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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知道,剛追她的那個星期,為了給她買東西,他吃了一個禮拜的泡麵,從來不敢自己好一些,只是想著她能更好一些,如此的,竟然只是得到她冷漠的眼角,決絕的話語。
許志安,他從來沒有想過,以至於,他們真的在一起的時候,他無措了,並不是他懦弱了,只是他痛苦了,他不敢想,在他不知道的背後,究竟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他常常做夢,夢裡蘇拉告訴他:倪凱佟,其實我是愛你的。
睜開眼睛,當倪凱佟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許志安的床上已經不見了人影,以前的他,是從來不會關注許志安的身影的,只是,現在,這竟也成了他睜開眼睛所必須做的一件事情。
看了看錶,已經三點了,起來準備穿衣服,突然想起來無事可做,又將衣服扔在了床上,轉身倒在了床上。
躺在被窩裡看手機的時候,才感覺到眼睛很疼,才想起昨夜的自己又喝多了。
“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麼嗎?”老大看到倪凱佟的被窩了有了動靜,才轉過頭了說。
倪凱佟實在是無力答話,還是問了問說“做了什麼?”
“昨天你喝多了,自己晃晃蕩蕩的上樓梯之後,就抱著垃圾桶不撒手,癱在垃圾桶邊上要睡著了,是我和猴子把你拖回來的。”
44 空文憑,是留給家裡有門路的人的
“還行,我以為我打人了呢,許志安呢?你和猴子兩個人能拖動我嗎?”
“他昨天回來的很晚。”老大說完,然後補了句“考試呀,大概出去找答案,做小抄去了吧。”
他話裡的意思是怕他想多了,其實他不說,倪凱佟也會想多,現在,只要許志安不再宿舍,他就會覺得,是和蘇拉在一起。
沒錯,他不是大度的人,可以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
在這個不大的宿舍裡,許志安和倪凱佟再也沒有說過話。
袁珊和林沫從自習室裡出來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袁珊才開口道,“林沫,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啊?”
“陸一凡。”林沫答道。
“哦。”她若有所思的答了一聲,只是不似平常的腔調,倒顯得有些難過。
“你認識啊?”林沫笑著轉身問。
“不認識。”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是啊,他們不認識,她叫不出他的名字,只是,她認得那張臉。
鄧超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直到抬頭被一家酒店的門口那電子螢幕上的那一行字吸引。
上面寫著招聘防損員,年齡20~45歲,身高:165以上男性長相端正,月薪兩千。
這額外的工作至少可以貼補晨曦每個月需要維持的醫藥費,他知道,僅靠他目前的工作是遠遠不夠的。
應聘很容易透過了。時間每天六個小時,輪班倒,還好,他還有時間做別的。
那也是鄧超第一次看到辰衛東,他看起來還不到一米六五,身體看起來屬於敦厚型的,臉上也仿若是被肉撐成了圓形,卻長了一雙很大很水潤的眼睛,而且是雙眼皮,很老實的站在酒店後門通道的門口,連一點的小動作都沒有。
這個地方也真的是有大學生的,辰衛東就是,一直以來,鄧超都以為只要上了大學的,最起碼出來以後不再做這種工作,可以隨意做辦公室月入五六千,這已經算混的差的了,實際上,大學生,出來學校的時候,還不如他們這些,因為,四年的學習不過是為了躲避進入社會而已,到頭來,沒錢沒勢沒本事的,還是一場空。
那些空拿文憑沒真本事的,是留給家裡有門路的。
晨曦拿過她的推蓋手機的時候,翻了翻電話號碼,竟然少的可憐,偏偏那少的可憐的電話號裡,竟然沒有爸爸,媽媽的號碼。
很快的,迎來了放假,陸一凡將林沫送到火車站,在候車廳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安心的睡覺,候車室很吵,林沫竟然靠在陸一凡的肩膀,睡的很香。
晨曦站在視窗,看著大地拉開蒼白的畫卷,過年的氣氛早已經被點燃,雖然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她記得小時候,最喜歡過年,清早起來,好看的新衣服已經放在了床頭,枕頭底下有父母給的新年的壓歲錢,過年猜測壓歲錢多少,懷著蜜糖一樣的心情睡覺,是她那時最開心的事情,像是遠去的夢。
如今又是過年了,孤零零的像是一朵落敗的花一樣,開在寂寞的冬日,無人問津。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將晨曦的思緒瞬間抽了回來。
“超人。”她喊,卻感覺嘴裡澀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