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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的摔馬。
“喂……”嗓子好痛……全身都痠痛,身體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樣,不過本來就不是我自己的,但是已經用的很習慣了,這種違和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迪諾嗯的應了一聲,抬頭用手背揉了下眼睛,本來犯困到迷離的眼神看到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後瞬間精神起來,琥珀色的眸子閃著溫柔的微光:“太好了,恭彌,總算醒過來了,這下我也放心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過頭,不想理這莫名笑的溫柔的噁心的白痴。
迪諾嘆了口氣,心裡想著這孩子還是一貫的不好相處,本來想聯絡他家的家長,但是發現他爹媽根本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連兒子的死活都顧不上,恭彌這孩子難道都是一個人自己活下來的麼?也難怪是那種油鹽不進對誰都抱有敵意的性格了,這種小孩子啊,說白了就是缺乏愛,正好是和他相反的型別呢:“嘛,恭彌,你現在在發燒,即使想要咬殺我,也要養好身體才行,等你病好了我再陪你玩好了。”。
我卷著被子,哼了一聲。這話說的很在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我記住你了!摔馬!
“果然只有睡著的時候才比較可愛啊……”迪諾嘆了口氣,真是的這種糟糕的性格實在不好相處,以後上了社會這孩子可怎麼辦?他覺得自己算是愛屋及烏,自己可愛師弟的學長,恩師內定要加入阿綱家族的少年,他不關心一下也挺難的,迪諾有時候覺得自己這種容易對別人好的性格已經被恩師里包恩嘲諷了無數次老好人註定要受罪吃虧的,但是他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去改正什麼。所以至今都成年從里包恩那裡畢業了,每次見到他還是要被一個小嬰兒蹂躪吧……。
“白痴。”我小聲的說了一句,聲音太大嗓子疼。。
迪諾揉揉太陽穴,頂著黑眼圈,雲雀醒了固然好,但是這孩子昏迷了三天還在發燒也沒個人敢過來看他,阿綱只是給他師兄送飯來,順便帶了花讓他轉給學長。剩下的也只有了平和草壁同學了。這孩子的人緣真不是一般的差,昨天聽說他住院了一群混混幾百號人圍著醫院打算半夜對他下手……他當年唸書的時候都不帶那麼誇張的。到處樹敵,整個人就像箭豬和刺蝟一樣,把靠過去的人扎的遍體鱗傷。幸好他正好看著雲雀,於是就順手解決了這些麻煩,雖然本來不想多管這孩子的閒事,不過也不希望對方趁他病要他命而已。。
這孩子這種性格……迪諾覺得自己多少有點疲憊,油鹽不進,來硬的只會讓他情緒反彈。幸好他還是小孩子,不然走上社會……這種性格只會到處碰壁啊。那麼想想,迪諾覺得這孩子聽不容易的,順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黑髮:“好好休息吧,要咬殺也得有力氣才行啊,恭彌。我明天再來看你。”
“……”不來也沒關係,我很想說這句話,但是到了嘴邊又哽這沒法說出來,我想大概是因為嗓子太疼的緣故,一個人又不是活不下去,沒人管也無所謂,反正只要活著就行了。海明威說人不是生來要給打敗的,一個人可以被毀滅掉,但不能被打敗。只要活著,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病房裡空蕩蕩的,世界只剩一個人。我翻過身,看著鹽水瓶裡的液體,頓時感到很難受,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不去群聚的,雲雀正版的心思夠單純,漫畫中的人總是被處理的性格單一和在個別方面表現的特別誇張,那固然是藝術手段的需要,但是真正輪到變成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之後,至少我處於正常人這部分是完全無法忍受長時間的孤獨。人畢竟不是上帝和野獸,會對孤獨樂在其中。
通常人一生病都會變的脆弱,這不是娘娘腔的問題,說白了我其實也算是半大不小沒上社會的象牙塔裡的介於少年青年半三不四的年紀,會照顧自己不等於已經能夠完全獨立,仔細想想我討厭金毛的理由也許很簡單,他總是能一副自來熟掛著那種讓人恨不起來的臉的樣子,澤田綱吉也一樣,讓人狠不下心去揍。。
說白了,我的心態已經從羨慕扭曲到嫉妒了。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知道自己有問題也沒法去修正,一旦被人指出來,只會變本加厲的情緒化反彈,還不受自己的理智控制,這不是我……根本是正版雲雀的中二和自尊心在作怪。
被迪諾摸過的後腦勺好像還有殘餘的溫暖,這一定是我之所以煩心的原因,長時間一個人過著今天是委員長明天還是委員長的生活,整整一年又好幾個學期……這日子怎麼混過來的我都覺得自己真是個奇蹟,實際意義上的被關懷幾乎是零……
這該死的雛鳥情節……。
不過生病有人關心的感覺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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