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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正是黃藥師。
他盯著眼前的白衣人,回想起店小二的說辭,又看向一旁的馬車,臉色不由更冷。
“她在這裡?那個人就是你。”他道,聲音冰冷如同終年雪山之巔,讓人不由為之戰慄。
“閣下真是聰明的緊,居然猜出來了。”歐陽鋒冷笑,神色輕鬆,身體卻始終緊繃。
眼前的人是個勁敵,萬萬不能小覷。
聽得出話中的諷刺,黃藥師心頭怒火更盛,卻還是硬生生壓了下去。
“把她交出來。”他神色陰森。
“交出來?閣下莫不是在說笑?她可是我的人,閣下要強搶過去,似乎有些不大妥當?”
“她何時成了你的人?”黃藥師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著歐陽鋒的眼神如同尖刀,恨不能將他那張說了這話的嘴給剜下來。
“這些日子,我和她同吃同睡,如此都不能算我的人,那要怎樣才算?”歐陽鋒冷笑,措辭也變了,“你只是她師父,於情於理,都不該從我手中搶人。”
黃藥師此時已是怒火滔天,緊盯著眼前之人,渾身散發出的怒意讓周圍草叢都紛紛向後撲去。而就在這種時候,他卻笑了,只是笑意冰冷,“你是誰?”
“在下白駝山,歐陽鋒。”他傲然一笑,裝模作樣的對他行了一禮。
黃藥師仰天大笑:“我當是誰,原來不過是夷荒之地的養蛇人!你且放心,待我宰了你,定會給你立一塊碑。”
“閣下口氣未免忒大!”歐陽鋒神色終於沉了下去,“廢話休說,動手吧!”
他口中說著動手,自己卻搶先一步踏出左腳,接著便抬掌推出!
黃藥師自然不至於措不及防,眼前這人功力不俗,儘管憤恨之意難擋,卻也不可小視,當下腳踏八卦方位,凝神應對。
東邪西毒,兩人武功本在伯仲之間,此時對抗,一時間拆解數百招,風起雲湧飛沙走石,周圍草木紛紛遭殃,卻始終難分高下。
而就在這時,在路的盡頭冒出一個人影來,那股氣息過於微弱,以至於兩個相鬥正歡的人全然沒有察覺。
那人正是祁從心,花了好久的時間,終於設計殺死了那條蛇跑了過來,卻見兩人過招,身影變換極快,只看得她頭暈眼花。
她知道他們二人武功差不了多少,只是黃老邪這麼一路追趕,肯定疲勞程度上要吃一些虧,要真一直打下去,還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只是現在的目的又不是就此一舉滅掉歐陽鋒,現在她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範圍,實在沒有必要再跟他打下去。
勝負難說,全身而退卻絕不成問題,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師父!我在這裡!”
聲音傳過來,尚在過招的兩人俱是一驚,只是心情卻截然不同。黃藥師是大喜,而歐陽鋒卻是大驚,兩人頓住,幾乎是同時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最終還是黃藥師的迫切心情更勝一籌,他以一臂之差撈起祁從心,同時朝歐陽鋒一抬袖。只聽嗤嗤兩聲,歐陽鋒迫不得已側身避讓,而這麼一耽擱,黃藥師已抱著祁從心躍至數丈之外。
“從風,從風你可還好?”一落到地上,黃藥師就迫不及待地詢問,而還未等到回答,就聽歐陽鋒大喝道:“還沒完呢!”接著一陣勁風撲面而來!
他面色一寒,將祁從心攬到身後,單手抵擋。只是他一邊還要護著徒弟,一邊要和歐陽鋒對抗,難免會落下風。祁從心回過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這樣不行,自己不能只當個包袱,她要做點什麼,她必須做點什麼!
強迫自己靜下心神,她緊盯著眼前二人的動作,等待著恰當的時機。
這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掌一拳俱含深厚內力,而這對她來說,正是有利條件——內功對她沒有作用。
短刀滑入手中,她的呼吸越發急促,當歐陽鋒側身對她時,她腳下發力,執刀猛地向前衝去!
“從風!”察覺到徒兒的行為,黃藥師驚得大喊。而比他更驚訝的卻是歐陽鋒,眼見刀光襲來,他不得不抽出一隻手去拍她。而顧慮到她的脆弱,這一掌力道並不太大,只是掌風逼人。
他盼望著能將她嚇退,但見她對自己拍出的掌避也不避,他大驚,想要收手已來不及,那一掌便拍在她肩頭,然後——令他驚異萬分的事情發生了。祁從心受下那一掌,沒有後退,沒有倒飛出去,更沒有吐血,她就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側身甩落他的手,舉刀便刺!
冰冷的刺痛自肋下傳來,熟悉又陌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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