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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心協力,為了我們這個收費站的完善和壯大做出應有的貢獻。在這裡,我特別強調一點,你們大家也看到了,我們這個收費站因為剛剛籌建,基本設施還不是很完善,尤其是居住條件,可以說很簡陋。我要求大家克服眼前的困難,發揮大無畏的精神,盡心盡責做好收費工作。你們大家有沒有信心呢?”
“有——”聲音整齊響亮,掌聲也再次響起來。大家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大多數人的臉上流露出躍躍欲試,奮勇爭先的神情。
於仁君在掌聲停止後接著開始講話。
汪曉靜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於仁君,心兒卻飛到了數十公里之外:“今天這麼冷,風又是這麼大,爸媽抱著辛然去打針,辛然看不到我,會不會哭鬧呢?辛然,不是媽媽狠心不管你,實在是不得已。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收費,媽媽是不可以請假的。辛然,好孩子,你要乖一點,要聽姥姥的話。”汪曉靜的心兒揪在了一起,滿腦子都是辛然哭鬧的樣子,耳邊更是縈繞著辛然的啼哭聲,以至於於仁君後來說了些什麼,汪曉靜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汪曉靜是下午上崗工作的收費員,因為是第一次從事這樣的工作,汪曉靜心裡難免有些忐忑不安。好在和汪曉靜一起上崗的是田桂香,有她在旁邊幫忙,汪曉靜第一天的收費工作倒也算是圓滿地結束了。
下班後,通勤車到達市裡已近中午。歸心似箭!汪曉靜下了車,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趕回家裡。看到辛然坐在床上玩著玩具,臉色也不像昨天那般燒得通紅了,汪曉靜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辛然這次感冒直到月底才算是好利索,這期間,因為有父母的幫助,汪曉靜堅持上班,沒請過一天的事假兒。至於辛思群父母那邊,汪曉靜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婆家人的身影了。婆家那邊因看不慣汪曉靜所做的事情,似乎鐵了心要和汪曉靜徹底斷了聯絡。汪曉靜對此倒是很坦然,已經絲毫不在意婆家人不聞不問的態度了。工作之後,汪曉靜更不願意去想婆家的人。在汪曉靜看來,除去那無法割掉的血脈關係,他們的存在與否還不如一個路人親切。汪曉靜似乎也有意想忘掉婆家人,每當有同事問到孩子的奶奶、爺爺,汪曉靜僅僅以一句離得遠來回答。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沒人再問到他們的事情了。工作幾個月之後,收費站除了幾個領導外,班裡的同事還沒有誰真的瞭解汪曉靜,更不會知曉發生在汪曉靜身上的事情。直到有一天,辛友奎來到了通哈收費站。不過這一次,他要見的並不是汪曉靜,而是汪曉靜的直接領導—收費站的站長劉清月。
“請問,你是,”坐在辦公桌後的劉清月抬頭看著辛友良問道。
“我是你們單位職工汪曉靜的公公,我來找她的領導反映一下情況,尋求領導的幫助。”辛友奎一臉痛苦不堪的神情說道,“我兒子出車禍死了,我這個兒媳婦變著法子的要氣死我們老兩口,弄出很多事來讓我們不著消停。我請領導給我們老兩口做主,幫我們說說她。”
“噢,是汪曉靜的公公,你請坐。”劉清月連忙讓座,並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辛友奎,說道,“你先別生氣,我是這裡的站長劉清月,有什麼事,你慢慢說。”
“劉站長,我能不生氣嗎?我兒子都死了兩年多了,這個汪曉靜就是不肯和對方和解,不就是盼著我們兩個老的都死了,她好一個人獨吞賠償金嘛。”辛友奎臉上滿是怒氣,此時已完全看不到一絲的痛苦表情了。
“話不能這麼說吧?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汪曉靜這個人我還是瞭解一些的。”劉清月不由得一愣,說道,“關於她愛人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是和對方沒達成協議才無法和解的嗎?”
“她問對方要房子要地的,對方能答應她嗎?她是故意提這樣的要求的,目的就是拖著不和解,等著我們老兩口不行了,她再和解。”辛友奎氣呼呼地說道,“她想獨吞賠償金,那是做夢。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她得逞。”
“你也別和她一樣,她畢竟是個晚輩。再說了,汪曉靜還帶著個孩子,說起來也是挺不容易的。您老不看別人,也要看在孩子的面上,那畢竟是你的孫子。”劉清月勸解道,“汪曉靜不是一直在盡心盡力地照顧著你的孫子嘛,作為一個母親,汪曉靜付出了更多的心血。她們娘倆至今還住在汪曉靜的孃家,這也不是什麼辦法。作為孩子的爺爺,你就當幫孫子一把吧。”
“我眼珠子沒了不要眼眶,孫子?我兒子都指不上,還會指望孫子嗎?”辛友奎恨恨地說道,“我不管她們住哪,怎麼活,屬於我們兩口子的賠償金少一分都不行。劉站長,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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