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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給她知,所以狠心之下才會用了手段,騙他們來醫院,想不到來的是陳雅言,這讓安幕瞳更加開心,整盤計劃簡直暢通無阻。
“你都知道,那為何還要做出那麼多錯事,害我和他差點反目成仇,離婚收場。”說到那些發生的傷心事,陳雅言就來氣。
用懺悔的眼神望著她,“我從小無父無母,寄居在宇文家長大,安幕瞳那個名字,是我到五歲那邊,小爵給取的,那之前他都喊瞳瞳。”安幕瞳想用痛苦的童年來騙取她的信任。
想不到,這個壞心腸的女人居然有一段令人心酸的往事。
相對比較起來,她要幸福很多,有爸爸,有媽媽,儘管後來家裡四分五裂,但也擁有過幸福不是嗎?
擦掉滑落的淚水,“我只是不服氣,原本嫁給小爵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她有些生氣。
末了,似是做了一個決定。
“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擺臉色了,嫂嫂。”安幕瞳露出笑容,輕喚了陳雅言一聲。
能得到眼前人的理解,她做夢都沒想過。
說話間,安幕瞳開啟衣櫥,拿出衣服,走進浴室換好後走出來。
她背上包包,“能不能帶我出去走走,醫院實在太悶了,好不好?”
看著撒嬌的人,陳雅言似乎忘記了要防備。
“好,我帶你出去。”她一口答應。
兩人走出了病房,避開了醫生和護士的耳目,乘上電梯後,心中帶著壞主意的安幕瞳唇角勾勒出一個可怕的笑紋,隨著消失不見。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路上,安幕瞳拿出手機偷偷的聯絡,最後敲定地點,變成了劇院。她們看的是芭蕾舞演出,劇院裡面的人比較多,方便魚目混珠,最容易下手,要是搞不好也容易被發現。
黑暗中最偏僻的角落位置,陳雅言覺得脖子後面一麻,然後整個人不省人事。至於坐在一旁的安幕瞳,不露聲色的笑了,但她想錯了,這些人並不是自己的,最後也以相同的方式被弄暈。就在演出結束謝幕前,坐在她們身後的兩名男子,各自擁著她們離去。
車子停在劇院後門的位置。
“小心點,不要弄傷了,否則怎麼向二老爺交代。”下針的男子下達命令。
坐在一旁的男人拼命點頭,“是的達哥,小的知錯了。”
為了騙取陳雅言出醫院,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說出最難以啟齒的身世秘密都在所不辭,原本以為計劃順利進行著,豈料,反而被別人盯上。
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黑夜中,她們即將要面臨的是不知名的危險。
在公司辦公結束的宇文皇爵摘下眼鏡,想給陳雅言打個電話,問問醫院那邊的情況。
電話居然是關機的,這顯然不對勁,她不會這麼粗心大意,明知道他的霸道脾氣,就算手機沒電了,也會在公用電話打過來報備一下。
“毅臣,和我去醫院。”宇文皇爵撥通辦公室內線,吩咐貼身助理。
一路上,他雙眸暗沉,表情陰晴不定,讓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些什麼,要是陳雅言在這個節骨眼出事,背後做手腳的人不可能是宇文榮耀。
目前的安幕瞳肝癌晚期,要是陳雅言有什麼事,等於是送她去死。所以,他斷定這次可能遇見了難纏的對手。
抵達醫院,保鏢將醫院裡三層外三層搜查的仔仔細細,始終找不到安幕瞳和陳雅言的下落。
就在他們茫然毫無頭緒的時候,宇文皇爵收到了陌生護士的一張字條。
還來不及看清楚那個護士的真面目,那人已經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紙條上寫著一個號碼,w…1707。
宇文皇爵的手指摸著這張紙質特殊的小紙條,雙眼一眯,似乎追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去灣仔區,去搜尋一下1707的公里位置在哪裡。”他保持著沉著冷靜的頭腦,一顆心心繫在陳雅言身上。
這次要對付的對手可能遠比想象中要來的棘手,一路上,宇文皇爵在心底默唸著,但願她們能夠平平安安。
灣仔區,一棟遠郊的高階別墅內的地下室。這裡看上去很大,就好像一個地下迷宮,足夠顯示出主人的富有。
甦醒後的陳雅言被高高吊著,她的下方是偌大的玻璃製成的大缸,簡單來說就是巨型魚缸。
“醒的比想象中要來得快,不錯,不錯。”黑暗中,走出一位男子。
這人到底是誰,不曾見過,陳雅言有些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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