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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點發現讓祁從心一下子高興了起來,她下意識地笑了笑,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瞬間斂了笑意警惕地看向他。
“怎麼開了窗戶,不怕我逃跑嗎?”
“就憑你?”歐陽鋒冷笑,他將手裡的碗放在桌上,自己則坐在旁邊,“少廢話,快起來。”
祁從心不動,“那是什麼藥?”
這話一出,歐陽鋒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還問他是什麼藥?到底誰才是個女人?不過也怪他多管閒事,她只是個俘虜,他又何必對她這麼上心?
“要你命的藥,不喝就算了。”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冷笑。
然而祁從心自然不會明白他在想些什麼,聽他這麼說,反而順著臺階下,“那我就不喝了。”
於是歐陽鋒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拉下面子去做這些,她居然敢說不喝?她不過是一個俘虜,居然敢拒絕他的好意?
“恐怕那也由不得你。”如此冷道,接著他拿起碗,以肉眼幾乎不能分辨的速度衝到祁從心眼前,一手卡住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然後就把藥直接灌了下去!
祁從心大驚,慌忙掙扎,可是又怎麼能掙扎開?微有些燙的液體灌入喉嚨,她差點沒被嗆死,更不用提那些東西還苦得要命。一碗藥灌完,她趴在床邊差點沒吐了。
“你,你個壞人,到底是要喂藥還是要嗆死我!”喘過氣來,她罵道。剛剛從藥的味道中,她也大概能分辨得出都是些什麼藥。混在一起有什麼作用,自然也是知道。雖然也是有點意外他居然會給自己弄這種月經期間調理身體的藥,但是這種態度也太粗暴了吧?她又沒到不喝藥會死的程度,他自己弄了這些,還非要強迫她接受,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若是喝個藥就能嗆死,那你現在早該不在這裡了。”歐陽鋒瞥她一眼,轉身走到門邊,又像想起什麼一般回頭道:“起床之後就下來吃飯,我可等不了多久。”
看他說完轉身就要走,祁從心真的感到了一絲不可思議。
“你就這麼走了?”
“你希望我留在這裡?”歐陽鋒回頭看她,臉上明明白白的掛著戲弄之色。
“你就不怕我真的跑了?”祁從心緊盯著他。
“你不敢。”歐陽鋒漫不經心地說,“也逃不掉,你是聰明人,不會白費功夫。”說完後,他也沒有再等待她的答覆,走出去關上了門。
房間裡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只回蕩著門被關上的聲音,祁從心盯著門看了半晌,視線又飄向窗戶。客房是二樓,而她並不缺乏從二樓跳下去的經驗,只是——現在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因為客觀原因而渾身痠軟,腿還沒好全,甚至好久沒有吃飯,肚子餓的要命——
她嘆了口氣,偷偷拿出刀,在床柱上刻了個小小的字。
*
歐陽鋒已經在大廳裡等了很久,久到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懷疑,那個丫頭是不是真的跑了。但就是跑了也不要緊,她中了自己的毒,每天不服下解藥,很快就會毒發。倘若她不識好歹真要尋死,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但就在他想要上樓檢視的時候,她出現在了樓梯上,一步一步緩緩走下來。她扶著扶手,臉色很差,神色也是陰沉沉的。目光掃過大廳,路過他的時候停頓一下,又馬上收了回去,臉色更加難看。
但是歐陽鋒卻一點也不覺得不快,看著她這樣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居然覺得心情愉快。她走到桌邊坐下,擺在她面前的粥還沒有涼,應該也不至於讓她沒有食慾。
但事實上祁從心確實沒有食慾,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什麼都不想吃,但同時也明白,這種時候才更要多吃點什麼來補充體力。拿起勺子,她強迫自己把這幾乎沒有味道的粥一口一口嚥下去。
而吃了不到一半,她終於忍不住了,放下勺子,將碗推遠一些,捏著喉嚨,低聲說:“有別的吃的嗎?”
“沒有。”歐陽鋒重新把碗推到她面前,“都給我吃下去,你的身體要是壞了,怎麼給我寫東西?”
“我不想吃這個。”祁從心扭頭,頓了頓,又回頭看他:“好歹是個客棧,就不能有些有味道的東西?清湯寡水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自然是有,但你又吃不得。吃不到的東西,何必想它。”歐陽鋒冷笑,看著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被那樣的目光注視著,祁從心忍不住心裡發虛,卻還是道:“怎麼不能吃了,我去找掌櫃的問問。”說著就要起身。
“坐下。”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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