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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看著地上的小尺子氣不打一處來,虧她跟葉婉歌私下裡都認為他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葉婉歌還沒有發威,小蝶就兇悍的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小尺子的額頭罵道,“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小尺子,虧我們娘娘把你當作自已人,沒想到你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背地裡使絆子的小人;皮囊裡裝鴆酒,外表軟弱忠厚內裡一肚子毒汁……”小蝶咬牙切齒的罵道。
小尺子本就滿肚子委屈無從說起,現在又被小蝶罵的一個狗血淋頭,他備感委屈無奈。
聽著小蝶的叫罵他眼含委屈的淚看著葉婉歌,嘴唇哆哆嗦嗦的喚道,“娘娘!”
葉婉歌一聽宋齊盛說那花有毒,她怒不可遏,這會聽到兇手喚她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她眉頭緊蹙怒目而視,“小尺子,你說說是受何人指使而謀害我?”
她問完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奴才,嘴裡發出一聲冷笑,這聲冷笑像荒無人煙的山野裡,夜間飢食難耐欲噬人的野獸般讓人膽寒。
“娘娘,奴才冤枉呀?奴才只聽小紫說宮牆的池塘邊長了一株絕美的花,奴才想著給這寢宮裡添景,於是便自作主張的把這株花挖來了!奴才實在不知這花草有毒呀?”嚇魄了膽子的小尺子在一瞬間想明白了,他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做個冤死鬼,就算是死他也要洗清自已的冤屈,還自已一個清白之身。
葉婉歌聽了又是一聲冷笑,那種從骨子裡就發出的冷意,讓這燥熱的盛夏時節猶如臘月冷冬般凍得人咬齒打顫。
“跟小紫是一夥得?”葉婉歌倚坐在床上的伸子前傾,上半身懸出了床外,她探出頭看著小尺子問道。
“不是!”小尺子立刻否認道,他跟小紫根本就沒有關係,怎麼能說他和小紫是一合的了。
“幕後的主使人是誰?”葉婉歌對他的辯解置若罔聞,直接問他是身受何人指使。
聽到葉婉歌的詢問,小尺子的心像被一柄利箭穿過般疼,他泫然欲泣的看著葉婉歌,癱軟在地上的身子往葉婉歌面前爬了爬,“娘娘,奴才雖卑賤為奴,沒有什麼自尊與信義,但奴才是個本本分分做事,安份守已的人,絕不是那些會耍花招,玩手段的奸詐之人。”
葉婉歌看著地上的兇手,她以德報怨的說,“小尺子,只要你交出解藥,本宮就放你一條活路,不追究此事。”
聽葉婉歌言語間把謀殺她的罪名,加在他的身上,小尺子心生冷意,他的辯解葉婉歌根本就不相信。
小尺子跪在地上,朝葉婉歌磕了三個響頭道,“娘娘,不管您信與不信,奴才都沒有做過欲害你之事,奴才不認得這毒草,也沒有解藥。
奴才之所以把它挖回來,完全是聽小紫說這株草在夜間開放很絕美。
小紫說它會在夜間開出紫色的花,還能散發出藍色的光,讓整個房間光彩奪目,所以奴才才把它弄了回來,娘娘如若不信,可以找小紫來跟奴才對質。”
“我去把小紫那丫頭叫來。”小蝶忍不住說道。
“站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走出這房間。”葉婉歌呵斥道,她身中劇毒正是敵人所盼望的,她怎麼能讓這個訊息外露出去。
葉婉歌想著這身上的毒無論能不能解,都要守住她中毒的事情,能解便好,如若不能解她只好放手一搏,想辦法與南宮敖和沈如慧同歸於盡。
小蝶不解的看著葉婉歌,人髒俱獲為什麼還不把小紫那個壞人抓起來呢?
宋齊盛看到眼前的情景說道,“娘娘,還是把此事交與太子殿下處理吧!”
葉婉歌聽了,立刻陰沉著臉,“當下之計不是懲治這些奴才,是要解了我身上的毒,宋太醫可有法子?”
宋齊盛搖了搖頭回道,“還是讓這奴才交出解藥為良策。”
葉婉歌聽了失望的閉眸,隨即抬起眼皮道,“小尺子,自打我入住婉心殿,我自認待你不薄,不論你因財,還是因別的原因受人指使,只要你交出解藥,本宮會賞你黃金千兩,派人護送你安全出宮,讓你逃離這事非之地。”
葉婉歌以利相誘,她想讓小尺子交出解藥,小尺子聽了張了張嘴著急的回道,“娘娘,奴才確實沒有什麼解藥,奴才連這毒草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有解藥了。
奴才肯請娘娘把小紫喚來與奴才對質,以洗清奴才的清白。”
葉婉歌見小尺子如此的嘴硬,她手一伸撩開身上的薄被起身下了床,小蝶見了立刻上前扶著,宋齊盛見了立刻別開眼不敢看沒有穿外服的葉婉歌。
葉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