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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東西零零碎碎的一大堆,拿過來麻煩,不拿過來彆扭。”沈莉說著就有點急,賭氣道:“行了,你們倆在這住吧,我回那邊。“
“我同意,這樣我與小東多清淨。”
沈莉想不到解東會這麼說,一時間氣得拿起挎包就要走。
“等等。”解東喊她,並悄聲道:“把一對小腳丫留下,然後就可以走了。”
沈莉手中的挎包拎向瞭解東,解東趁機接過,沈莉也就勢下坡,裝作賭氣地坐到了沙發上。她不能走,尤其是不能一個人走,要走也要把小東帶走。解東非常明白她的心思。
先不管這位賭氣的皇太后,解東三下五除二地把餐桌收拾乾淨了,把地板用乾點的拖把掠過,然後泡上一杯茶,端到沈莉面前的茶几上,“我剛帶回來的白茶,喝一口嚐嚐味道。”
沈莉卻突然站了起來,“我找找看,這裡還有薄被子嘛,別凍著小東。”
解東無聲地笑了,對於兒子,沈莉還是很上心的,要想支使動她,那就得拿兒子說事。
看著沈莉匆忙地到處翻箱子倒櫃地為小東準備過夜的東西,解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些感慨就襲上了心頭。若說男人是一本厚重的書,那女人就是一首跌宕起伏的長詩。比喻沈莉,嚴肅起來令人懼怕;活潑起來似一道烈焰;撒起嬌來如孩童;單純起來如嬰兒;經起商來老辣手狠。哪一個是真實的她?都是又都不是。成熟的女人較之男人更為複雜,你很難徹底摸透她的心。
給小東準備齊全了,沈莉又給解東準備。為何是給解東準備呢?要不要留下來她還處在矛盾之中,但這會兒她是絕對不想離開的。
“你說,這是不是無謂的勞動?”忙乎完的沈莉開始抱怨解東,“你這一輩子淨做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還要拉著別人與你一起受罪,說固執是對你的尊重,就是個賤骨頭。”
解東一點也不惱,他知道,剛剛讓沈莉累著了,皇太后累著了還得了?必須找人把這口氣出出來,而我解東此時就該是她的出氣筒,因為我就是累著她的元兇。沈莉的人生中,只有一樣東西累著她可以,那就是賺錢,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事累著她都是不被允許的。
我這個賤骨頭你怎麼始終不捨得放棄?婚已經離了兩年多,為何至今還獨守空房?與女人確實不能較真,她們說的話有時間你要反過來領會其內涵。比喻木頭,比喻傻蛋,嘿嘿……比喻混蛋。
“現在說一輩子還早,坐下吧,我剛剛喝了一口,現在的茶水溫度正好。”解東把杯子遞給她。
沈莉沒有接杯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眼簾下垂,斜睨著解東。解東很明白,端起杯子送到她嘴邊。
沈莉這才不情願地喝了一口,立刻道:“什麼破茶。”
解東心道:哄她得比哄孩子更耐心,這輩子我沒有女兒,沈莉就投其所好,自然地做了“我的女兒”,不然怎麼解釋這個現實?
解東開啟了電視,沈莉則又站了起來,端著輕便暖水壺去給小東添水,回來後又給解東的杯子續滿水。“你小點聲,別影響孩子寫作業。”沈莉道。
嘿嘿,這就是家庭生活。解東急忙將聲音減弱。並隨手換臺,突然一個畫面停住瞭解東恩東遙控器的手指。省臺正在播送的人物訪談節目竟然是自己在瑞光酒店接受採訪的畫面。
“這期節目不是我在瑞國時就播了嗎?”解東在心裡嘀咕著就去摸手機,一轉頭,沈莉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看。
解東找到手機,立刻開機。他回家後就把手機關掉了。
果然如他料到的那樣,朱小小和孟雲都給他發來了簡訊,告訴他這期節目重播的時間,說這是電視臺接上級的指示,要加大宣傳力度,把關心農村留守兒童的活動在全社會引起重視。就是以典型宣傳來帶動各行各業對此活動的開展給予支援。
沈莉看得很認真,但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在這裡我要著重感謝一下我的愛人,那幾個孩子我接手後基本上是拋給了她來照管,她一個人在家既要照顧我們的兒子,同時又要關照這幾個孩子,很辛苦,但她從無怨言……”電視上,解東對著鏡頭侃侃而談。
解東看沈莉,沈莉看解東。
“這是幾時發生的事情?”沈莉問。
“就是我上次匆匆回來,而你喝醉的第二天,在J市接受的採訪。”解東道。
“你在那裡稱我為愛人,好像很自然。”
“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我說錯了嗎?你不……”解東停頓了一下,“嘿嘿,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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