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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自已真正好的人,她都要抬頭挺胸的行在人前,光風霽月帶著孩子們活過未來的日子。楚楊氏瞧著神色越來越來平和自在的江婉沐,她的眼裡浮起淺淺的欣慰笑意。
江婉沐面對楚楊氏的目光,開口說話前,她還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才坦然面對她的眼神,承認自已的確是一個膽小如鼠,說:“義嫂我一直是一個相當膽小的人,我自已明白,回到京城,遲早是要面對從前的人事。只是未面對前我總是有些心怯。但是一旦選擇直面從前,我也不會心驚。我在那些人的眼裡,不過是一顆生錯地方的雜草。本以為沒有人去關注那根雜草,落在何處?沒想到,過了這些年,還連讓連三爺會舊事重提起,應該是一種榮幸。”
江婉沐說到這裡笑起來後又忍不住嘆氣出來。楚楊氏聽出她口氣裡打趣意思,有些好笑起來開口說:“小懶,你活生生的杵在連王府三年,這一朝離開,突然消失蹤影,足以讓連王府的人心驚。''。要不當年連王府的人,也不會是暗地裡悄悄出動人馬,四處打聽過你的去向。連三爺他作為你的身邊人,當年他尋找過你,現今還想著尋問你的生死去向。也不枉你在王府三年來的偷生日子。”
連王府當年打聽她的下落不過是擔心她一出王府,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會無端壞了王府的好名聲。這些年安靜無風聲的日子過去了,連王府裡的人,只怕早已忘記有她這樣的一個人。連皓會查尋她的去向,說來說去不過是天之驕子被騙後的種種不甘心作怪。她臨走前擺了他一道,沒有按他的想法,去別院過小老鼠般的生活。這種說不出口的虧,如何不讓那個人憤憤不平,多年後還是無法輕易放過
江婉沐眼裡有著隱藏不了的不屑,連皓不過是想著要把她翻找出來,再重重的打上她幾巴掌,好出出他心裡的那口惡氣。楚楊氏笑瞧明白江婉沐的神色,突然開口說:“小懶,當年那情況連三爺如果待你情重,也不會輕易放你離開王府。可是他如果待你沒有情,按理說休書一封則可,何必主動提出改成合離了事。會不會是他對你已生情,只是當年自已不知曉?所以別後多年,才會對你一直念念不忘。他從前待你好不好?你心裡終究會比旁人有數些。”
江婉沐聽後滿眼訝色望著她,忍住想伸手摸她額頭的衝動,說:“義嫂,原來你也是連將軍的崇拜者,竟然用有情做藉口,成全他的光輝燦爛形象。他身邊有兩個通房時,我和他是路人關係,後來他的通房們離開後,王府裡一時沒有旁的女人,他十天半月休沐一次、、、義嫂,縱使那樣,他待我一直相當的剋制,最多是把我當一個人看。”
江婉沐說得極其含蓄,但是楚楊氏是成親的人,自是明白江婉沐沒有說出口的話。她低垂眉眼分析起來,抬頭之後眼裡少了許多的猜測。江婉沐只要想起那些日子,還是忍不住抖動下身子。連皓待她有情,那真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楚楊氏望到江婉沐的眼裡,無一絲多的波動,她緊跟眼裡有了釋然。
楚楊氏舒一口氣說:“那我們還用得著慌什麼?你們彼此無情,他或許就是一時的好奇心發作,才會想著去查下前妻的下落。
我們也是因為太過關心,自個兒先亂了心絃想來過些日子,傳來他成親的好訊息,天下對你來說就太平了。”楚楊氏說完這事情,又另提及她聽來的幾樁貪腐事,她憤懣的感嘆說:“君上如此的英明,還擋不了那些貪官汙吏敗類,揹著他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好你們母子三人在京城,生活在君上的眼皮下面,縱然有什麼事情,別人也不敢有大動作進行。”
江婉沐聽得微微笑起來,她從前只聽過隱隱約約的這些事情,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的詳細的實情。君上是一個英明能幹的君主,他對官員的貪汙腐化,以鐵腕手法處置他們,以免他們繼續禍害一方老百姓。以楚家和君上的關係,楚楊氏所言一定是事實確鑿。江婉沐瞧著楊楊氏的憤慨神色,她說不出來那些表面安撫的話,只能轉開話題同楚楊氏說:“義嫂,
我從前聽過這樣的一句話,‘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幾年前,在去中南的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讓我對這話有了別的想法。我們跟著鏢隊同行,一路上經過許多的荒郊野外望不到人煙的地方,越到後面我心裡越明白,我是無法生存在這樣的地方。從那時起,我便打消起自已不切實際的隱於野的荒誕想法。”
楚楊氏聽得她這話,跟著忍俊不禁的笑起來說:“小懶,想要隱居,那怕小隱隱於野,也是要有條件。
你一個女子,身邊沒有強壯有力值得信任的人護持,你真要按那話做,十有**叫自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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