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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其女美豔無比故起了色心想擄了她家去做二房。
在押送途中,因得了空隙此女子攜帶老母逃走。”說書女先生說著,倒不免面露幾絲喜色。復又接道:“這母女倆本欲去京城投靠其指腹為婚的世伯府裡,不想其世伯因聽聞她家鬧了事了立即反面不認,命豪奴將其二人掃地出門。”
賈母聞聽此短,說道:“這個世伯真正是一個見風使舵之人,瞧他們家敗了不成事了就反臉不認人了。”眾人聽此,也都紛紛議論了一回,鳳姐也道:“像這樣的人,若讓我遇上了我令可餓死街頭,也不願去搖尾巴討可憐。”說著眾人倒笑了,賈母也被逗樂。
那兩位說書先生又繼續說道:“這日後,顛沛流離四處流竄,柳月的母親便也病倒了,思來想去也沒個法故想到了賣身。這柳月的出生既已說明,且來說說當下。”
“當下王絝送去了他爹,這日尋了幾個好友小酌了幾杯,當晚步入了這個別院準備尋柳月。
輕推入了房門,柳月一個不防便被他推倒在床榻上。”正說至此,探春忙道:“羞死了,羞死了,快打出去!”黛玉聞聽也羞紅了臉,寶釵撇過臉去,羞澀不已。賈政對寶玉斥道:“混賬東西,平日裡叫你讀經史子集你不用心,偏在這些野史閒書上用心!”
賈母一聽嗔怪道:“你也別混說他,這個叫你寫,只怕你也寫不出來。這不是還沒說完,許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今日請你來白聽了書白吃了月餅,倒讓你來說嘴來了?若還這樣,就趁早打了出去。”賈政一聽,忙止住了口。
賈母命她們倆又繼續說道:“正這時,門外小廝來報說是門外來了一個面容清秀的書生求見。”王絝罵道:“該死的奴才,什麼人求見你胡來打發了就是了,偏來回我!”說著整理了衣襟,出了門去。
推開朱漆大門,映入眼裡的是一個俊秀的書生。只見他上來作揖道:“先生請了,我是來接我表妹歸府的,煩勞通稟!”王絝一聽呵呵笑道:“瞧你模樣不錯,卻是一個呆書生!”
這個書生,名叫上官睿,乃就是柳月指腹為婚的那位公子。上官睿見說不解道:“何出此言?”王絝也不與他多說,只命他候著。這個上官睿原也有一些痴處,也就在門外候了一夜。
這一夜,王絝在那別院強和柳月雲雨來回數次,至次日命豪奴將其丟擲府外。
上官睿忙扶過,見其衣冠不整面容蒼白。怒的上前欲理論,王絝對豪奴使了個眼色,幾人上來就是一陣亂打。隨後王絝背手歸了府,幾個豪奴也隨後跟進。
上官睿被打的偏體凌傷,柳月撲倒過來,因哭道:“上官公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上官睿反手握住她的手背道:“月兒,你本就是我府裡的人,我來接你也屬應該,哪裡就說害,快些隨我回去吧!”柳月含淚道:“我如今……我如今怕是配不上公子了……”上官睿不解何意,正回頭柳月便一頭撞到了矮牆上,一時便額頭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上官睿忙撲過來抱住她入懷裡,仰頭痛哭道:“月兒,你這是為什麼?”柳月流出一滴淚道:“公子,我與你無緣了……”上官睿悲呼道:“不,不會的,月兒,我今生就要娶你!”
聽了這話,柳月含淚閉了眼住了口。
眾人聽了這個故事,早已是哭聲一片。黛玉默然在一旁流淚,寶釵也暗歎了一口氣,惜春也流出一滴冷淚來。就連鳳姐這樣的人,這樣豪爽的人也經不住暗落了一回淚。
眾人又說笑了一回,才各自道乏散去了。
☆、第二十回 忠順王街角遇瀟湘
話說眾人從凸碧館散去後,寶玉又去了瀟湘館坐了一回才折回怡紅院來。一入門聽到裡間有一陣說笑聲傳來。寶玉攔住正往這邊走來的丫鬟問道:“裡邊怎麼那麼熱鬧,難不成是襲人回來了?”丫鬟向裡邊弩了弩嘴道:“你瞧,裡邊那個可不就是襲人姐姐嗎?”寶玉聽,忙推門進來。見襲人正和麝月秋雯在說笑,各自吃著小巧的月餅。
寶玉走過來笑道:“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家去了這麼些日子,事情可辦完了?”襲人笑道:“這也不過就是家去了幾日,怎麼倒像是幾百年不見了似的?”寶玉笑道:“可不就是,這幾日你不在這個怡紅院倒冷清了不少了。”
襲人收拾著衣物,邊抿嘴笑道:“可又是混說,這裡不還有麝月秋雯嗎?怎麼,怎麼就冷清了?”麝月秋雯聽了寶玉的話,自然也不受用少不得取笑起鬨了一陣。說聊了一回,寶玉道了乏襲人伺候著進裡間歇息無話。
次日一早,寶玉剛吃了早膳,就只見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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