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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找過,但是那個地方已經被處理過了,看不出一絲廝殺過的痕跡。”
墨如淵沉思,“無論費多少人力物力,定要將琅琊郡主與吳公子找到。”
林福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第034章
白玉為階,金銀為器,十二道黑紅相間的珠簾下面,墨如淵的眼深邃不可見其思,靖貴妃一身鳳紋紅袍坐在他的身邊,雍榮華貴而不失端莊,尚妃一襲明紫香裙嫵媚萬千,坐於他的側下方,再下去還有鄭顏。
寧蔓坐在軟墊上面,身前是沉香木矮桌,矮桌上面琳琅滿目,所用所食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她離他還是太遠,她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她卻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的身上,這般,足矣。
寧蔓本就坐得偏遠,她細細將自己隱藏與黑暗中打量著在場所有人,幾乎在朝中有一席地位的人都來了,可見墨如淵對這次陵國使者的重視。
墨晟熠的眼也偶爾落在寧蔓身上,他自顧喝著身前的烈酒,靖炔有傷在身,雖是不能飲酒,也是以茶代酒與各位官員應酬著。花無痕懶懶半躺在軟墊上面,眼裡盡是不屑,幾杯烈酒下肚,他早已有些臉紅。
對於他這樣的人,整天花天酒地精神萎靡,可是現在也是這般便是對墨如淵的不敬了。寧蔓心裡不悅,卻是發作不得。
花無痕像是已經有些微醉,他搖搖晃晃將一個倒酒的宮女擁入懷中,宮女的身子瑟瑟發抖,卻是不敢反抗,寧蔓看在眼裡,卻盡是鄙夷。
墨如淵抬起酒杯道,“陵國使者來訪,是我大墨的榮幸,大墨與陵國自先皇在世便已交好,這和平的局面自當千秋萬世保留下去。”
花無痕懶懶地拿起酒杯,很是隨意,他道,“這太平的日子太久了一點,我國君主正覺得無趣得很,去年大墨滅了胥國,國土變得遼闊,我朝君主聽聞大墨的風景異樣美好,正有將都城遷過來的意思,特地命我前來看看,大墨是否真如傳聞中那麼美。”
說罷,花無痕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墨如淵的手微微顫了顫,自是飲下烈酒,寧蔓的手捏成拳頭,自是忍無可忍,她站起身來,徑直走到花無痕的面前,將他懷裡的宮女拉了起來。
她緩言道,“陵國人都是如此不遵禮法,自由散漫嗎?我大墨雖是風景美好,但是也不是別國想要將都城遷來便遷來的地方。”
花無痕正了正神,他仰頭看著面前的女子,唇角勾笑,“你就是今年入宮的婉容,我聽說過你。既然婉容娘娘說大墨不是別國想將都城遷來便遷來的地方,可是口說無憑,你若與我打賭贏了,我便仔細考慮回國以後如何對我朝君主說。”
寧蔓正色道,“當真?”
花無痕點頭,“自是當真。”
說罷,花無痕拍了拍手,大殿之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寧蔓盯著花無痕手裡的酒杯,裡面的酒水被震得濺了出來,殿頂之上被震下少許灰塵,眾人皆把目光移至大殿門口,卻見得一個五大十粗的漢子一步踏了進來,他頭上綁著紅巾,體形比正常人三倍還大。
他目露兇險盯著寧蔓,又對著墨如淵行禮,粗狂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殿, “大墨的聖上,我乃陵國第一摔跤高手仇庠洛。”
除了墨晟熠與靖炔,各位文武大臣皆是面露恐色,將身子向後移了少許,花無痕對著墨如淵行禮道,“聖上,若是貴國有人能贏了仇庠洛,我便會回朝對著我朝君主說大墨人人皆勇。”
墨如淵的墨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文武百官,心中自是明白,除了墨晟熠與靖炔再無人是仇庠洛的對手。
墨如淵道,“哪位愛卿願意為大墨而戰?”
墨晟熠起身,對著墨如淵行禮,“母后殯天以後,臣便發誓為母后守孝三年,請聖上恕臣不能出戰之罪。”
墨如淵點頭,“朕不怪大哥,大哥坐下吧!”
靖炔亦是起身,他咳嗽兩聲,道,“臣願意為大墨而戰。”
說罷,咳得更加厲害。
寧漫步唇角勾笑,“靖將軍還未痊癒,坐下休息吧。”
大殿之內議論聲漸起,“一個女人,何以干涉朝政?”
“靖將軍憂國憂民,帶病而戰,乃大墨之福。”
……
墨如淵臉上有著淡漠的笑,笑中卻透著寒,“這場賭約是婉容娘娘與陵國使者定下,當然該由婉容娘娘決定誰出戰,靖將軍本就重傷未愈,若是有何閃失就是大墨之禍。一場賭約算不上朝政之事,若是各位愛卿還有異議,便由愛卿決定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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