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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塗知楓同學，你好，恭喜你，還是被錄取了。”佟鐵仁似笑非笑，看起來倒是和塗知楓很熟悉的樣子，季末然感到很是疑惑。

“等等，你們怎麼會認識？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季末然將佟鐵仁和薛強攔在門外，不讓他們踏進房裡一步。

“別這麼沒禮貌，來的都是客，我們可是客人。”佟鐵仁擋開攔在門前的季末然的手，走了進去，“打掃的真是乾淨，沒想到塗知楓同學還真是勤快，請問你是有潔癖嗎？”

“佟警官真會說笑，你難道喜歡住狗窩？自己住的地方肯定要打掃乾淨。”塗知楓將他和季末然的凳子放到佟鐵仁和薛強面前，然後坐到床上。季末然將手上拿的臉盆放回原處，站在三個人對面。

“你怎麼知道是塗知楓一個人打掃的，還有我的份呢？”

“你就別搶軍功章了，上次差點尿褲子的人是誰呢？我可是有照片為證。”佟鐵仁嘴角上翹，看了看季末然，他立即閉緊了嘴巴。

“今天我們來，是想向你們諮詢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七點半到十點這段時間你們在哪裡？”

“就在寢室。”塗知楓簡短的回答。

“寢室，我在玩《英雄聯盟》，他戴著耳機聽歌。”季末然指了指塗知楓。

“我聽的是英語。”

“你又沒公放，誰知道你聽的是什麼？也說不定你戴著耳機聽日本愛情動作片呢？”

“沒你那麼無聊變態？”

“我可不是無聊，我這是帶著隊伍向著炮火前進。”

“浪費時間的意淫。”

“請問你們兩人是要去表演相聲嗎？”佟鐵仁阻止了兩人喋喋不休的爭吵，他看了看季末然和塗知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天生的逗比？“你們再這樣說下去，我看我今天就不用問了。”

“你問吧。”

“好的，我瞭解了。你們兩人都在寢室，我調查了學校的監控，證實了你們兩人說的是真的。那麼之前呢？”

“之前？”

“就是七點半之前。”

“我被他拉著去見一位女生？”塗知楓指了指季末然。

“是我去見女朋友，他死皮賴臉的一定要跟著我去。”季末然嬉皮笑臉的看了看塗知楓，“補充一下，將來的女朋友。”

“況柔？”

兩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佟鐵仁，心裡生出了無數的疑問，塗知楓預感到關於況柔的事情，季末然想著難道他是況柔的親戚。

“況柔，她怎麼了？”塗知楓問道，佟鐵仁在心裡感嘆塗知楓的敏感，總是會在第一時間明白別人即將要表達的事情。

“死了！”

整個寢室如夜般寂靜，耳邊彷彿能聽見微風吹拂的聲音，季末然沒有聽清楚佟鐵仁說的是什麼，他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一些東西，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聽佟鐵仁說的話，只是覺得堵在心裡的東西被什麼成撐大了。

塗知楓穩了穩波動了一下的內心，恢復到正常狀態，可是越穩越難穩，心上就像是被錐子扎似的，似乎這兩個字的意義全都藏在錐子在心上扎出來的洞上。

“怎麼死的？被人謀殺，還是自殺？”塗知楓試探著問。

“初步定為謀殺。”

“是誰那麼殘忍？那些怪物？”塗知楓臉頰的上肌肉變得有些堅硬，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吃力。

季末然已經說不出來。

“哎，死的很慘，我都不忍心描述。”坐在佟鐵仁身旁的薛強遺憾地搖搖頭。

“那你們今天的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個殘酷的事情？”

“不，我們是來確認你們的不在場證明，排除你們的嫌疑。”

“如果知道事情會變成那樣，無論她說什麼我都會把她送回家。”季末然擦了擦快要流出眼眶的眼淚，“都是你，你這個混蛋。”季末然突然一腳踹向塗知楓，如果不是他拒絕況柔，況柔也不會一個人孤單地離開，她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塗知楓沒有反抗，被季末然一腳踹倒在床上。季末然淚流滿面的騎在塗知楓身上用力的捶打他，想把堵在心上的變得越來越大的東西透過拳頭髮洩掉。

佟鐵仁和薛強立即站起來，薛強抱住季末然向寢室門外走去。佟鐵仁將塗知楓拉了起來。塗知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滲出了鮮血。他抿了抿嘴角，將含著獻血的唾沫吞進了肚子。眼睛看著從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地上的斑駁變得有些血紅。

“她是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