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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長,否則對任遊起居、換藥什麼的都不方便。
他自己的傷雖然基本是輕傷,但從臉到腳,均被人家“修理”一番,又失了氣血,精神很不濟。大部分時間在家裡睡覺。
凌雲下班回來,電視開著,他側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放下東西,凌雲蹲下身。
臉上的淤青還沒有消退。
他一輩子從未如此恐懼過,當他看見他滿臉血跡,毫無聲息的在那裡,他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他幾乎就失去了他。
雖然是拳腳的傷,他知道他每天晚上因為疼痛總是睡得不安穩,衣服下面比臉上的淤青更多,還有破了的地方。
在遭痛打後,又被警察連續審訊十幾個小時,導致脫水,他的精神一直沒有恢復。每次回家,他不是在房間就是在沙發上睡覺。
把他身上的毯子蓋好,凌雲去廚房做飯。
回來了。”
回頭,彥木站在廚房門口。
“餓嗎?”凌雲把蘋果遞給他。
彥木咬了一口,“在遊兒父母那兒喝了一碗銀耳湯,任媽媽的手藝比你差遠了,難怪遊兒老抱怨。”
凌雲笑道,“我可是特級廚師,別人哪能比。任小姐怎麼樣了?”
“好多了。”彥木幾口吃完蘋果,“醫生說胸口的傷已經不容易裂了。”
“那太好了。”凌雲關火,把菜裝盤。“跟她說那件事了嗎?”
彥木端碗,“說了,她自己滿不在乎,根本不瞭解臉受傷的嚴重性。”
凌雲盛飯,“再怎麼不介意,應該也有點吧。”
坐到桌前,彥木說,“介意肯定有,但太少了。我說,她要是遇不上好人,就嫁給我,她罵我亂倫,叫我找顏諾去。”
嘆口氣道,“你看我是不是缺乏男人魅力,才讓她竟沒把我當異性。”
“小傻瓜。”凌雲塞塊牛肉到他嘴裡,“任小姐很不一般,普通女孩子怎可能為男人擋刀?”
彥木道,“我看她就是比別的女孩傻一點罷了。”
凌雲握他的手,“雖然你很難過,但我很慶幸她替你擋了那兩刀。”
彥木“哼”道,“就知道你會這樣想。”
凌雲執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唇,“小彥,我真該把你藏起來,否則我一定會因為心痛而亡。”
彥木站起來,在他臉上一吻,“只是意外,我從小到大,都過得平常,就這麼一次意外,以後不會再有了。”
凌雲愣愣的看他,“小彥……”
彥木不看他的眼睛,“對你可能是好事也不一定。我已經決定要在你身邊很久。”
凌雲呆呆的問,“什麼是很久。”
彥木道,“就是很長時間的意思。”
凌雲一下將他從桌子對面抱了過來,“真的?”
彥木點頭,“是啊。”等了一、兩秒,他又說,“我發現還是靠著你這棵大樹好乘涼。”
凌雲緊緊的抱著他,“真的?真的?”
彥木在他的肩上說,“真的,為了我實現這個諾言,你還是把我放開的好,不然,我會在開始履行前,就被你勒死。”
凌雲放鬆手,但還是抱著他。“小彥,”他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快要高興的發狂了。”
彥木拉開他的手,坐下吃飯,“吃飯吧,我可是餓得很。”
凌雲坐下,攬他入懷,“小彥,你不好意思了。”
彥木刨了一大口飯,“我才沒有。”
凌雲用手指拈去他唇邊的飯粒,“你有。”
彥木靠在他懷裡,“在警察局的時候,我滿腦子都在想著你快來救我。
不知怎麼搞的,就想起跟你過的日子,忽然發現也沒什麼不好,好像還挺不錯的。”
凌雲吻他的頭髮。
“要是離開你,也許我會難過吧!”彥木悠悠的說,“我覺得很累,不想再掙扎了。”
網千絲萬縷,堅韌無比,掙扎是如此的微渺,渴望自由的魚處處碰壁,精疲力竭。
“小彥,”凌雲的心很痛,他知道他說很累,是說活著很累。
掙扎在各種各樣的不公和壓迫之中,危險無處不在。
國家是統治的工具,平等是最大的謊言,真理掌握在權勢的手裡,正義站在強者的一邊。
“我會保護你。”凌雲抱緊他。
那位教授果然帶著一群這方面的專家趕來了,經過仔細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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