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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半垂下頭“越之彥早在多年前就買通了太醫阻止當今白越王育有子嗣便是唯一的長公主夭折他也是做了手腳地……”從淺睡中驚醒。
好一會兒她輕聲問“玄木是你嗎?窗下傳來一聲悶哼。
昭慶苦笑著坐起身披衣藉著微亮看清楚倚牆的那個頹廢身影。
“如今只有你能幫我”玄木哀求“她只肯聽你的話!”
昭慶下床走到桌邊緩緩坐下半晌竟是無語。
“我與莊秀兒那瘋丫頭真的沒什麼!”玄木騰地從地上躍起急急為自己辯解昭慶上下打量他沉聲問“定過親怎好說是沒什麼?”
玄木更急聲量不由提高了幾分“那不過是娃娃親怎好當真!”
昭慶面色一沉“你不肯對我講實話我無法幫你!”
“我講得都是實話呀!”玄木幾步躥至昭慶身前委屈爭辯。
昭慶面色更沉“那麼你告訴我你的出身!”
玄木聞言一怔下意識退後了半步。
“還有你告訴我你因何甘心為那人做事?他用什麼要挾你?”
玄木再退半步心虛道。“你怎麼想起問這些?”
昭慶冷笑“可不是。我怎麼如今才想起問這些!”
玄木又退“那個。其實都沒什麼要緊……”
“不如今都很要緊!”昭慶一字一頓道絲毫不留餘地。
玄木退回窗下似在猶豫。要不要翻窗逃出。
“怎麼?”昭慶問“不想我幫你向貝衣解釋了?”
提及貝衣玄木明顯猶豫之色更重。
“哪個更重要你可得想清楚!”昭慶緊逼忽然憶起多年前一名老婦在她的洞房裡逼自己的兒子選擇那情那景歷歷在目……
“我……”玄木左右為難“我不是不願告訴你。只是不想將我的家人再牽扯進來……”
昭慶擰眉“這麼說那人是以你的家人相逼!”
玄木苦著臉。“可不是我當年錯信了劉武!”
昭慶聞言一驚。心念飛轉。“你言下之意是劉武將你地出身來歷告知了他!”
“嗯!”玄木悶聲應著。接下來忍不住抱怨開來“想我當年怎樣地逍遙有吃有喝為所欲為自從著了劉武的道兒從此便身不由已若是我一早知道與你沾上邊兒就會麻煩不斷我才不會為了那點兒金銀還有狗屁的交情去王府助你逃離!”
“劉武為何將你出賣給定王!”昭慶沉聲問。玄木攤開兩手“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半路算計我冒險潛入白越劉武不見你歸楚情急之下向找他要人地定王坦白定王捉到我以我家人性命相要挾我不得不從啊!劉武那個混蛋我……”
昭慶輕輕合上眼去心間尋找那個曾經刻骨銘心的人兒卻是隻餘下淺淺地身影原來時間真得可以淡化一切……“這幾年我被支來譴去跟在你身邊冒了多少地險你說你不幫我良心可安?”玄木趁機反問昭慶。
昭慶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你告訴我一切我自然幫你!”並不讓步。
“你可苦這般逼我?”玄木又換上一副苦臉“我地家世與你的大業並無關係你何必緊追不放?”
昭慶面色重又沉下來“與我或許沒多大關係可是對貝衣卻有很大關係!”
玄木眼珠一轉神情忽地緊張起來“她在這裡是不是?”
昭慶不答只是牢牢地盯著他。
玄木抱頭“你故意說這些話你故意要我做選擇讓她看是不是?”
昭慶沉默不語。
“我父若是曉得定不饒我!”玄木苦惱地叫道。
昭慶地目光飛快掃過自己的床塌仍是沉聲對玄木說道“既如此你可想好了!”
“我當然想好了!”玄木一副豁出去地模樣嚥下口水清清嗓子道“我家住歧國先祖本是攸國人早年避難至歧一直隱姓埋名定王正是借稟明攸王追捕我家人相威脅!”
昭慶點點頭“怪不得你一入歧境神色中便多有不安!”
玄木苦笑“那是當然我逃家多年送上門去豈會心安!”
“你因何逃家?”昭慶真正好奇。
玄木揪了下耳朵尷尬地笑躊躇半晌方答“家祖遺訓子孫隱居避禍我父對我管教太嚴……”
“那莊秀
玄木搶著回道“莊家與我家是世交當年曾有恩於我家是以我們還未出生父輩便定下了親事我從來只當她是小妹怎能娶她為妻?何況她如今與白越的那個侍衛也是打得火熱她只是一時還想不開……”
昭慶揮手打斷他的話擰眉問道“既是父輩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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