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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只是提升一個團隊的戰力,卻還沒能達到戰勝老者的層次。卻見那老者穩下身形,一個又一個地將那些許炎等人踢出戰局。
嗵嗵嗵,幾聲響,幾個人便飛出去,依然是癱在地上呻吟,那老者拍拍手上的灰拍道:“沒有那傢伙,想贏我,沒那麼容易!”
許炎兩眼只能放shè出怨恨的眼神,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地上的黃沙,他恨自己的實力不足,恨自己望著第一名就在眼前,而沒有力量去爭取。
卻見傅小蛙休息好,站起身來道:“老人家,多有得罪了!”
“又是你這小子,有同伴不一齊合作,屁股又癢了不是!”老者將煙槍在手中舞了舞,準備給眼前這小子一個狠狠的教訓。
傅小蛙笑道:“這一回,我可不見得會被您踢屁股,您現在的體力也差不多了罷!”
老者感覺一下身體裡的氣元確實是消耗不少,但這又有何問題,他一天解決十多組小隊都沒問題,他道:“那你過來試試!”
“那在下多有得罪了!”傅小蛙起勢。一個衝刺,腳步蹬得地面嗵嗵作響,像一頭灰熊般衝過去。
第一個回合,傅小蛙依然被踏飛,屁股都快開了花,傅小蛙忍著疼,繼續爬起來繼續戰鬥,防守攻擊混合起來用,但是重點偏向防守,老者被這傢伙纏住。也不得不消耗著氣元跟這個傢伙纏鬥。這個傢伙的危機感很強。經常會使用命懸一線的攻擊招數,這些招數像是要以命搏命,卻是留有一絲生路。
但這傅小蛙的攻擊,卻不能戰勝老者。而老者一時間也解決不掉這小子。
兩個人在纏鬥。許炎在地上。愕然地見著他們五個人才能一搏的老者,傅小蛙一個人也能戰,只是傅小蛙沒有攻擊輸出。只有消耗戰,這樣的戰鬥傅小蛙不會贏,也不會輸得很快。
但是老者跟傅小蛙都在劇烈地消耗著氣元,兩個人都在氣喘吁吁,那老者怒了:“要就放著膽過來,別躲來躲去的!”
“我偏不!”傅小蛙也在喘著粗氣,他就是要跟老者槓到底,把他拖到累死,看他還能不能攔得住他。
老者心躁受不住,開始暴起超強的攻擊,這樣的暴擊,如果起作用,那是致命的,但是不起作用,那就是消耗巨大的氣元。傅小蛙確實在這老者的暴擊下,頻頻被擊中,而這些暴擊在他超強的耐力跟防禦式間,降到最底點,雖然是最底點,也讓他身受重傷。
老者拼了幾回暴擊之後,被傅小蛙萬般艱難地消耗掉,再戰了三百回合,老者終於受不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夠了,夠了,我讓你過了,你,你,呼呼,別再來了!”
傅小蛙也是滿臉疲憊,氣喘如牛,他終是咧開嘴笑起道:“那,那,多,多謝老,老人家,讓,讓路了!”
現在的老者撐著膝蓋,累得話都不想說,只知道甩甩手,示意這傢伙快滾蛋。傅小蛙這般強的根基,再加上**內經加強耐力,現在也累得走路都踉蹌。
“老人家,以後再來看您!”傅小蛙在遠處嚷喊道。
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頭也不想轉,只知道甩甩手,讓他快滾。
望著傅小蛙消失在峽谷盡頭,許炎等人完全說不出話來,這個傢伙,一個人,一個人完成了整個試煉,而且還是第一名。
“你們,你們怎麼還不快滾?”老者緩過一口氣來,對著許炎等人嚷喊道。
“我,我們不是沒打過?”
“你們隊的人不是過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領你們的獎勵去,唉喲喂呀,累死老夫了,這傢伙還是不是人,就跟個牛皮糖一樣!”
“他,他不是我們組的……”許炎結巴道。
“不,不是你們組的,那這熊孩子是誰家的?”那老者暴走道。
“不,不知道,也許,也許他就一個人!”許炎小聲地道,他跟傅小蛙保證過,不走漏傅不蛙不是院徒的事情。
“瞎說啥,他一個人能走到這裡,這滿山片野的機關都是假的?”那老者吼叫道。
“他,他一個人,也,也從您這過了……”許炎小聲地道。
頓時老者頓時呆住了……
隨後而到的小隊越來越多,打得過老者的小組並不多,而透過的資格,也並不一定是要打敗老者,老者只是作為考核者,只要實力還行的,都可以宣佈透過。
而更多的隊伍,根本就沒有到老者面前,中途就被機關跟埋伏者解決。今天的這一回試煉,同有第一名,所有的院徒都集中在小山丘上,等待著助學導師的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