提起連皓相當的關注江婉沐。王妃對自已這個兒子。一向是相當的滿意。兩個大兒子,性情長相都似其父,只有小兒子的長相似自已。為人精明又勝過兩個兄長,他還時常幫自已在老王妃面前討好說話。
王妃選擇性忘記小兒子的囂張任性,在外招惹一些事後,時常讓她急得跳腳。王妃也會忘記兩個大的兒子夫妻對她孝順,卻牢記得小兒子對她的依賴。王妃心裡面連皓的親事,是她不能提及的痛。偏偏江婉沐還要呆在王府兩年。時時提醒她,連皓親事的不如意。王府有大事時。王妃還要笑瞧著她出來見客,要對客人讚賞她兩句。
舊恨新仇讓王妃未瞧到江婉沐時,心裡已先有三分怒意。王妃原本對雅正公主壞了連皓的親事,暗藏的氣憤,隨著她遠嫁外地後,漸漸的平息。而眼前這個女子,她一無是處,家世背景為人性情,還是琴棋書畫和女子的手工,她沒有一樣能擺得上臺面。王妃把手裡握緊的鞋底和鞋面,順手塞到身後婦人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