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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言瞧向江婉沐說:“那我借你吉言,可是萬一生的是女孩子,你記得千萬不能讓她祖父幫她取名字,一定不能叫豐滿這個名字。”江婉沐瞧著孩子剛出生沒多久,已經打算生第二個的吉言,笑著說:“好。實在不行叫豐豐或者滿滿都行。”吉言聽得眉眼一彎,笑起來說:“我想幹脆跟你一樣,一次生兩個,這兩個名字男女皆行。”
江婉沐和吉言說著話,兩人難免把話題說到她孃家那一塊去。京城開放後,方正的信件送來後,大家才知道方正爹的小妾為他生得一個女兒。方正信裡只是淡淡一筆帶過,別的就是同木根商量貨物的事情。木根拿信過來問江婉沐的意思,她也同意方正的意思,為了省下路上時間和花費,不如由方正那邊直接透過鏢隊運送貨物跟來,貨單隨後附在信裡過來,今年暫時不用木根親自趕過去看貨。
江婉沐收到碧綠的信件,她把事情說得隱晦曲折些,裡面多了許多的惋惜話。方正爹孃已成僵局,那個小妾加上新生的孩子,已讓方正爹事事聽從她的意思行動,而方正孃親已排拒那兩人生活之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外,方正孃親自取其咎怨不得旁人,偏偏她的心結難以排解開,日日家裡吵鬧不休止,一家人都沒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碧綠信裡流露出思鄉的情緒,也表明家中如此的情況,他們夫妻是絕對不會回到京城,不能如那個小妾的盤算。吉言望著江婉沐說:“我現在想來,當初父親和母親是好人,一心為我和木根著想,不許我們當中多添一人。我孃親如今的日子,一定過得非常的難受。唉,可惜我隔得太遠,無法去勸慰她一番。”
方正孃親那樣強勢的性子,生下吉言這樣溫柔敦厚性子的女兒,想來她的性子象生父要多一些。江婉沐瞧著她一臉糾結的神色,想著碧綠的為難處,只能開口安撫她說:“碧綠那樣的人,都無法勸慰你的孃親,你去後,讓你孃親瞧著你,只會多添一些傷心。你日子過得好些,你孃親心裡也舒服些。唉,你哥哥現在已經做得好,讓你爹自個掙銀子養那個小妾和女兒。
可惜你孃親自已捨不得你爹吃苦頭,揹著你兄嫂主動送銀子過去給他們用。然後她心裡不舒服,又同那兩人吵鬧不休。”吉言聽得瞪大眼睛望著江婉沐說:“我孃親她傻了嗎?那個女人跟著我爹能過舒服的日子,她就不會捨得離開我爹。我爹那人沒有那麼能幹,掙自已吃的那份就夠瞧,憑他本事如何能養那女人和小孩子?從前家裡就是我孃親能幹,才能撐起一家人的日子。”
江婉沐想著碧綠信裡沒有寫別的事情,她乾脆把信拿出來,讓吉言自已去看。那信紙後來從吉言手中飄下去,她抱緊懷裡的孩子,低聲音說:“嫂子是好人,這事要輪著別人的身上,這日子一天也沒法過下去。嫂子不去跟哥哥鬧,還想法子想把日子過得好些。孃親從前對不住她,總覺得她搶了自已的兒子。現今這事、、、唉,報應吧。”
江婉沐沉默不語的由著吉言自已去思量,她只所以把這些事情擺出來,只是不想木根將來站在中間難做人。吉言知道碧綠的難處和努力,將來她的孃親再在她的面前說起碧綠來,她也不會再象從那樣順著她孃親的話,不會再去傷了她們姑嫂之間的情義。
江婉沐這些日子,花了許多的時間,陪伴著家中的三個孩子,空閒時也能聽到左鄰右舍主動送上門的家長裡短。可以出入後,楚杵第三天的一大早,親自接過他們幾人過府裡,去了楚府後,才知道啟蒙先生家裡出大事,暫時無法安排上學的事情。何況楚府經這樣的一場大事,家裡也有去了的人,進了府裡,就瀰漫著一種低落的情緒。
江婉沐帶著三個孩子進到西花院,望到楚楊氏和三個孩子如從前那般神情,她趕緊問候起楚蕭的情況,知道同樣安然無恙後,她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靨。楚楊氏瞧得輕搖頭說:“小懶,你趕緊收斂起你的笑,府裡近些日子不太清平。你義兄有些擔心你們母子,現在瞧著你們沒事了,我們也能安心下來。你不用帶著孩子們去拜訪別房的人,在我這裡用過中餐,讓楚杵直接送你回去。”
楚楊氏的話沒有說得太明白,江婉沐也沒心去打聽楚府裡面的事情,知道得太多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她只是淡淡的問過楚府幾位少爺們的情況,知道他們都平安後,便丟下那個話茬兒,同楚楊氏說起關在院子裡那些日子,說起半夜被周邊哭泣聲音驚醒的事情,聽得楚楊氏感嘆不已,她專注的打量著正同楚小九和江飛揚兄妹一塊爬多寶架的尚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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