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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哀嚎的矮胖男子,登時面色發白,腦袋“轟”的一聲。
回憶起方才的事情,溫清嫿只覺得一陣作嘔。
可是如今身上的痕跡,和那處的溼潤,無一不提醒著她——方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怎麼會這樣?如今和這範世子在此事做苟|且之事的人應該是姜月才是,為什麼變成了自己?溫清嫿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下來了,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而太子卻是面露嫌棄和暴怒,瞧著她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殿下,妾身是被人設計的……”
溫清嫿哭得梨花帶雨,伸手去抱楚修的腿,卻被楚修抬腿猛地踢向心口,頓時口中嘔出一口血。
“賤人!孤真是瞎了眼。”楚修從未如此生氣過。
這段日子,他一直留在在太子妃那裡,而這溫氏替他生了兒子,他不免有些愧對於她。是以處處待她好一些,讓她在東宮的日子過得安逸順遂,卻沒想到如此不甘寂寞,居然在此處做出野|合的勾當。
楚修怒目一瞪,眾人頃刻間散去。這畢竟是太子的家事,自然是先走為妙。楚修瞧著站在原地的袁嬤嬤和她懷裡的小皇孫,呵斥道:“蠢奴才,還杵在這裡做什麼,把小皇孫送去太子妃宮中。”
之後又想到了什麼,楚修陰著臉看著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紅著眼道:“你說,旭兒是不是孤的孩子?”若是這溫氏如此大膽,或許這小皇孫都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孽種。
溫清嫿連連搖頭,頭髮亂糟糟的,像個瘋子似的,絲毫沒有之前的光鮮亮麗。她的臉上滿是淚痕,用衣裳裹著身子,聲音哽咽道:“旭兒是殿下的骨肉,妾身不敢有所欺瞞,只是今日之事,是妾身被人設計的……”說著,便指著範世子,道,“是他,是他強迫妾身的。”
方才剛剛行至妙處,範世子尚且沒有緩過神,就被一腳踢到一旁,此刻正疼得厲害,心中更是窩火。他又見溫清嫿如此,便道:“明明是你一瞧見本世子就往本世子身上撲,是你勾引的本世子。”說著還怕楚修不信,露出自己的胸膛給楚修看,“這抓痕,便是方才做那事兒的時候她抓的。”
楚修自然知道。
以前他與這溫氏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她比那些個溫婉的妾室更加放得開,到了極度愉悅的時候,便喜歡抓他的心口,這麼一撓,越發讓他興奮,更是用力的大肆征伐。如此,他才對她寵愛一些。眼下瞧著這範世子胸前的抓痕,便知是這溫氏作為,心裡除了惱火,更多的是噁心。
——這麼一個恬不知恥的淫|娃|蕩|婦,居然是他楚修的枕邊人。
至於那小皇孫,若是待事情查明之後,是他的骨肉,便方才太子妃的宮裡養著,若不是……那便與這溫氏一道去了。
他楚修就是一生無子,也不會留一個孽種。
溫清嫿哭得歇斯底里,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正當這時,卻聽得一聲:“皇上駕到——”
溫清嫿頓時手腳冰涼,面露悽哀,覺得自己這一生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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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姜月上了馬車,才漸漸察覺到異樣。
她擰著眉頭,坐在楚慎的懷裡,可憐巴巴道:“衍之哥哥,水……”
楚慎知道大抵是那果酒的藥力發作了,他替她倒了水,瞧著她咕嚕咕嚕的喝下,連著喝了三杯,唇瓣粉嫩瑩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嫵媚嬌柔,身子又不規矩的在他的懷裡蹭。
好在只喝了一小口,之後為了打草驚蛇,便以茶代酒,讓她裝模作樣的喝。
可僅僅一小口,藥力也比他想象中的大,若是喝多了,這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楚慎想著之前在假山處苟|合的二人,心裡騰昇起一股怒氣。如此的膽大,當著他的面想害他的妻子,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況且此人竟然還是他的表妹。
姜月不悅的嘟囔了一聲,只覺得肯定是那酒中有古怪,不然她的身子也不會這麼燙。楚慎早就心猿意馬,卻還是一五一十將事情告知妻子。雖然他不想讓妻子知曉這種汙|穢之事,可他還是要讓她吃這個教訓,讓她明白人心陰暗。
聽言,姜月恍然。
若不是那張紙條,說不準如今溫清嫿的遭遇便是她的,想到這裡,姜月頓時生出一陣雞皮疙瘩,只覺得這溫清嫿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她喝了酒,之後或許會隨便尋一個理由,讓她單獨一人,之後便是遇到醉酒且喜歡女色的範世子……如此惡毒的招數,這溫清嫿到底有多恨她?
而眼下溫清嫿自食惡果,想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