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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但現在王爺是皇上了,皇上啊!這個世界他最大,少爺若是失去了他的寵愛,以後可怎麼活?
秋兒現在萬分悔恨自己說出了真相,抱著樓清羽的腿哀求不放。
他是個在這封建社會「土生土長」的下層老百姓,對皇上自然萬分敬畏。皇權在他眼裡巍峨如山,浩瀚如天,若不是隨著
從小伺候的少爺回到京城,他哪裡有機會進入王府甚至皇宮這種地方?
皇上對他和司錦做的事,雖然驚心,但以他的身分並沒特別覺得什麼,難道皇上叫他死,他敢不死麼?只是沒想到少爺會
如此激動。
樓清羽看秋兒慌張無措的樣子,微微收斂了臉色,拍拍他,扯出一抹微笑,道:「好了,瞧把你嚇的。就對你家少爺這麼
沒信心?」
「少爺。。。。。。」
「放心,我不會再和皇上鬧翻了。不過你和司錦的事我一定會管!你不要再說了。」
秋兒不敢再說什麼,只好擦了擦眼淚,垂頭喏嚅道:「秋兒沒用,又給少爺添麻煩了。」
「說什麼呢,不是我一直在麻煩你麼?瞧,我現在連穿衣吃飯都要靠你呢。」樓清羽攤攤雙手,做出個無奈的表情。
秋兒這才一笑:「少爺又說笑了。秋兒給少爺準備早飯去。」
樓清羽搞明白秋兒的心事,雖然氣憤,卻反而放下心來,知道了他的難處。
他也清楚以秋兒的出身和教育是不會理解他的想法的,可是自己卻無法釋懷。迦羅炎夜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他身邊的人牽制
他、威脅他,卻始終不明白自己與他腳下的那些臣子是不一樣的。
都說戀人因為無知而相愛,因為了解而分手,樓清羽現在深有感觸。
他壓下火氣,想到迦羅炎夜現在忙於政事,身子也不好,決定找個適當的時機和他好好談談。秋兒的事不能硬來,雖然惱
火,但和他對著幹也不是明智之舉。神餓秘誰
唉。。。。。。炎夜啊炎夜,你怎麼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妄自尊大?你這樣的性格,這樣的身分,我怎麼竟然愛上了?
樓清羽揉了揉額角。
當年付家人高高在上的嘴臉,讓他深惡痛絕。若是放回現代,迦羅炎夜這種人最是讓他厭惡的。以權壓人,以肖銳當年的
驕傲,不是敵人就是陌路,定是不屑一顧。
愛情果然不可理喻。唉。。。。。。
轉眼春狩在即,迦羅炎夜稱病抱養也有一段時間,此時不得不出面上朝了。尤其春狩是大齊國的一項重要祭典,含糊不得。
他現在已有七個多月的身孕,行走還不覺什麼,可騎馬。。。。。。就有些勉強了。雖然外表能掩飾,但漸大的肚子對身體的影響
也日益顯現。
樓清羽有幾次本想利用密道去看他,但出行前他自己也有諸事需要安排,直拖了半個多月,才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悄悄
潛入密道。
到了蟠龍殿,裡面燈火寧靜,內殿有人在說話。
樓清羽無聲出了暗門,隱到內室的屏風後面,隔著層層幕簾,隱約看見迦羅炎夜躺在床上,一人坐在他旁邊,一人跪在地
上。
只聽坐在床邊的人脆聲道:「皇兄,你就聽沈御醫的話嘛。你這個樣子怎麼騎馬?別說獅子驄是世所罕見的神駒,就是匹
普通的馬,我看你現在也難以翻上去。」
樓清羽聽出是德馨公主的聲音。
過了片刻,德馨公主催道:「皇兄,你倒說話啊。你以為你瞪我,我就怕你嗎?」
迦羅炎夜終於開口,聲音很低,但語氣平靜,道:「德馨,朕的事情妳別管。朕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錯了,你不知道,沈御醫才知道。是不是,沈御醫?」
原來跪在地上的正是沈秀清。
他暗中抹了抹汗,心道:公主,您也錯了,皇上的身體我也不知道,樓貴人才知道啊。。。。。。
他心裡嘀咕,樓清羽雖然從貴妃被貶為了貴人,移居冷宮,但他才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公主拉著自己在這裡診了半天脈,
說了一堆廢話,也沒有那人一句話能打動皇上。
想雖然這樣想,他還是恭恭敬敬地道:「回皇上、公主,皇上胎位不穩,又勞於心智,有欠安養,實在不宜劇烈活動。」
德馨公主立刻道:「皇兄你聽,沈御醫這話都說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