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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時臉上滿是驚恐。而那幾個被擊中的人則紛紛倒地,在地上呻喚抽搐著,看上去一時不會有什麼行動能力。
冷靜,冷靜下來——她逼迫著自己,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直到拿刀的手不再顫抖,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現在怎麼辦,逃走嗎?可是把他們放著不管,會不會和之前那個人一樣跑回去報信,然後就會有更多的人跑來追殺她?
那要怎樣,難道要殺掉他們?她心頭一顫,又馬上搖了搖頭。
不,不一定會這樣。幹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厲害角色,這樣的幫會,應該沒有力量去持續追逐一個敵人吧?雖然自己打傷了他們的成員,但又沒殺人,應該也不至於如此深仇大恨。
她退後兩步,跑到馬邊上,牽了韁繩就想跑,可才邁出腳步,就又想到了什麼,回過身來抓起一個剛要爬起來的人,拿刀抵在他脖子上。
“給我帶路。”她把聲音壓得又低又狠。
作者有話要說: 從心妹妹會迅速成長起來的,不過在這種不得不自己處理一切的情況下,很容易長歪。
☆、一波未平
逼迫那人將自己帶到了最近的一座城鎮,然後就放他走了。祁從心也不想再考慮這樣是否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剛出島就遇上這樣的事情,她現在很累,急需休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真的會遇上什麼事,那就到時候再說吧。懷著這樣的想法,她找到客棧,匆匆吃了點東西就去休息,一夜無夢。
對於沒有被連夜追殺的事鬆了口氣,卻也不敢再在這裡呆下去。吃過早飯,祁從心向掌櫃問了路,又買了些乾糧,便直往京城方向去了。這回她學乖了,沒有再去租車,而是騎著自己從那個車伕手裡奪來的馬,呲牙咧嘴的趕路。
一路上的景色不甚優美,但那鮮少見過的光景也足以讓她駐足。古老的建築,綠野蔥蘢的山嶺,道路兩旁的荒原,所有的一切都讓她覺得無比新鮮。
但是這樣的旅途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很容易停在某個荒郊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過夜的地方都沒有。眼看著現在太陽快要落下去,但是還是沒有看到半點人煙,祁從心不由有點著急。
自從中午出了城,一路走來連半個村子都沒有看到,是她走的太慢,還是走錯了路?想找人問路,可舉目望去,這路上居然就她一人一馬,再看不到別的活物。
算了,大不了露宿就是,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這麼熬一夜也不至於生病吧?
做了最壞的打算,心中也還是不願放棄,就這麼又走了一陣,直到夜□□臨之時,終於,她看到遠處似乎立著一間房屋。祁從心眼睛一亮,驅馬快步跑了過去。
走得近了,才發現那實在是一破敗極了的屋子,半邊屋頂塌下來,毀了多半間房子,只剩一小半還能進去。而那一小半地方的入口處,還盤踞著破舊的蜘蛛網,幾根枯藤垂下來,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拉扯著蛛網。
她嫌惡的皺起眉頭,又回頭看看身後的荒原,終於還是嘆一口氣,咬牙一把扯掉了那幾根枯藤。而隨著她這一動作,頭上簌簌掉下來數塊砂石,幸而她反應靈敏,才沒有被它們落一身。
拿枯藤卷掉蛛網,她緩步走進去,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眼前黑漆漆一片,鼻翼間縈繞著陳舊的氣息,漂浮的塵埃讓她只想打噴嚏,但還是忍住。
這樣的氛圍,總覺得有點可怕啊,但是,也有可能只是自己想太多了。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不對,她放下心來,出門把馬也牽了進來,系在一根柱子上,自己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地方,團在那裡休息。
這麼一放鬆,她一覺就眯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卻是被一陣尿意憋醒。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祁從心迷迷糊糊站起來,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扭了扭僵硬的身體,腆著臉找了個地方解決生理需要。回來的時候她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心裡感嘆自己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這麼幹過。不過被冷風這麼吹了一陣,她也清醒不少,恰逢月光明亮,照映下來,連這屋內也顯得沒那麼暗了。
明天還要繼續趕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碰上個村子什麼的。她看著天邊那輪皎皎白月,嘆息一聲,忍不住想到,黃老邪這會兒會在做什麼呢?
不用說,如果不是睡覺,肯定就是在吹他那少兒不宜的簫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離開而感到悲傷?或者說,他覺得不用看著對自己抱有異心的徒弟感覺會更輕鬆?
呵,想這些做什麼,不是都決定要放棄了嗎。她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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