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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容炎憐她幾分的心,此刻也死了個乾淨。有幾吹過來,高處幾分寒,她望著下方的大典,兩個人交握的手,儘管去了非分之想,仍難免落寞。人潮難及的地方,一個配角,看著主角的落寞。
人群中有異樣。
左蒼狼幾乎是轉瞬即至,而那個人的毒針機弩才剛現,她已經擰斷了他的手,然後是飛速地封穴,最後半攙扶著他離開,出了場外才交給王楠,未引起任何騷動。
整個御林軍沒有人敢開口,這傳出去判他們一個瀆職,恐怕處斬還是輕的。她卻也沒有出聲,又默默地縮回屋脊,狼一樣注意著全場。
御林軍一個個瞪大眼睛,恨不得把路過的螞蟻也捉來搜身。
晚上,她回到將軍府,一天的警覺下來,說不累是假的。府中只有上次帶過來的婢女,她給她起名叫左薇薇,把個宮女感動得只差沒有三叩頭了。
把自己泡在微燙的水裡,她撫摸著自己略微粗糙的面板,看著它們在水中現出淺麥色,突然嘆了一口氣。
到床上緊緊裹著薄被,卻怎麼也睡不著,凝視著桌上跳動的燭火,覺得這個世界安靜得過了分。
突然有輕微的響動,左蒼狼敏捷地握住了枕邊的銀弓,翻身而起的時候被一個身體壓了下去,然後桌上的燭火被打滅。
身上的人帶著濃烈的酒氣,異常粗暴地撕著她的內裙,只是那種氣息,她就認出了她,不是沒有驚喜的,只是也帶了幾分迷惑,幾乎就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人……放著新冊的皇后,跑在這裡來作什麼?
他沒有讓她疑惑很久,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她明顯已經完全地適應了他。
幕容炎滿意地低哼了一聲,這具身體總是這樣,哪怕他只用手一觸碰,她便會以最恰當的溼度、熱度歡迎他。
他手上的力道完全沒有輕重,在麥色的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痕跡。感覺到身下人的配合,他更加瘋狂,似乎發洩什麼一般,寬厚的手掌幾乎握碎她的眉頭,她低吟,終於忍不住去撥他的手,他用力將她壓下去,下手更重,聲音模糊:“以為你不知道痛!!!”
左蒼狼不知道他為什麼發怒,努力地配合他讓自己少些苦楚。
他起身擰開她的口,把一枚硃紅色的藥丸塞進去,用力捏著她的下顎讓她吞下去,回身整衣,走了。
走得神不知鬼不覺,走得像沒有來過一樣。
只有左蒼狼抱著薄被靠在床頭,身上的灼熱慢慢地冰冷,□淡下來,變成無邊無際的空虛。
她重燃燭火,凝視著桌上的光,然後閉上眼睛,假寐。
失足被俘
第六章:失足被俘
當初炎朝兩分時,有些番國也趁亂分了出去,如今大局已定,這些當然是要收回來的。所以左蒼狼並不經常呆在皇城,她一般在邊關,只有遠遞回來的軍函上時不時會有她剛勁的字跡。
第二個月傳來姜後有喜的訊息,朝野上下皆舉杯同慶。左蒼狼在邊關的軍營裡看著那封大紅的帖子,隨貼子而來的,還有務必攻下落僚的密旨。左蒼狼在大帳中危襟正坐,想著座上的那個人……應該是喜氣洋洋的吧。
兩個人……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
軍函往來密切,他的字跡審閱一向簡潔,左蒼狼常常想起第一次時他充滿誘惑地問:“你喜歡我是不是?”
好在也沒有多少時間想念,邊關風沙很大,氣候無常,生病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於是學會保護自己,學會照顧自己,學會堅強,也學會沉默,在自己的下屬面前永遠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可是僚城是所有分裂番國中最大的一處,左蒼狼原計劃是圍困,截斷商甲入內,困個一年半載再行動手,把犧牲減到最低。如今如果是要用僚城為小皇子慶生,那麼時間必然不容這般了。
僚城城勢險要,單論番王潘立洪倒還不足為懼,只是……
左蒼狼默默翻看著手中的冊子,那是僚城將領龍平的資料,不嗜酒,不好色,深得軍心,用兵如神,在幕容炎與幕容若兩相爭執時,硬是靠著手上不足十萬的兵力獨立僚城,擁潘立洪為王。
這個人極是機敏,自幕容炎兵敗幕容若之後就一直在為僚城的後路作打算。如今城糧草供應充足,在城中以逸待勞,而左蒼狼大軍遠涉而來,糧草供應數額極為龐大。況且單論地形,也是比不上對方熟悉程度之萬一。
左蒼狼將分析結果稟給幕容炎,得到六個字回覆:“不惜任何代價。”
決絕的語氣,不容違背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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