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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操盤手雖然也很想像他的老闆一樣瀟灑,那樣他可以有更多的機會走近無處不在的佛塔,向佛祖訴說他心中的苦悶。怎奈,他走上街頭的主要任務是親近同樣無處不在的奶牛,牲畜與佛祖相差甚遠,心境在兩者之間轉換是很難的,所以他只好暫時放棄對佛祖的傾訴,專心致志地先拜奶牛為師。
冷酷操盤手一雙金色鏡片後面的眼睛盯在奶牛身上有點惡,有點狠,“你身上哪塊更敏感?”他盯著一頭奶牛無聲地用眼睛問。他的右手始終放在口袋內,那裡藏著一根大約兩寸長的鋼針。這主意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解東拒絕替他出這種餿主意,他雖然也喝牛奶吃牛肉,但面對無辜的,活生生的奶牛,又身處在這個怪異的城市裡,他心裡犯忌諱。
正在街上閒逛的解東身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一手握著相機,一手接聽電話。
電話是先遣組負責監視豺和狼的一個成員給他打的,告訴他豺突然離開了基地,目標不是南德電影展,而是相反的一個城市。
難道豺此次不參加電影節了?解東有點喪氣,回道:“我們此時跟上他,有機會解決問題嗎?”
對方回道:“不是一輛車,而是三輛車,保鏢至少有十人,一旦交手就是一場混戰,傷亡不說,動靜太大。”
“那就繼續監視他,今天是電影節開幕的第一天,我們的《公主》排在第三天,機會也許還會有的。”解東雖然如此說,但心中已對此次送豺回家失去了信心。豺與《公主》有必然的聯絡嗎?好像沒有。對動作片感興趣的是狼,若是《公主》有點引力,那也只能是誘惑狼這條惡棍了。
徘徊再徘徊,躑躅再躑躅,一天下來腿都走酸了,也沒見著豺狼的影子。
第二天依然如此,但在傍晚卻接到了一個不錯的訊息,豺重新回到了基地。
第三天清晨,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王晶在離開時主動索取了解東的一個吻,並叮囑道:“記住,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我回來時若看不到你會向地獄出詛咒的。”
佳人今天離開一共回了三次頭。
事不宜遲,解東看到王晶的身影消失,立刻組織人走上了街頭,防止豺狼心血來潮,趕個早班就麻煩了。
他們選擇的這段街區離影展現場不近也不算太遠,太近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太遠又怕錯過豺狼的必經之地,這是經過幾個街道實地考察後做出的選擇,此段街區還有一個實施行動必不可少的幫手,日夜都有一群奶牛在此晃盪。
繼續與前兩天一樣的悠盪,但解東幾個人的行動範圍和距離明顯壓縮,儘可能地在牛群周圍轉悠。
解東舉著攝像機有心無肺地對著周圍的景緻和行人瞎拍,腦子裡在過著豺和狼的資料資訊:豺為中年人,身高與體重中等,一臉絡腮鬍子,頭微黃,餅臉,褐色面板三角眼;狼較豺年輕,瘦長身,頭黑而卷,上唇蓄一撮小鬍子,膚色黑紅,眉細而眼有神。二人為第二目標人身邊的兩位干將,羌南地區生的幾起恐怖活動和騷亂皆為二人策劃並組織實施。此二人平時行動詭秘,偶有露臉,身旁常伴十數人護衛,護衛皆佩帶武器。豺狡詐,狼兇狠,名符其實的一對豺狼。
解東掃了一眼跟在一頭奶牛身後的操盤手,忽然現他的狀態有點失控,姿勢過於緊張,一雙金色的鏡片緊緊盯著牛屁股,幾乎矗立成了雕像。
解東急忙向他靠近,路過他身旁時,用胳膊不經意地碰了他一下,“放鬆,悠閒。”
操盤手打了個激靈,爾後慢慢放軟了身體,在原地兜了個圈子,又轉身盯上了寬大的牛臀,只是身子不那麼僵硬了。
解東苦笑著在心裡搖搖頭,“隔行如隔山,他在電腦前是個無所不能的怪才,但做這樣的事情卻比不過素質最差的保全隊員。但事情就這麼矛盾,也只有他對眼前這群牛存在的重要意義領會得最透切,而且腦算的度過常人。”
在解東的要求下,參加行動的人今天都化了淡妝。解東自己弄黑了面板,留上了小鬍子,整體形象更接近於當地或說南亞這個地區的人。
解東在街邊隨手買了一張報紙,一眼掃過正版,《公主》的海報宣傳畫赫然入目,公主頭披粉紗,卻遮擋不住嬌豔而高貴的面容;她的身後立著一位戴眼罩的土匪頭子,彪悍的身姿佔滿了整個背景,給人以強烈地視覺衝擊力。
嘿嘿,小人兒,今天你就將成為世人矚目的公主了,你那驕傲的頭顱不要太過高昂啊。
手機不適時機地震動起來。
“目標人離開大本營,正向南德市中心駛去,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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