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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妃面前,笑著說:“主子,你喝一口。暖暖身子。”她抬頭對站著江婉沐說:“三少夫人。天氣這麼冷,王妃專程過來關心你,你應該要懂得感恩。”江婉沐一向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笑對王妃行禮說:“多謝王妃的關心。”
王妃放下手裡的杯子,望著她直接問:“我賞給你的兩個丫頭,你為何不留置在身邊用?而是藉著三少爺的手,直接拒絕我的好意。”江婉沐聽她這話,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驚訝萬分的望著王妃說:“三少爺說是王妃賞他的人。我不敢奪人所好。三少爺當時處置時,我還勸說三少爺。讓她們跟在明玉和明透身邊學學,這點明玉和明透兩人可以為我作證。”
王妃想著給退回來的兩個丫頭,她的心頭火燃燒不息。連皓近些年來,對待明玉和明透兩人越來越淡漠,他的書房,早不許那兩人隨意進入。王妃同一般的慈母一樣,恨不得伸長雙手,牢不可破的護著小兒。只是連皓的翅膀越來越硬,漸漸脫離她的護持圈。她心裡既感到驕傲,又有說不出來的失落感。
她瞧著身邊的兩個丫頭,平日裡靈敏討喜,長相俏麗動人,就著連皓請早安時,順手把她們兩人賞賜給他。王妃打算得好,連皓沒有瞧中那兩人,也會把她們放在江婉沐的身邊,這個面子,做兒子的總要給母親。誰料沒多久,就見連皓院子管事專程把那兩丫頭送回去。那兩個丫頭跪在她的面前,哭得梨花帶雨般的惹人憐惜,她們哭泣著把事情細細說一遍。
王妃不生兒子的氣,她認為自家兒子眼光一向好,這兩個丫頭入不了他的眼不是怪事。她非常生江婉沐的氣,自已所賜的丫頭,她竟然明晃晃的拒絕接受。她一路氣恨至極的趕來,進到院子,示意管事婦人們不許通報,她直接撞進江婉沐的房間是,結果見到她上不了檯面的舉止。
王妃聽江婉沐這話,好半會不說話。江婉沐不能同平常樣的低垂眼,那樣會讓王妃覺得她心虛,她只能眼眸平平的注視著王妃。她細細端詳王妃,不得不感嘆歲月格外的優待於她。都有孫子的婦人,還能有一種明媚豔麗的氣韻,沒有半點徐娘半老的風範。她高盤鳳髻,兩邊插著雲鬢金步搖,正面的發上彆著一朵挑金絲絹花,玫瑰紫色的袍子,上面是大朵大朵的開放的花。
原來人間也會不許美人輕易老,難怪王爺多年來,獨寵她一人。王妃想來也明白以她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屑與江婉沐這等小人糾纏下去。她站起來,冷冷的吩咐道:“三少夫人近些日子要休身養性,還是在房子裡多待著些吧。三少爺多日不在家,這院子裡亂七八糟的事多,讓管事們好好的清理一番,近些日子,院子裡的人,沒有重要的事,不允許出院子門。”
連皓知道王妃封院的口令時,已是年節時。他那日聽江婉沐的話,一直覺得非常的氣悶,卻無法發作出來。他出了院子,直接奔去老王妃那裡,陪著老王妃說一會話,心裡還是覺得煩悶不已,便直接去營地。這一去,直到年節前,因連昂再三催促,才返回王府。他回來後,一直未曾回院子,王府裡的人以為他知道此事,而明玉和明透不會對他提及王妃封院的事。
江婉沐和吉言兩人在最初兩天,因為封院不能出府的事情,相當的不安寧。只是困居兩天後,右側門的小廝方圓,直接找到院門口,同管事的說:“吉言的哥哥在外面,希望能同吉言說話。”管事自然是不許院子裡的人出入,不過她還是好心允許方圓幫著吉言傳話出去。吉言望著方圓,大大方方當著管事的面說:“多謝方圓哥哥幫我捎信進來,同我哥哥說,小姐說‘下雪天,我們不會出門,正好有時間多做兩雙冬鞋。”
江婉沐和吉言兩人傳出訊息後,心裡安寧下來,兩人眉目間自是輕鬆自在。反正類似這樣的生活,她們已經過了多年,何況這次有許多人陪著過。而院子裡別的人,每次瞧著自在的吉言,眼刀便直接刺向她。江婉沐站在屋簷下,面對無數打量的眼光,她相當的無感,笑指著天空飄雪,對吉言說:“今年的雪,比往日來得密實。這樣的天氣,不出門是幸福的事。”
要過節了,王府裡各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只有連皓的院子沉靜如舊。王妃未曾開口放行,院子裡的人,只能用力的打掃院子。江婉沐在的房間裡,對做針線活的吉言說:“我瞧王妃這架式,這個院子還要封一陣子。”吉言抬頭說:“小姐,年後王妃會放行嗎?”江婉沐笑起來,說:“會。她不過是找個好的藉口,讓我不出去見人而已。這對我來說,是求之不得大好事,我還懶得去應付那些心眼多的客人。”
王府最熱鬧的夜晚,連皓站在去往自已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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