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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也對蒼天過誓言此生以守護公主為念故而王后以揭露公主身世相逼老臣不敢冒險雖不忍加害楚王也不得不……”
“公主儘可放心老臣活不過這兩日老臣去後公主身世再無人可知……”
……
閃爍的火燭下昭慶心已碎落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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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週末藉以養病三日後更新。
………【第五十一章 隔世】………
風在耳側呼嘯雨在周身肆虐茫茫天地間沒有歸處……
昭慶放開了白馬的韁繩疲憊地俯下身僵冷的面頰緊緊貼上馬頸便再也不肯離開。
上一次私自離宮因了憤怒因了悲傷因了心尖上那悴不及防扎入的深刺本以為那已是生命所能承受的極限沒成想……
淚水與雨水交織昭慶的眼又開始模糊。
終於明白劉武的背棄不過是心上的疤定王的欺凌不過是身上的傷而今卻是心死……
十餘年的尊貴十餘年的嬌縱卻原來不過是一場夢……
……
白馬狂奔得累了縱是如此良駒也架不住這般沒命似地趕路此時樂得昭慶不再驅趕悠閒地低頭啃起了草根。
昭慶仍是一動不動地伏在馬背上渾身冰冷而麻木便是眼角的淚也開始冷下來……
昭慶是在見證了子思的登基大典後悄然離開楚宮的瞞過了所有人包括幾乎不離她左右的貝衣與玉兒。
貝衣被她派去跟蹤玄木理由是防範定王採取行動;玉兒被她譴去安頓郭不為正中人家的下懷沒有不應之理;甚至於嗅覺敏銳的白虎她也沒有疏忽在親手餵飽了貪吃的小傢伙後劉武贈她的那個小玉瓶就完全見了底……
一個人下了決心幾乎無從可擋!
昭慶隨行的惟有白馬。
昭慶所想的只是離開。
離開楚宮遠離熟悉的人、熟悉的物、熟悉的一切以至熟悉的那個自己……
至於去往何方昭慶沒有想過那個華麗的宮殿不再是自己的家天下之大已沒有了自己的家……
雨勢更盛細小的雨絲終化作連綿的雨滴越急促地打在昭慶間、背上……
白馬等不到主人的指令不耐煩起來終於一揚蹄衝進山林避雨。
昭慶在顛簸中漸漸失去了力氣那環抱馬頸的雙臂漸行漸松……
……
冷好冷冷得徹心徹骨……
痛好痛痛得撕心裂肺……
彷彿血肉正在一片片抽離彷彿生機開始一點點褪去……
那遠處的麗人可是母妃?
為何再見她仍是沒有一絲笑容……
告訴我我父是什麼人?告訴我我姓什麼?
母妃身後的老人可是楚王?
為何再見他仍是滿眼淚痕……
告訴我你那般寵愛我是為了什麼?告訴我你至死不肯透露我的身世是為了什麼?
……
你們可是來帶我走的?
帶我走吧這個世間好冷我的心早已失去了知覺我的身不願再醒來……
……
昭慶還是醒了被面頰上溫熱的舔舐喚醒了……
勉強睜開雙目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白馬那雙寶石般閃亮的眼溫柔中夾著焦躁之色。
白馬身後是漆黑一團的夜色雨已停了風卻沒有止。
昭慶想伸手撫摸一下這個忠心的夥伴昭慶想轉頭打量身處的所在怎奈全身上下已沒有一絲力氣……
良久昭慶現了異樣。
空氣中竟隱隱飄浮著一股血腥之氣……
在雨後的叢林中這氣味是那樣的清晰清晰得彷彿可以用手觸控。
昭慶一驚意識頓時恢復了大半開始感覺到了腹間那劇烈地痛……
白馬焦急地嘶鳴起來盯向昭慶的目光愈憂鬱。
昭慶終能夠伸出手顫抖著摸向身下……
一手的血便是夜間那刺鼻的氣息也絕騙不了她……
白馬越地急躁起來開始不住地嘶鳴與揚蹄。
昭慶躺在冰冷的林中終於意識到自己腹中的骨肉正在離自己而去……
曾經她是那麼痛恨這個不期而至的孩子曾經她是那麼憎惡這個孩子自私霸道的父親……
可是這個孩子真要離開了……
自己卻未覺解脫……
白馬的前蹄狠狠刨在地上濺起的泥土打在昭慶臉上。
昭慶的目光麻木地轉向它不遠處幾縷幽綠的光映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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