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賺來的錢媽媽全都拿去,消失半個月之後又出現,等著我給她下一次的工資。
後來,她要求我只要她在我面前出現就必須給她錢,不這樣做就打我。我知道你們會問,我已經是二十歲的成年男子,為什麼還讓媽媽折磨毒打。我不知道,當我看見媽媽那張臉,就顫抖得只想握緊雙手。
那之後,我只能都多打一份工,身體超負荷的工作常常讓我覺得很累,每次凱拉約我出去散步我都提不起興趣,因為我實在是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和凱拉一起一邊散步一邊聽叢林裡的歌聲。
我再一次感受到絕望,我進行了第二次人生總結,沒有媽媽,我的人生才有希望。
終於,在拒絕了媽媽討要四倍生活費的無理要求之後,我抽出包裡的手術刀割開了她的喉嚨,血從血管裡噴出來的時候,我沒有一點點的痛苦,反而非常的興奮。
我把她埋進森林的最深處,做完這一切。我跳進河裡洗了個澡,第二次感受到了人生的希望。
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我約凱拉在倫敦大學外的小酒館見面,我想告訴她,從今以後,我人生的所有時間都會陪伴她度過,我心又開始熱血沸騰。
當身穿深藍色晚禮服的凱拉和一位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男士牽著手走進小酒館的時候,那句“今後的人生全交給你”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我怕,我怕會被凱拉拒絕,但我知道她一定會拒絕的,所以我才不說。
我面帶笑容的祝福他們,祝福他們的時候心卻非常的痛,那把割破媽媽頸動脈的手術刀還是我的挎包裡,我感覺不到它的重量,卻分明的感受到它在我的心上慢慢割,割斷了連線心臟的每一個血管。
和凱拉分別以後,我又回到了掩埋媽媽的地方,我對著她罵了好久,我痛恨她,是她讓我失去了凱拉,是她讓我對生活感受不到作為人的價值。
此後,我努力的學習,大學畢業之後成為了一名私人醫生,每次給人看病的時候我總是想在病人跳動的頸動脈上割上一刀。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要割破動脈,我就能看見鮮血噴流,我喜歡看鮮血如鮮花般盛開的景象。
它能使我變得興奮。
當我站在建在泰晤士河旁邊的一座深灰色古堡前時,我都會痛哭流淚。當我喜歡站在那裡,喜歡看著凱拉·博約爾,我最愛的女人牽著她的小孩坐上鑲著金邊的馬車,駿馬緩緩的向前,從我身邊走過,慢慢的走到我不能到達的另一邊。
每次見到凱拉,我都無比的痛恨媽媽,是她讓我失去了凱拉。
在一次醫療服務中,躺在病床上的小孩沉沉睡去,我拿著手術刀,慢慢地靠近他。我想割破他的喉嚨,就像那天用手術刀割破媽媽的喉嚨一樣,刀刃即將要深入面板的一剎那,我清醒了過來。
我覺得不能這樣,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破壞別人的幸福。在小孩睜開眼睛的一剎那,我毅然決定放棄醫生職業,我選擇當一名畫家,只有畫家會用藝術影響別人的心靈,而不會傷害別人的肉體。
放棄醫生職業的那晚,我來到掩埋媽媽的地方,用一種特別的方式紀念我的重生之旅。是什麼?你想知道嗎?知道了你確定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噩夢?
我想將媽媽的骨骸挖出來燒掉。
嚇了大家一跳吧,是的,我就是這樣沒人性,不過,我卻沒有。夜晚太黑,我在森林裡迷了路,走錯了地方,走到了另一處墳墓。
什麼墳墓?
艾肯斯伯爵之墓。對,十六七世紀最有名的吸血鬼,但他還有一個名號:畫家。
月光下看著他的墳墓我都能感受到血液從身體裡流向墳墓。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將掩埋艾肯斯伯爵的土地刨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就像是有著某種指引。土地挖開以後,他的墓是空的,盒子裡只有一直銀色的筆,寫著“阿弗洛狄忒之吻”。
此後五年,我的油畫的藝術價值和市場價值開始得到認可,但我卻越來越不滿足自己的畫。我想畫一幅別人從來沒有創作過的畫,我在生活中經常出現幻覺,無數的魔鬼在我的眼前出現,然後又消失。
於是我決定,利用幻覺的表現畫一幅《魔靈的朝陽》。
可是,無論怎麼畫都不如人意,反反覆覆過了三年多,《魔靈的朝陽》依然停留在想象中。
讓我生命轉折的是那件事情。
某天我正在家裡作畫,一個非常邋遢的男人來找我。是一個帶著噁心口臭的老男人,他手裡還拿著一瓶酒,酒糟鼻看著就讓人噁心。他敲開我的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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