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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彷彿看到了那虎頭虎腦的兒子正在向他揮手並呼喚。
解東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不經意間他竟落淚了。
連續抽了五支菸,解東才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置上。現在去哪呢?家不必再回去了,那裡空空如也。機場在J市,這裡離市區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到李蔓那?對呀,也許在她那能瞭解點真相,到底生了什麼。
接到解東的電話,李蔓很吃驚,卻也有幾分驚喜。
“你說你在哪?眠龍臥鳳?我現在不在家,在學校,你等一會,彆著急,我馬上回去。”
二十幾分鍾後,李蔓從一輛計程車裡跳下來,慌慌地跑向等在門口的解東。
“你怎麼不進家?你沒帶鑰匙?”
“沒得到主人的允許我不能隨便闖進去,萬一見到尷尬的場景多難堪啊。”
“討厭吧你,是玩笑,還是從心裡與我生分了?”李蔓嗔了他一眼。
就著李蔓搗鼓的幾樣小菜,解東喝了一碗清湯麵。“還行,手藝見長。”他吃完後不忘誇獎一句,這是對她勞動的尊重。
“幾個月不見,解大哥的嘴甜了。”李蔓不領情反而使用了譏諷的語調。
鬱悶那!我怎麼就把身邊的女人都得罪了?
“不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聽著不舒服,說說吧,前幾天給我的簡訊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好狠心了?是因為我沒來看你嗎?不是跟你說過,我的工作性質決定我有時不能自己安排自己的時間嗎?”
李蔓正在擦拭飯桌,聽了解東的話她好象愣了幾秒鐘,扔掉手裡的抹布,她來到解東面前,瞪著眼仔細地研究起他來了。
“你近似啊,有這麼看人的嗎?”
“我要看看坐在我面前的人是真還是假。”她說完走進她的臥室,一會手裡拿著一張銀行卡和一封信走了出來。
“解大哥,你給我的已經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錢,如果你真的厭煩我,你就明確地告訴我就行了,雖然我會傷心,但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我的親人。這個你收回去吧,但請你記住,你有個始終愛你的妹妹叫李蔓,她會時時刻刻想念你並祝福你的。”她說完,淚水嘩嘩地落了下來。
解東已經沒有在自己家裡時的震驚和激動了,這肯定是一個陰謀,沈利和李蔓都收到了“我給的錢”,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他劈手奪過李蔓手中的信,薄薄的一張紙,上面是簡單的幾行字:不知道怎樣開口,怕傷了你對我的一片真情。隨信寄去一張卡,裡面有五十萬。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多保重吧。解東。
是誰?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而且這個人等級觀念還很強,“正房”和“偏房”分得如此明確,二百萬和五十萬,差距真不小。
解東又點燃了一支菸,吞雲吐霧的過程中,把自己熟悉的人細細地過了一遍。忽然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就是她的性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唉!解東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你說我是該高興還是惱怒呢?作為男人這似乎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作為丈夫和父親又不能容忍她的這種行為,這是在拆散別人的家庭啊。
“那,這個是我與你開的一個玩笑,目的就是想再送你點錢嘛。”解東一臉的壞笑,好象自己精心玩的一個小把戲被人當場識破了。
“我現在所擁有的已經夠我讀個十年八年大學了。”
“明年李未就上大學了。”
“那也完全夠用啊。”
“考研啊,讀博呀,出國深造什麼的,這些可能還不夠呢。”
“你真是這樣想的?”李蔓遲疑地問他。
“是啊。“解東點頭。
李蔓忽然摟住了他的脖子,“害我天天晚上哭,知道是這樣,我應該高興呀,激動啊,在夢中多親吻你幾下呀。”她說完在解東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那個女魔若知道是這個結果,還不把牙齒咬碎了?可惜沈利不能象李蔓這樣愛他,骨子裡她與女魔極為相似,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太愛自己了,驕傲地不允許別人在她面前犯一點錯誤。她也愛自己的丈夫,但相比來講,她更愛的是自己。否則她不會不聽自己的解釋,固執地守住自己的自尊。不知道女魔給她的信裡說了些什麼?但肯定要比給李蔓的長而且細。
“解大哥。”
“你說。”
“想知道我在年末考試的成績嗎?”
“想,你快說吧。”
“我在全年級排名第一。”
“真的嗎?”解東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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