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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誇讚之後,上朝的時間終於到了。
第一次上朝,劉惺祤也不知道自己該站在什麼位置,也只好裝作懦懦的跟著項天涯,一句話也不說。雖說他並不把面聖當做什麼極其尊崇的事情來對待,但是看著這威嚴的宮殿以及兩旁肅穆的軍兵,被這樣的氣勢所壓,劉惺祤還是不免有一點小小的緊張。到了大殿之外,眾大臣都恭敬的緩步而入,而劉惺祤與項天涯卻被侍衛攔在了外面。項天涯轉頭看向劉惺祤yù開口解釋一番卻被劉惺祤做了一個手勢攔住了,他當然知道規矩,電視上說了,不夠級別的官員沒有召見是不能直接覲見的。於是便不用項天涯多言,甚至還主動拉了他站在一旁耐心等候。沒過一會,殿內便傳出了宣二人覲見的聲音,劉惺祤到也不客氣,稍等殿門一開便大步踏入。
儘管劉惺祤早就知道當今聖上只不過有三十幾歲的年紀並非像他心目中那種老氣橫秋的模樣,但真正見到他的時候,劉惺祤還是不禁生出一絲驚訝。只見高坐於龍椅之上的男子面容看上去頂多二十出頭的樣子,他身穿金sè龍袍,頭戴冕冠,表情即嚴肅而又威嚴,在劉惺祤二人行過君臣之禮,正默默的讚歎這皇帝老兒果真就是保養的好的時候,皇上緩緩開口說道:“你就是今年豫州年會文試第一的劉惺祤?”
“捨我其誰!”按照劉惺祤的經驗來判斷,是凡是古代皇帝之流,幾乎都是高高再上慣了,一旦有與其背道而馳之人,他不但不會發怒反而還會覺得新鮮。只不過這應用逆反心理的時機要把握恰當,要在他老人家高興的時候,或是唯你不可不用的時候,那便會一語討的其歡心,從而前途無可限量。劉惺祤倒是沒做過多的打算,反正電視上都是怎麼演的。於是他便直接來了這麼不柔不剛一句。
這一句還真讓這個皇帝驚愕半晌,在他看來,這句“捨我其誰”似乎有一些你是明知故問的意思,但又見劉惺祤一禮到地,表情謙卑,根本不像敢於質問他這個九五之尊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猶豫。可是再仔細一想,他可是豫州年會文試第一名啊,怎會不懂得說話的分寸與君臣的禮儀,難道這個小子是在故作姿態特,意前來給我一個下馬威的?但那又是為什麼呢?他親歷戰爭、英勇殺敵,本次召他前來本就是想討論與夏國戰爭一事,他幾乎就是沒有一點理由要故意到皇城來找朕的彆扭,那樣的自尋死路根本就是說不通啊。帶著這樣矛盾的心情,皇上也是一時語塞,不知說些什麼好了。而兩旁的群臣更是驚駭的望著劉惺祤,又怯怯的偷看幾眼皇上,生怕被這不懂事的小子牽連,沒人敢發一言。還有那站在一旁的項天涯則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想‘我這小兄弟也太不懂事了,看他平rì裡飽讀詩書樣子,怎麼會做出如此蠢事,這下子可怎麼收場啊!’然而沒有皇上的指示他連動一動都不敢,又怎能出言提醒,於是便不停的向劉惺祤眨眼,希望他能趕緊想出什麼妙計給自己圓場。
“啊,那個,小人久居鄉下,今rì乃是平生第一次面聖,心中難免緊張,若是言語有什麼不到之處,請皇上恕罪!”在經歷了許久的安靜之後,劉惺祤也感覺到自己出人意料的發言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雖然由於王家之事,他對這個慕容家族的皇上並沒有什麼好感,討好他也只不過是想要一隻兵馬好去抗擊夏軍為王家報仇而已。但是想想人家畢竟是高高再上的皇帝,臺階當然是要自己給人家才能下,難不成還讓他老人家自己沒話找話嗎?於是趕忙故作緊張的說道。
“呵,不妨。朕未覺有何不妥,你又何罪之有啊!好啦,不說這些。朕看過了古愛卿的信,他極力推舉你作為豫州的主帥抗擊夏軍。朕今rì召你來也就是想問問,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儘管劉惺祤是非常想帶領一隻兵馬奔赴前線,在進京面聖這一路上也的確耽擱了太多的時間。但是他所想的可並不是這麼一道路數,至於做什麼豫州郡守便更沒有興趣了。見皇帝發問,就毫不猶豫的答道:“小人的確是想為抗擊夏軍盡一份微薄之力,但是小人資歷上淺,統帥千軍萬馬行軍打仗並非小人能力所及,所以擔任豫州主帥一事還請皇上三思。”
“那你認為朕應該如何安排才是啊?”
“小人不敢替皇上安排。只不過小人愚見,夏軍攻我大漢乃長途奔襲,其由於戰線過長,後勤供給,哦,也就是糧草兵器之物並不能供應及時。所以說,夏軍在攻陷豫州郡之後採取了以戰養戰的掠奪方式,但其能獲得的資源必定有限,而且大多不能適用,所以小人望討一支軍馬,從其側翼深入敵後,截斷其糧草,擾亂其後方,使夏軍不能安心作戰,rì久其軍心必亂,敗之不遠。”劉惺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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