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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聽這話,許霆頓時就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道:“說來聽聽。”
“咱們放火之後,留下火靈分身被掛掉後留下的那個面具。”雲無瑕停頓了一下,而後道:“憑廖家在修真界的名望和地位,是絕對不會對這種**裸的挑釁姑息了事的,廖老頭必然會傾盡全力向火靈報復。”
“到時候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咱們只要在旁邊看熱鬧就成了,不管是誰被掛掉,對咱們來說都是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倘使廖老頭人品爆發,把火靈給殺了,豈不是幫咱們滅掉了一個心腹大患。你說說看,我這個一石二鳥的計謀怎樣?”
“不怎樣。”許霆搖了搖頭道:“你想過沒有,火靈在蒙古當冒牌的神明好好的,它為什麼要千里迢迢得跑來招惹廖家,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吃飽了沒事幹,想樹立個仇敵解悶玩?”
“這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許霆用手搓了搓下巴,一本正經地道:“這個算計別人,那就如同是挖個坑讓人家跳,總得讓人家看不出破綻來,才能上當吧,廖永康當家主不是一年兩年了,見識不淺,會輕易得掉進坑裡?”
“呵呵,等這事發了,上不上當那可就由不得他了。”雲無瑕聞言得意地一笑道:“我這一手可不僅僅是倆yīn謀,你想呀,廖家的寶庫被人偷了個一乾二淨,還明目張膽的放了把大火,這無異於是當著全天下修真的面抽廖老頭的耳光。”
“用不了幾天,這事就得在修真界傳得沸沸揚揚,只要咱倆露不出一丁點的馬腳來,廖老頭想要找到報復的目標就比登天還難,可這種醜事拖得越久,他廖家的名聲和臉面就丟得越多。”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廖老頭明知道有人在用薩滿的面具給自己下套子,他也不得不將錯就錯,將這筆爛帳算到蒙古人及背後的火靈身上,並施以最嚴厲的報復之外,以此立威,要不然廖家威嚴掃地,將來還怎麼在修真界立足。”
說到這,雲無瑕自得地一笑道:“yīn謀並不可怕,因為只要察覺得了就有辦法化解,可我這次用的乃是陽謀,他廖老頭再jīng明,也只能乖乖得按照咱們安排的戲碼登臺唱戲。”
一聽這話,許霆就覺得脊樑後面直冒涼氣,這還是他印象中那個只知道喊打喊殺的雲無瑕嗎?未免也忒yīn險點了吧?
但很快許霆也就釋然了,不管怎麼說,雲無瑕都活了千年,俗話說,人老成jīng,妖jīng老了,狡猾一些又算得了什麼。
不過讓許霆有點不爽的是既然雲無瑕這麼jīng明,方才又怎麼會露出話把來讓自己駁斥呢,難道他是她故意的?可她又圖的是什麼呢?還有那兩聲哭,該不會也是裝出來騙取同情的吧?
靠,和一妖jīng在一起混,真讓人想拿根繩子上吊去。
許霆想著想著就有點抓狂,乾脆就先把雲無瑕變幻莫測的xìng子撇在腦後,而是專心思考她所說的這個一箭雙鵰的陽謀。
之前被廖永康不聲不響地就擺了一道,許霆雖然恨得牙根子癢癢,可也不得不承認,但凡是能夠當上世家家主的人,就絕對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心狠手辣,yīn險狡詐,那是最起碼的素質,要不然的話,別說讓家族發揚光大了,單純是各個名門正派的算計,就會被吞得連骨頭渣滓都剩不下。
那麼,雲無瑕這一套栽贓嫁禍,借刀殺人的伎倆,能夠騙過廖永康這隻在yīn謀詭計裡打了四五十年的滾的老狐狸嗎?
許霆還真的有點沒底,更何況,在他看來,如果自己偷光了廖家的寶庫,還可以說成是在了結與廖永康的因果的話,那麼聽信雲無瑕的話,再放上一把大火,這簡直就是在騎在他的脖子上的拉屎撒尿。
只要事蹟敗露,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廖家不死不休的追殺。
作為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許霆從來都不缺乏玉石俱碎,慷慨赴死的勇氣,可是他絕對不願意為了一時的痛快,就把自己往萬劫不復的絕路上逼。
可是雲無瑕的話又實在沒有什麼破綻,想要反駁也是不能,想來想去,許霆一本正經地道:“雲無瑕,咱們是靠技術吃飯,悶聲發大財的小偷,不是殺人放火的強盜,講究點當賊的職業cāo守好不好?”
“哼哼。”雲無瑕不屑地道:“你是不是怕了?藏頭露尾,瞻前顧後,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靠,現在不拿孫猴子說事,改用激將法了。許霆翻了翻白眼,很有種自己挖了個坑自己鑽的感覺,畢竟主意是他讓雲無瑕出的,現在要是武斷地否決,很容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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