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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卻偏偏能讓人感受到風雨欲來的氣勢。“流霜。”玉痕傳音入密,聲音低沉平靜。只不多會,一身黑衣的男子已經跪落在玉痕面前,而此刻流霜的感覺卻是鬆了一口氣。“主子。”流霜靜靜地帶著恭敬地答道。玉痕看了他一眼,來到他身邊把了下脈然後鬆開,只一瞬間一股勁風掃過來流霜整個身子已經退後了十幾步,直到碰到石柱才堪堪停了下來。小蜻蜓一驚,剛剛主子明明是動了殺心,卻在最後一刻只用了廢他武功的力道。而玉痕此刻卻也最後一絲僥倖也放棄了,那真的是她的血,她到底想幹什麼?傷到哪裡竟然把血可以滲出來染在紙上?怪不得,她會路過青王府,怪不得她會躲著自己。玉痕只知道自己心中也湧動著滿腔的怒火,遇到她,自己總會失了一些理智,她真的把自己當傻子嗎?甚至不惜代價也要瞞著自己嗎?玉痕冷冷地看著流霜一步步艱難的折回來,重新跪在自己面前,“將整件事給朕說清楚,別落下一個字!”薄唇輕啟,聲音裡是明顯地怒意。流霜清楚瞞不過主子,早已做好了以死謝罪的打算,可聽到玉痕語氣裡的冰冷身子還是微微顫了顫,從出宮去集疫區,再到遇到天地雙絕,皇后捨身相救,去青王府求救整個過程儘可能詳細地說了一遍,除了他不知道皇后受了絕命掌,只猜測是受了內傷。而玉痕始終未插一句話,但小蜻蜓看得出來,主子的怒意非但沒消,甚至壓抑地更深。待流霜說完,玉痕轉身朝鳳儀殿而去。流霜輕舒了一口氣,拔出劍打算謝罪,“先給朕把命留著。”玉痕的聲音傳來,彷彿早料到他會有此舉,劍“咣噹”一聲被掃落在了地面上。“全退下。”玉痕來到殿門外,冷聲吩咐道跪著一地的侍婢們。眾人不敢抬頭,忙應了一聲恭敬地退了下去。玉痕眯了眯眼睛,今天,他倒要看看溫如水到底想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確認傷勢
玉痕推開殿門慢慢地走了進去,門在他進去後一股氣流掃過自動合上了。溫如水雖然躺著,也能聽出來是玉痕。溫如水大約猜到應該是他察覺到什麼吧。聽著他愈來愈近的腳步聲,溫如水第一次覺得面對他竟然會是這麼難的一件事,腦中想的是不知道這殿裡有沒有暗道密室之類的,也總比直面玉痕強啊。可惜,溫如水清楚即便是有,自己也不可能這個樣子在玉痕眼皮底下避開。更近了,溫如水皺了皺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閉眼裝睡。玉痕走到床榻前停了下來,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看著溫如水裝睡。感受著她混亂不穩的氣息,臉上的神色比之前更冷,眼中有驚詫、嘲弄、擔憂劃過,可只是一瞬都變成了漠然和凌厲。溫如水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被他這樣看著,什麼都不做就感覺心中有什麼壓著喘不過氣來。可想想睜開眼要直面他,甚至看著他,溫如水頓時打消了醒過來的念頭。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在這樣靜寂的夜色中,嘗試著突破彼此的防線。溫如水也不知道被玉痕看了多久,只感覺很久很久。“起來。”玉痕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溫溫地,淡淡地,輕輕地,溫如水一聽之下甚至有幾分懷疑是錯覺,可惜不是。溫如水忍受著那道專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雖然知道有可能瞞不過他,可是自己總不能真的起來吧,聽著他溫潤平靜的聲音,溫如水心裡感覺空空地,沒一點把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次玉痕沒有再給溫如水過多思考的時間,“看來是要朕幫你起來了?”雖然是問句,可一句話玉痕慢慢地說出來,分明是不容拒絕的肯定。話落玉痕的手已經就勢要拉開覆在溫如水身上的被子。溫如水一個機靈自覺坐了起來,早就知道逃不過,他分明是鐵了心來找茬,別的人可以逃開避開,可玉痕溫如水只能乖乖地面對。待坐起身子,溫如水才意識到起來地太急,不僅扯動了肩膀處的傷口,連體內的氣流也開始不穩定。可是面前是玉痕哎,溫如水微微倒吸了口氣,竭力想把氣息偷偷地再壓下去。玉痕從她坐起來視線就一直定格在她的臉上,依然是眉目如畫發如絲,可臉色卻蒼白地幾乎沒有血色,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掩飾,玉痕知道,他的理智早飛到九天雲外去了,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站在這裡已經是自己的底線了。
溫如水一抬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灼熱刺人的目光,溫如水只覺得腦裡心裡一片空白,唯一的意識就是但願他沒發現太多。“這麼晚怎麼又過來了?有事找我?”溫如水儘量保持鎮定,試探性地問道。玉痕輕笑一聲,心想著溫如水,朕給過你機會解釋坦白,而且不止一次。既然如此,就別管朕逼你。“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玉痕的目光緊緊地鎖著溫如水,聲音依然是輕輕淺淺,可溫如水還是聽出了語氣裡的認真和不容反對。溫如水不是傻子,看來他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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