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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傅,丘師叔比四絕差的遠了……”趙志方見馬鈺打算只告訴自己全真內功,而且看馬鈺的樣子,全真教確實有除先天功之外的高階貨,不由得有些急了,中途打斷了馬鈺的話。
“咳咳……志方你這小兔子!”丘處機在一旁聽得趙志方言語,雖然是大實話,卻也實在不是味,不由得笑罵道。
“啊,抱歉,丘師叔……”趙志方發現失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但他的目光主要還是釘在馬鈺身上,期待能獲得自己期望的答覆。
“唉,志方,不是師傅藏著掖著,而是你重陽祖師確實只留下了全真內功這麼一部完整的功法……”馬鈺道。這個答覆讓趙志方頗為失望,但他同時敏銳的發現,馬鈺的話裡隱藏著別的什麼。
“不過,其他功法也確實有……”馬鈺也不打算藏著話,說出了令趙志方欣喜的內容,“重陽祖師學究天人,自然不會只有一部全真基礎內功傳世。不過重陽祖師仙逝太早,其他的功夫還沒有完成……”
“那究竟是怎樣的功夫?”趙志方迫不及待地叫道。
“你想看?”馬鈺瞧了一眼自家徒弟迫不及待的樣子,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笑眯眯地問道。
“想!”
“那就加倍努力吧,志方。如果你的道學讓為師滿意,全真內功打通十二正經,就讓你看看重陽祖師的那些手札!”
“是,師傅!”趙志方興奮地應道。道學修為?二十一世紀早已秘典不秘,讓師傅滿意再簡單不過了吧。十二正經?那些成年的師兄們,就算資質最差,最懶散的那些人也沒有達不到的。以我的資質,再加倍努力些,想必用不了一兩年我就可以修煉高階功法了吧。
……
冬去春來,一轉眼趙志方已經十二歲了。
後山的一處瀑布旁,他手捧一部經卷,正聚精會神地研讀著。
當年馬鈺師傅說的那兩個條件,我還覺得很容易。卻不想直到今天方才取巧完成。打通十二正經確實人人都能做到,卻不想這純粹是水磨工夫,半點冒進不得。十二正經,以正為名,實實在在是必須堂堂正正的修行。雖然自己勤勉進修,卻也足足花了五年才得以打通。從此真正步入內功的殿堂。而道學修養,師傅說我雖有些奇思妙想,卻不得道門惟道是從的真意。不過卻也勉強算得上有拂士之資,不會得意忘形、急躁冒進,如此也勉強可以算作達到標準。
趙志方看著手中的經卷,心中不禁回想起過去的種種,頗為感慨。
他手中的經卷紙質並不老舊,不像是仙逝十餘年的重陽真人所寫。不過馬鈺將經卷交給他的時候也說了。重陽真人手書肯定是不能給你,這本是譚處端師叔的抄本。趙志方又不是搞重陽手書收藏,當然不在乎抄本不抄本。他要的只是書的內容。
這本經卷的封皮上寫有五個大字——樓觀紫霞記。這五個字筆鋒如劍,卻也有道門沖淡平和的韻味,應是譚處端師叔模仿重陽祖師的筆記所作。趙志方暗暗思忖。
這本紫霞記,想來就是後世紫霞神功的原始理論。那麼,這也就應該被稱為紫霞元功吧。
第三章 紫氣朝陽
煙花三月,大金中都北京(原著是大雪紛飛的時候,這是為了和楊鐵心破家的時間對應,但作為同人,楊鐵心這個醬油眾就只能讓位了。而將時間改成初春,是為了呼應愛情的萌芽)。
有人言其形色,曰:紅樓畫閣,繡戶朱門,雕車競駐,駿馬爭馳。高櫃巨鋪,盡陳奇貨異物;茶坊酒肆,但見華服珠履。真是花光滿路,簫鼓喧空;金翠耀日,羅綺飄香。
而今時今日竟更有不同,長街上的一處人聲鼎沸,喝彩之聲不絕於耳,卻是有好大一堆人圍出老大一塊空地。這空地中央插了一面錦旗,白底紅花,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字。一紅衣少女與一中年漢子卓然立在錦旗下面,正神色肅然與眾人分說著什麼。
說來也巧,這旁邊正有一酒樓。其中的食客顯然也對此少見的趣事頗為稀奇,各自尋個法兒,往那少女與漢子處看去。
二樓的臨街位子上,一身披青色大氅,眉清目秀的少年一手端著茶杯,心中輕嘆望著那少女與漢子。
穆念慈、楊鐵心,都是可憐人啊。
楊鐵心,以鐵心為名,又是楊家忠良之後,能因不願受金人閒氣,千里迢迢遷居大宋,少時想必也是義氣任俠之輩,恐怕也曾做下手刃奸佞之事。後與包惜弱相遇相知,雖因包惜弱心慈,漸漸磨去了楊鐵心少年意氣的稜角;但真究起來,這應該也是楊鐵心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