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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場景,遠遠旁觀的陸乘風遲疑地後退幾步,然後轉身就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但是……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會比較好吧?
師父,真的很喜歡小師妹呀。雖然他也挺喜歡小師妹的,但是,還是覺得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不過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這種事,還是梅師姐比較瞭解。陸乘風撓撓頭,覺得這種東西被練的功夫還要複雜。
話說回來,這時春天已經到了。桃花島的冬天沒有下雪,也沒有過年的習慣。祁從心倒是有,但她是個不記日子的,沒人告訴她的話她就不知道這天是什麼日子,是以她還沒有任何感覺,冬天就過去了。
而在前不久,在她又如往常一樣去學那些枯燥無味的藥理時,黃藥師丟給她一本冊子,說是適合她練的功夫。她開啟一看,前幾頁全是字,後面則是畫的招式圖,上面的小人拿著短刀,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
她合上冊子,看著嘴角上揚明顯在等待稱讚的黃藥師,頓了好久,最後憋出來一句:“所以我就使刀了?”
黃藥師臉一黑,接著看著她冷笑,“不,你不使刀,你使嘴皮子。”
祁從心立刻討好地傻笑起來,將冊子抱在懷中道:“嗨呀,你這是在誇我嗎?真是不好意思呀。”
“你還會不好意思?”黃藥師揚眉,可看著她的笑臉,再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只能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張嘴,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
“那是,我是什麼人,我可是堂堂東邪的徒弟呢。”祁從心裝腔作勢道,看一旁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也跟著笑,心底卻是嘆息了一聲。
徒弟,徒弟,關係再好,他也只當她是徒弟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早知如此我應該給文標記一個歡喜冤家才對,看這相處模式,一天不吵三架就渾身難受是吧
☆、兩年後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說句實話,在桃花島上的日常,一半時間都是在練功。對於祁從心而言,尤其是黃老邪傳給她那套充斥著奇思妙想的招式的刀法之後,她的生活就變得單調而
……嗯,從某種方面來說大概是挺充實的。
每天起床吃飯之後就開始練功,然後是午飯,練功,晚飯,學藥理,夜宵,練功,睡覺。
甚至她在夢裡也不得消停,還是拿著奇形怪狀的武器跟一群看不清臉的人在那打來打去,打上一整夜,導致她第二天起來之後都覺得比睡前更累了。
雖然說起來,練的功夫也不多,但是它們都不是死的,跟公式一樣,到了需要的地方就直接套上用。它們都是需要靈活應用隨機應變的,而且還要做到一個字,穩。
以後可能會有得戰鬥場景絕不僅僅是地面,還可能是房頂,欄杆,甚至是樹梢,這也就是說,要做好無論在哪裡戰鬥,都必須跟在平地上一個效果才行。而為了達到這一目標,在她到桃花島差不多一年之後,黃藥師就開始訓練她踩梅花樁了。
這真是一項痛苦又艱難的過程,剛開始的時候她不知多少次從樁上摔下來,然後呲牙咧嘴的再爬起來,接著上,更不知有多少次晚上回去之後抱著受傷的地方噙著眼淚擦藥。對於這樣的訓練她不是沒有抱怨,不是沒有想要逃避,但是黃藥師嚴肅的神情都會讓她猶豫,而曾經有過的生死一線的經歷也會讓她暫時忘卻練功的痛苦,重新燃燒起滿腔的血液。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接近一年,就算是不怎麼有時間概念的祁從心,也已經可以感受到風的溫度變化。而這樣的訓練在這麼久之後也不至於沒有成果,現在的祁從心,已經能不用看光憑感覺地在梅花樁上跟黃藥師過招了,手裡的木刀也變成了真正的刀。
說實話剛開始用真刀的時候,祁從心手都有點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劃到誰。但是用了幾天,順了手,也就和之前沒多少區別了,甚至心裡還有某個地方覺得用真刀很帥氣。
這天,她照常去練功,到了地方卻看到梅超風也站在那裡,正和黃藥師說些什麼,看她過來,很是開心的打招呼。
由於各個弟子練功進境不同,如果不是特殊情況,都會在各自的地方練習適合自己的功夫,並不經常在一塊兒。而祁從心又更是特殊,一直以來都是黃藥師親自教她功夫順便做陪練,練功場上很少見到別的人。
她走過去,打了招呼,黃藥師點點頭,然後就讓她上梅花樁,和梅超風交手試一下。
“我和師姐?真的沒問題嗎?”祁從心驚愕,她看看梅超風,卻見她一副志得意滿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