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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傷感。
等陳寧洗漱完畢,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放了一個砂鍋,胡秋月從廚房裡拿出了碗和勺,開啟砂鍋蓋,一股濃郁的雞湯香味頓時飄得滿屋都是。
胡秋月盛了一碗雞湯,笑吟吟的端給陳寧,道:“蟲草燉老母雞,好好補補,昨晚辛苦了。”
陳寧的肚子確實已經被這鍋濃郁的雞湯溝得咕咕直叫,接過雞湯,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的喝起來,胡秋月則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陳寧,當陳寧喝完後,總是拿過空碗,再添上一碗
足足喝了五碗才停了下來。
“爽。”陳寧摸了摸自己肚子,朝胡秋月說道:“飽了,這雞湯真是太好了,胡姐可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啊。”
“賢妻就算了,爭取做個良母吧。”胡秋月收拾了碗筷,笑著說道。
“胡姐,你別逗了,你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一個副處級幹部,未婚生子是不允許地。”陳寧只當胡秋月隨口一說,笑著對胡秋月說道。
胡秋月沒有說話,只是對陳寧笑了笑,笑容中似乎帶有耐人尋味的東西,只是陳寧沒有注意而已。
下午陳寧辭別了胡秋月返回了新河。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胡秋月自己結婚地訊息,胡秋月一如既往的態度讓陳寧地心好受了許多。
新年上了第一天上班,陳寧正在辦公室裡聽取鄧六春對節日期間的工作彙報,以及今後一週的工作安排。王德急匆匆的敲門進來了,看樣子也是要向陳寧彙報工作。
鄧六春如今也是縣委常委了,同屬陳寧一系,熱情的和進門的王德打了聲招呼,然後很有眼色地告辭離開了。
“陳書記,米志國那兒有新情況。”鄧六春一走,王德便向陳寧彙報道。
“什麼新情況?”陳寧心裡一動,問道。
“過年的時候,米志國託他地弟弟分別給朱兵的老婆和金麗麗地母親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有點興奮的說道:“金麗麗地兒子現在就寄放在她母親的家裡。以前一直傳言金麗麗的兒子是朱兵生的,看來是真的。朱兵這樣替米志國硬抗著,很可能是米志國許諾替朱兵照顧家人以及朱兵和金麗麗生的這個兒子。”
“你確定是米志國託他的弟弟給朱兵老婆和金麗麗母親送錢的?”陳寧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我的人親眼看見大年初一早上米志國的弟弟進了米志國家,後來出來之後,分別去了朱兵家和金麗麗的母親家。下午,金麗麗的母親就到銀行存了五萬元錢,由此判斷米志國是各給兩家送了五萬元錢。”王德連忙把現的過程向陳寧彙報了一遍。
陳寧聽完王德的彙報,低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對王德說道:“公安局的辦案的過程中,意外的現有人給金花鎮大案的主犯送錢,這個情況公安局應該及時和紀委通氣,畢竟朱兵和金麗麗還在雙規當中。”
王德先是一愣,但還是馬上明白陳寧的意思,連忙說道:“我馬上把這個情況給紀委的吳立新做個通報。”
王德走後,陳寧點了根菸,靠在老闆椅上,心道:這次總算是抓到了米之國的破綻了,接下來怎麼處理就要看紀委的了。
市紀委金花鎮專案組本來對金花鎮案的主犯朱兵一百個不開口毫無辦法,當吳立新把米志國給朱兵家屬以及金麗麗家屬送錢的事上報市紀委的以後,專案組的那幫紀檢幹部頓時如獲至寶,金花鎮的案如今在省裡也是掛了號地,這個時候,誰不想立功啊。
因為涉及到一個副縣長,專案組顯得很謹慎,先是分別秘密找了朱兵家屬和金麗麗家屬談話,並從銀行調取了證據,拿到了米志國弟弟給她們送錢的口供。然後,由市紀委書記冀親自跟朱兵談話,一針見血的指出朱兵替米志國硬抗的原因是替朱兵照顧家人和朱兵和金麗麗的那個兒子。經過一番較量,朱兵地防線頓時崩潰了,交待了米志國也參與了金花鎮福利分配的這一事實,另外還檢舉揭了米志國其他的經濟問題。
冀在向市委書記季文和彙報之後,立刻派專案組趕往新河,並在路上親自打電話通知了新河縣委書記陳寧。
接到電話的陳寧此時正在主持召開新河藥材領導辦公室的會議,作為主管工業的米志國也在座。
“書記,我現在在綜合樓會議室召開會議,米志國也參加了會議。”陳寧在會議室外面的走廊裡向冀彙報道。
“我大概還有二十分鐘趕到你們新河,你先把米志國控制起來。”
“好的,書記。”陳寧掛了電話後,立刻又和王德取得了聯絡,要求王德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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