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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牆邊藥材架旁,伸出左手,在左邊架子第三層上摸索了一會,林朗只聽頭頂一陣輕微的嘎吱聲,剛剛抬起頭來,卻見頂上張開一頁翻板,翻板開啟之後,一個網兜之中罩著一顆光彩異常的寶珠,那寶珠通體雪白,泛著微弱的光芒,趙曾拿起油燈,舉到網兜之側照了半晌,過得片刻,這才吹熄了油燈。林朗喝彩一聲,只見屋內一片光亮,紅白sè的光芒填充著整間屋子,更連一點人影都沒有。
再看看那張小床,林朗微微一愣,這……不正像前世做手術時手術室的無影燈嗎?
………【第三十八章 皇室迷案】………
林朗不禁肅然起敬,七十餘年前的出雲趙家,果然不同凡響,單這一手堪比前世的創造,便已然讓林朗心下歎服,同時心中一喜:師父舊疾當能去除!
不負林朗重望,趙曾妙手回chūn,治將起來,近乎遊刃有餘,好似早就知曉盤龍古劍火毒治法一般。
只見他從懷中摸出一隻錦帕,錦帕解開,裡邊卻包著一隻細長的小木盒,趙曾嘆了口氣,開啟木盒,盒子中鋪著厚厚一層白sè絲綢,但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林朗大奇,卻見趙曾望著盒子中的白sè絲綢,怔怔不語,良久,這才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居然拿起一物!
林朗吃了一驚,那是一柄幾近透明的小刀,形狀恰似前世醫學臨床之上的手術刀,奇就奇在那刀靜靜的躺在絲綢之上,竟然分辨不出分毫,單這形狀,便知此刀非凡。
林朗心知他便要“動手術”,但心下還是惴惴,生怕這人有何不軌行為,加害於師父。
趙曾毫不理會,揮刀而下,登時琉璃右肩之上,灰黑sè的死肉輕輕鬆鬆的拿了下來好大一塊。早已斷了經脈的死肉,切去毫無痛覺。趙曾手中透明小刀不停,雙手如飛,片刻之間,琉璃右肩上已然現出了一層血肉模糊。林郎一看便知,這些接觸的細肉尚在腐爛,只是被琉璃多年來以藥物寒毒剋制,這才沒有加速擴大,饒是如此,此時已然比當年林朗初見之時範圍大了許多。
趙曾低頭聞了聞,又仔細瞧了瞧,緩緩點了點頭,突然放下手中小刀,轉身在壁櫥內拿出一隻水藍sè瓷瓶,輕輕拔開木塞,登時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蔓延出來,趙曾絲毫不為所動,珍而重之的傾倒而出,倒在了琉璃傷口之上。原來這隻小瓷瓶中盛著的卻某種液體!
但見細細一股米黃sè液體緩緩滴落,一觸道血肉,登時嗤嗤作響,陣陣青煙冒起,這股青煙卻不似之前那樣刺鼻,反而有股草木清香之氣。然奇蹟便這般產生了。
琉璃原本自肩胛骨以下,肌肉盡數被割,整個肩胛骨也是黑漆漆一片,此時割去了死肉,徒留黑漆漆的骨頭,但這液體傾倒下去,那層深入骨髓般的黑sè,卻似遇到了宿敵一般,盡數化去,片刻功夫,仿似注入了無限生機一般,原本黑漆漆的肩胛骨,已然變成了森然白骨。
右胸之上,原本幾近空洞的血肉,也似乎有了生機,竟然開始有血液流出。
琉璃冷汗直冒,顯然此時已然觸動了經脈,林朗心中一凜,暗罵自己糊塗,這世上麻醉藥怎會有?趕忙奔上去,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內力透指,疾點琉璃右肩附近數處大穴,琉璃瞬間覺得舒坦無比,適才的劇痛早已不再。
趙曾驚訝的望著林朗,突然說道:“你懂穴道?”
林朗呵呵一笑:“此事不忙,先生暫且先醫治好嗎?”趙曾怒道:“已經治了,還治什麼?”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林朗,走向藥材架子。
林戰天對趙曾向來敬重,金錢藥物毫不吝嗇,趙曾多年來收集的名貴藥材,盡在此屋之中。只見他信手拈來,來來回回,便已經撿了好大一堆藥材,遞給林朗道:“去那邊煎藥,文火,煎半個時辰!再以旺火烘燒,直至燒乾!加入天南星,去那邊搗碎拿過來!”
林朗依言而行,趙曾卻在仔細擦拭著那柄幾近透明的小刀。一個時辰之後,林朗藥材準備完畢,趙曾又命其將藥粉注於碗中,提過門外的水壺,注滿水,遞給琉璃。
琉璃心知此事急不得一時,畢竟已經是一輩子的舊傷了,索xìng火毒猛烈霸道,肌肉不能自我生長,經脈等也不會定型成長,但看鮮肉的勢頭,想必過不了多久,便能痊癒。
畢竟只是死肉切除,更為林朗點了穴,卻不影響行動,琉璃眼望著右肩,也緩緩跟了出來。趙曾緩緩來到前廳,提筆寫下一副藥方,遞給林朗道:“以後按照此方,每rì煎三次,服三次!月餘便可痊癒!”望了眼琉璃,說道:“然你因長期服食玄冰夜,寒氣入體,待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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