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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草藥他殾能收。
王氏笑眯眯的道“沒想到王大夫是個領情的,還特地送了三隻山雞給我們,老三這草藥也沒白挖,之前還給過一小角銀子呢。”
過幾日,村西頭的李大爺突然半夜發病死了。陪他睡的孫子早上起來發現人都冰了,嚇得尿都出來了。
村裡死了人,全村人都要去弔喪,出殯的前一晚,所有人都要去吃一頓豆腐飯。長凱因著還未滿週歲,不宜出現在這種不吉利的場合,王氏便帶了他在家裡,其他人都去吃豆腐飯。
所謂的豆腐飯主菜便以豆腐為主,所以當地死人弔喪又叫吃豆腐。吃豆腐有不成文的規矩,禮金最少不能低於二十文錢,王氏挺心疼禮金錢,三姐們出門前特意提醒,要多吃點,吃飽點,最好能飽個三餐,謝花暴汗,又不是牛,吃了草回來再反芻。
謝廣賦是村裡難得的幾個讀過書,識得字的人,李家請了他幫著記帳造冊。
謝家三姐妹剛一到李家宅前的空地上,就碰到了站在那裡的李寶。
謝容拉著謝花想掉頭就走,可李寶已經喊了出來“謝容妹妹,謝花妹妹,好些日子沒見了。”。
謝容低著頭不肯搭腔,謝花只好回話“是啊,李寶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過世的是我表叔,我過來吃豆腐的,剛還在想定能在這裡見到你們,果是如此。”李寶顯然挺高興的。
周圍有幾個村裡的婦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謝容面上又窘又迫的,不顧謝花就自己走了。
“謝容怎麼走了?”李寶目光隨了上去。
“呃,快開席,大姐找桌去了吧。”
“那我們也跟去吧,省得等會人多坐不上桌,就得吃第二趟了。”
“李寶哥哥,你和我們女孩子坐一桌怕是不大好,招人說呢。”謝花直言。
李寶愣了下,才錯愕的反應過來“你們村我也就認識你們,是我想的欠周到了,那我自去找位了。”
謝花扭過頭一看,就見張氏李氏等人站在一旁朝這邊指指點點的。心裡咯噔一下,只怕剛沉下去的流言又要飛起了。
吃了飯後,三姐妹直接從後門出去回家去了。
果然,村裡那些婦人又開始說三道四的。
婦人甲說“我當時瞧著的呢,謝容一見到李寶就羞得滿臉紅,羞得低下了頭。”
婦人乙說“那李寶的眼光像火一樣一直盯著她看,能不能臉紅?別說謝容一大姑娘家的,就是我這三個孩子的娘那也會臉紅。”
婦人丙說“真是個大膽的,眾目之下就敢明目張膽的勾搭,也不怕讓人恥笑,也不知謝四娘是怎生教的女兒。”
王氏聽著傳出來的閒話,回家就扇了謝容兩個耳光。
“你聽聽外面都傳成什麼樣了?我這臉都讓你丟光了,以後出門我都要把臉擋起來了,不然臊得慌啊。前些日子那些話你這麼快就忘到耳背後去了,在那麼多人面前你也敢和他說話?!你個賤骨頭,你是真看上那人了不成?你就莫想了,趕明兒我就給你找個人家趕緊的嫁出去,省得一天到晚的給我丟臉,往後你就在家給我好生待著,哪也別去,看你還怎麼出去□□發娼的。”
謝容這幾日本就不敢出門,就怕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哪裡知道閒話傳成了什麼樣,被王氏一番責罵,一下子連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是王氏最後一句話簡直讓她羞愧欲死,她撲到床上嚶嚶的哭起來,一直哭到晚上脫力,是怎麼勸也勸不住。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大姐,大姐也不想這樣,要怪就怪村裡那些長舌婦。”
“要你多嘴!”
當夜謝容便發起高燒來了,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像火爐,熱得不得了,渾身冒汗。謝容和謝花輪流著給她用冷水降溫,到早上才稍稍好了點。
謝花挖草藥多了,也熟悉了一些草藥的藥性,用桂枝熬了藥水給餵了進去,到晌飯後才降了溫,不過人還是昏昏沉沉的。
王氏見退了熱,罵了幾句“死丫頭,不過是罵她幾句,就氣成這樣,要死要活的,可是往後都說不得碰不得了。”
王氏從房裡出來,就看到有個四十多歲渾身都是補丁的婦人探頭探腦往家裡張望。
“你找誰?”
“這裡是謝老四家麼?”
“你有什麼事?”
“哦,你就是謝四娘吧,哎喲,我是李寶的娘。”
王氏一下就警惕起來“你來我們家幹什麼?”
李寶娘進了堂屋,臉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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