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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錢大寶的客人,這個錢大寶帶來了一個讓全家差點昏厥的訊息。
“謝嫂子,謝賬房貪汙錢財,東家查帳查出來了,現在人被東家關起來了,東家讓我來通知你,讓你拿六十兩銀子去贖人,如若不去,就送謝賬房去衙門了。”
王氏眼前一陣發黑,“這不可能,我家當家的最是安分守己,怎麼可能去幹貪汙的勾當,定是東家弄錯了,要不就是有陷害他。”
錢大寶道“我只是店裡的夥計,則些個事情我也不懂,東家派我來傳話,我話已帶到,這就回去了,謝嫂子可要隨我一道去東家家裡見見謝賬房?也好了解則些個情況。”
王氏把長凱交給謝容,讓她好生照看長凱,家裡若發生事情,則讓她去尋曾家照料。臨走前又請了謝長民陪她走一遭,一則她並不認識錢大寶,並不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二則一個女人在外行走也不大妥當,出於避嫌,王氏把謝花也給帶上了。
第35章 見人
一路上也想從錢大寶嘴裡打聽些事情,可這錢大寶只道自己毫不知情。
王氏更是心急如焚,急走如奔,謝花人小短腿,如何跟得上,謝長民一把撈起她,丟到背上。
走到縣城,天已經擦黑,王氏徑直讓錢大寶送她去了東家宅前。
到了東家宅前,謝長民把謝花從背上放了下來。
東家宅子,正門前掛了一塊匾,寫了李宅二字,一處二進二出的宅子,住這種宅子的東家,謝花估摸著要麼為人較節儉,要麼就是生意做得十分一般。
宅前掛了兩隻紅燈籠,在夜色中隨風輕蕩。
錢大寶輕輕的扣響了大門上的大銅釦,很快就聽到裡面的院子裡傳來腳步聲,很快大門就被開啟了,提著燈籠開門的老僕婦問“你們找誰?”
“我是店裡的夥計,今兒樂家派我去了趟謝賬房家,如今謝娘子也來了,特意前來求見東家。”錢大寶答道。
“你們且候著,我去請示老爺,老爺這會正用膳呢。”老僕婦又把大門關上了。
幾人在外面等著,這一等就等了半個時辰。
等得王氏焦頭爛額之際,大門復又開了,老僕婦道“進來吧,雖則你們是鄉下來的,到了這裡還是要守些規矩,不可大聲吵嚷,擾了清靜。還有手腳放乾淨點,若失了東西可是要送到官府吃板子的。“
王氏一直隱忍,聽到老僕婦竟如此惡言相向,狗眼看人低的姿態,冷聲道:“老嬤嬤這話是何道理?我們雖是鄉下來的,可一針一線也是自己辛勞所得,何曾拿過他人分毫。”
老僕婦十分不屑的嗤了一聲:“自古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家當家的尚且能幹出如偷雞摸狗的勾當,其他人更是難言。”
謝花挺怒的,這什麼道理?硬扣連帶罪麼?
王氏沒再辯駁,她尚未弄清事情真相如何,和這老僕婦相爭言也是無益,只是到底氣悶難平,身子細細的顫抖了幾下。
那老僕婦讓錢大寶自去偏廳見老爺,她把王氏三人帶到了後院的一間小矮房間前,房間裡黑漆漆的不見半點光亮,門上還上了閂。
老僕婦把閂拉開,又把手裡的頭的燈籠插在了窗上,“進去吧。”
王氏三人進去後,老僕婦又把門拉上閂上了。
藉著燈籠的光,謝花才發現這是一間柴房,裡面堆滿了柴火,因為房子低矮,天氣炎熱,一進到裡面,就有發悶的躁熱感。
謝廣賦一臉憔悴疲憊,神情十分消極,鬍子拉碴,衣衫也是皺得跟醃菜一般,邋遢得像是街上的流浪漢,一點也看不出平日裡的憨儒之氣來。
猛的一下見到王氏三人,謝廣賦激動的從榻坐的柴火上站起來還帶翻了好些柴火,只一會,便神情黯淡下去,“你們如何來了?可是東家派人去與你說了?”
王氏各種擔心,在見到謝廣賦之後全面崩潰,捂著嘴嗚咽嗚咽的哭出來,淚如雨下。
謝廣賦道“你莫哭了,哭了也是無濟於事。”
王氏又哽咽了一會,收了哭勢,擦了淚,才問:“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那東家派人來說你貪汙六十兩銀子,讓我拿錢來贖你,不然就要送你去官府,我只得拉了長民陪我來見你一面,也好做打算。”
謝廣賦憤慨的低吼:“我沒有貪汙銀兩,我們夫妻多年,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麼?何曾做過不正當的事。”
“我自是信你的,可我信你有什麼用,還得東家信你才行啊。”王氏苦道。
“東家若信了我,就不會把我關起來了。那六十兩銀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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