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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在說正事,竟然你無意到翔雲武館,我們也無法勉強,但是我還是很希望看到你下一場比賽,現在你不用管其它的,只要知道,你現在的名字叫張大富即可,如若不然,你無法進行下面的比賽,也就拿不到錢,可否知道?”
“為,為什麼?”傅小蛙還是迷糊。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管應著安排參賽即可!”袁燁霖覺得跟這個只為十兩銀子比賽的傢伙,說多無益,萬一他又硬個xìng子不參加,下一場的jīng彩比賽就黃了。
傅小蛙一咬牙道:“行,只要能參加比賽,如何安排都可以!”
閒聊少許,他們知道傅小蛙從師一個花匠,現在只是一個初級學徒,不為人所關注,他們猜著這花匠便是泰安武館的隱者高人,看中這孩童的心xìng,私下傳以武功。
這些知曉一二,他們也能料到,這叫傅小蛙的孩童,終會成為泰安的中流砥柱,這是無法阻止的結果,只是時機問題。
傅小蛙離去之後,袁燁霖再次端起清茶,和著大師傅在聊著。
“真可惜,如果我們能有一個這樣的學徒多好,花再大的代價都值得培養,可惜看中的並不止是我們,還是有人先下手為強了!”袁燁霖感嘆著搖搖頭。
“的確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的世界,太多的人都被yù望所誘惑,大家為了生存而改變自己,不是這樣的孩童無法生存,而是根本沒有這樣的孩童存在,在這樣的孩童出現時,他的純善心xìng只會讓人親近,讓人信任,讓惡人自卑,讓惡人漫罵!”
“嗯,在這樣的世界,這也是難得一遇值得交託的人,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一個勤勞努力的人,永遠都不會活得落魄,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所以我相信他未來一定會走得更好!”
袁燁霖和大師傅相視著點點頭。
“那破孩呢,那破孩哪去了?”雷少雲這時進入屋內,臉上的怒氣依然未消。
“少雲,不得無禮!”袁燁霖沉下臉道。
“我輸得不服,我輸得不服氣,如果不是,不是他攻擊我的下盤,我便穩能贏他,我要找他再戰!”雷少雲不甘心地嚷嚷著。
“你的下盤不穩,是我告訴他的!”這時廂房又走進一個人,正是廚房的那老者唐長老。
“你?你這老頭是誰,瘋言瘋語的!”雷少雲怒怒地望著這個半道出現的老頭。
“大膽,見到唐長老還不行禮!”大師傅怒聲喝道。
“唐,唐長老?”雷少雲一下蒙了,那便是翔雲世家輩份至高的唐長老,具說比館主的輩份都要大得多。
“老夫我多年在外歷練,也怪得你這娃不認識,本聽燁霖說你下盤不穩,希望我指點一二,看來是我多慮了!”唐長老撫撫長鬚道。
雷少雲一下焉了,一不小心便開罪武館的大長老,這可是連他哥哥雷少青都夢寐以求想要得到指點的絕世高手,具說功夫遠在袁燁霖館主之上。
“我,我錯了,我該死,唐長老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這莽夫一般計較!”雷少雲哭喪著臉哀求道。
“唐長老,您還請息怒,這少雲年輕氣盛,免不得魯莽!”袁燁霖也幫著求情道。
“其實這倒不是我所生氣的地方,而是現在館內浪費之風氣盛行,這才是我哀傷之處,沒想到一個外人,都比你們更懂得勤儉節約,你們以為自持一份碩大家業,就無所肆忌,這都是翔雲世家無數代人勤儉下來的成果,我做為大長老不能讓眼睜睜的看著給你們敗了!”唐長老一甩衣袖怒道。
“唐長老教訓得是,我作為館主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等我馬上下領惡止浪費之風,以正我翔雲世家之傳統美德!”袁燁霖覺得自己還小看了那傅小蛙的力量,他幾乎能改變一切。
“借那孩童之手教訓下你席下這不爭氣的徒弟也好,跌一回,總比趴著一輩子強!”
“唐長老教訓得好,這少雲是該好好教訓一般!”
唐長老轉向雷少雲道:“你別嚷嚷,你若再不謙遜習武,不用幾天,你必是他手下敗將,我可以斷言!”
雷少雲心中還是不服,但嘴上還是要回道:“小徒一定緊記長老教悔!”
“我知你不服,你可以過兩天試試看!”唐長老冷瞅了他一眼。
泰安武館,傅小蛙終於拖著疲憊的一身回來,這武館早已成為他的家,他自是有著回家的喜悅,望著那熟悉大門磚瓦,那熟悉的一切。
彷彿卸下重擔,讓他感覺有所依靠,他拖著重傷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