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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看我不抽你兩個大耳刮子。”趙諾兒一腳踩在季末然的胸口，堵住了季末然呼吸的胸口。

“別，別，讓我用力呼吸一下。還有，別‘喂，喂’的叫，我有名字。”

趙諾兒放開壓在季末然身上腳，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真是暢快啊。”呼吸了一陣，季末然站了起來，“你們欣賞完畫沒有，欣賞完了下一步怎麼辦？”

趙諾兒看了塗知楓一眼，“把這幅畫臨摹的畫拿回家慢慢研究怎麼樣？或許在這幅油畫身上能夠找到克羅列菲斯的蛛絲馬跡。”

“贊同！”塗知楓看著趙諾兒，點了點頭。

“那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旁邊的酒吧怎麼樣？”

“酒吧氛圍太嘈雜，去咖啡廳吧。”來這裡的路上塗知楓看見廣場邊開著一家咖啡廳，他覺得在安靜的環境裡休息更好，畢竟，偷畫可是體力活。

“看不出來你還挺小資的。”

“我只是喜歡安靜的環境而已。”

兩人說著向門外走去，季末然立即衝到他們面前，“你們兩人聊得那麼歡快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還有，把畫拿回家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小聲點嗎？”趙諾兒捏住季末然的鼻子，使勁向上提，“就是悄悄的趁人不注意把畫拿回家欣賞。”

“偷畫？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你們這麼做有沒有考慮過那幅畫的感受。你，”季末然指著塗知楓，“竟然被這小妖精蠱惑幹違法亂紀的事情，偷東西可是犯法的，五講四美三熱愛學哪裡去了？”

“那你可錯了，被人發現叫做偷，沒被發現叫做拿。我從不學那個東西，我都是學怎麼樣讓自己快樂。”趙諾兒白了季末然一眼，不理睬他。

“塗知楓，迷途知返啊，你要是被關進去了，誰幫我還那五百萬啊。”

“那你就跟我們一起，一起關進去。”塗知楓繼續向前走，看也沒看季末然，“這是找到殺害況柔的兇手的關鍵，說什麼也要努力試一試。走吧，咖啡廳。”

除了展覽館的大門，塗知楓和趙諾兒向廣場另一邊的咖啡廳走去，季末然無奈的追了上去，跟在兩人後面。

“你們在遵紀守法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小學的思想品德課你們肯定從沒有記及格過。”

作者有話要說：

☆、藝術館之夜（一）

燈光亮了起來，暖色的燈將整個大廳照得十分明亮。

人們站起來，相互討論著意猶未盡的情節，佟鐵仁依然坐在座位上，手裡拿著芭蕾舞劇的介紹單正攤開仔細的看著演員簡介。

薛強坐在他旁邊睡著了，舞劇演出的時候，他的呼嚕聲讓坐在他旁邊認真觀看的穿著紫色連衣裙的女士很不滿，有好幾次那名女士將一塊正方形的白色衛生紙蓋在沉睡的還留著口水的薛強臉上，卻被他的呼嚕吹到了地上。

打掃衛生的清潔阿姨拿著掃把走到薛強身邊，用力的捅了捅他的身體。薛強一陣驚醒，睜開了眼睛，鼻子重重的做了個呼吸，雙手伸了個懶腰。

“啊，演完了？我都還沒睡夠呢。”

“還沒夠，你都睡了兩場了，走吧，再不走一會兒那位大媽要拿掃把掃你的臉了。再說，我已經沒有錢支付下一場的演出票。這幾場的票錢是我幫你支付的，你欠我五百六，記住了。”

“五百六，什麼演出這麼貴？”薛強站起來，驚訝的看著手上的票。

“高雅藝術，當然值這個價錢。”佟鐵仁站起來，向劇場門外走去，薛強趕緊跟上。

出了大門，夜色降臨，廣場上除了剛剛看完演出散場走出來的人，幾乎已經沒有人逗留。廣場周圍的高樓或者商業區燈光星星點點，除了個別專門經營夜生活的商家，其他的早已關門。

夜晚的廣場比白天的廣場要冷清的得多。

“都快要接近一點了，這也太晚了吧。”薛強看了看錶，驚訝的說。

佟鐵仁並沒有附和他的驚訝，向廣場另一邊的展覽館走去，薛強快步走到佟鐵仁身邊，“老大，明天幾點？”

“還這麼早你就想回去了？不想看看下一部戲？”

“還看？再看明天我就起不來了，再說，這戲也太沒意思了，不如早點回家休息，明天還要查案呢。”

“你這小夥子，到底有沒有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了，還想不想當特別行動處的處長？再廢話，我在你的評估報告裡寫一句‘不服從上級領導的安排’，讓你升遷無望。”

“老大，你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