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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不用了,沒有那個必要,太子在這兒,她相信沒有人有那膽量,敢拿太子以身示法,再說要害她的那個人是太子的心上人,害誰都不會害太子。
既然那個人不會害太子,她也就不擔心有人要嫁禍於她,會殺了太子,“殿下,請用膳。”
就兩雙筷子,她仔細的擦試了一下,擺弄了半天才請他入坐。
走到桌前在上首坐下,看著站在一邊的她道,“你也坐下。”
“是。”拿過盛酒的三足給他倒上酒,她也跟著坐下。
看著桌上的菜道,“這蟲草不錯,葉丞相費心了!這麼好的蟲草就算是藥膳房的那班奴才都未必能找到。”他讚賞的說道,只是嘴角幾不可察的抽了抽。
他看著這些珍貴的蟲草心裡很不滿意,丞相家能吃得起這麼貴重的東西,那可真的得有一座金山。
葉昌宇家有金山,這金山是哪裡來的,還不是他北唐國的,北唐國的金山是誰的,普天之下皆是王土,當然是他南宮家的,是他南宮敖的。
“嚐嚐。”她伸手給他盛了一碗,遞到他面前。
他斂了心思接過來,拿著舀子細細的品嚐著,一頓飯剛開了頭,外面響起張富貴的通報聲。
“皇后娘娘駕到!”
葉婉歌聽了有些慌,她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打翻了面前的酒,酒撒到身上衣衫溼了大塊。
“別慌。”他也跟著站起來,安撫了她一句。
一時間屋內安靜的能聽到針掉落地上的聲音,葉婉歌憋著氣站在那等侯著皇后。
“見過皇后娘娘!”
“見過皇后娘娘!”
“見過皇后娘娘!”
一時間皇后所到之處,奴才們紛紛下跪行禮,葉婉歌站在那身子緊繃著,手指發顫。
“見過母后。”南宮敖也躬身行禮。
“免禮。”來人輕聲說道。
葉婉歌餘光瞥見來人,頭戴金鳳釵,脖子上戴的點翠嵌寶石的金項圈,點翠是用孔雀頭上的彩羽粘嵌的,豔麗而光彩。
裡面一襲紅裙外罩一件縷金百蝶穿花拖尾長袍,彩繡輝煌奪目的跟天上下凡的仙子是的。
“見過皇后娘娘。”葉婉歌躬身行禮。
皇后南宮氏一雙丹鳳眼打量著葉婉歌,看的葉婉歌小腿發顫才聽到,“免禮。”兩個字。
直起身子立在那,皇后南宮氏吊梢著柳葉眉問,“你就是葉丞相之女葉婉歌?”
“是。”葉婉歌輕聲問答,聲音有些發顫,被皇后的氣勢嚇的。
“聽聞你賢良淑德,有關睢之德,本宮今日所見覺得是虛言。”她看了一眼桌子的珍禽美酒說道。
“太子殿下朝中事務煩繁,你豈能媚惑他在這飲酒行樂?”皇后看著葉婉歌教訓道,根本不去弄清事實就把罪責按到葉婉歌頭上。
立在那的葉婉歌聽了心中的冤氣突突的往上翻湧,但是不敢出聲辯解,只得忍下這份冤枉回道,“是,臣妾知錯。”
她出聲認錯,皇后涼涼的瞥了她一眼,又轉身看了眼桌子上被碰到的盛酒的三足,還有那撒了一地的酒,她擰了擰眉。
“宮中事務如此繁忙,太子殿下居然在這裡沉迷酒色,這要傳出去會壞了大事。”皇后看著向來做事冷靜的太子說道。
“兒臣知錯。”南宮敖也開口認錯。
皇后看著兒子給了她一個責怪的眼神,接著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南宮敖看皇后往外走,他也邁著步子跟在後面,葉婉歌對著離去的人躬身行李,“臣妾恭送皇后,太子殿下。”
皇后和太子一前一後離開,葉婉歌輕輕的擰了擰眉頭,猜想著皇后突然降臨的用意,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心存疑惑她著急的在窗前來回的踱著步,思索著皇后急匆匆的找南宮敖是何事。
皇后側眸看了眼跟上來的太子斥責道,“敖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
聽著皇后出聲就是責怪,南宮敖很費解的看著母親,“母后,發生了什麼事情?”
皇后聽了他全然不知的樣子,她的眉頭緊鎖,“四王爺南宮風進宮了。”
一聽南宮風進宮,南宮敖的臉色唰的變了,雖然南宮風的實力不強,但架不住有人從中相幫,要不然憑南宮風的那點謀略他走不到今天。
“他來面見皇上。”皇后又說道。
“讓他見了父皇?”南宮敖問道。
皇后聽了擰眉,看著南宮敖眼裡盡是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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