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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搭配hahahaha)
我疑惑的“啊”了一聲,陳大叔卻發話:“來,唐銘心,快把這幾個字也給我寫了。”
我又“啊”了一聲,卻是驚嚇的一聲“啊”,“啊”的原因就在大門口。
教學樓大門口,寶哥疑惑得望著我的那四個大字。他的表情就是不信、鄙夷、奇怪。
簡而言之,寶哥是有點接受不了我寫的字讓他自慚形穢這件事,,,,
一旁的蕭然望著我,不看字,只看我。眼神探究,讚賞的意味卻比寶哥濃很多。
我抖了抖,我在蕭然的心目中一直是個標準的殘女。如此這般,我變成了才女了,我是篡改了歷史嗎?
我不是日本人,我要遵循歷史。
寶哥看著我朝著蕭然發呆,嗤笑道:“蕭然,認識一下,這是我妹妹,唐銘心。”
下午的第一堂語文課,我果然開小差了。開小差的物件是我北緯15°的方之同學。
自從他連續罰站半天之後,革命的根據地就從倒數第二排,哐當移到了正數第二排。他搬來的時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向我提出了建立友好睦鄰關係。
我給了他一句話,“走你的,小心被老師口水噴死。”
江綠意很不滿和他坐同桌,拿了我的記號筆就畫三八線,三八線粗得讓人看了都想三八一下。
張也倒是很熱情,拍拍方之肩,張口就和人家稱兄道弟,“兄弟,下課請我們吃三色杯。”
方之點點頭,爽快得從他綠色的裡掏出一張50,一張100,一張50。。。。
我滿臉黑線得看著他,不解道:“你是想請我們吃哈根達斯嗎?拿這麼多?”
方之,“什麼哈根達斯?我請你們吃碎碎冰啊。”
四年級的課業就是輕鬆,下午一共三節“精英”課程:語文、音樂、體育。
語文課也就罷了,發發呆,感嘆感嘆老師的普通話就過了。
可這音樂課,就上得太悲催了。
比較一下大學的時候我選修的音樂欣賞課,真是深恨當時沒有好好珍惜。我所在的學校有著全國最一流的音樂教室,光裡面的一架鋼琴都是大師簽了名的收藏級文物。那個時候我為了刷學分,百無聊賴得選修了音樂欣賞這門課。
當時站在講臺上的老教授正在點評《穀粒飛舞》這首曲子的曲式結構,我打著哈欠在下面刷手機屏。老教授很不滿我的態度,點名道:“最後一排穿睡衣過來的那個女生,站起來。”
我看了看四周的同學,四周的同學都在看我。
我不能自欺欺人地坐在位置上不動,所以,我站起來了。但是,我要糾正一點,我穿得是帶有藝術氣息的灰色長筒裙。這種長筒裙裹在有氣質的人身上,就像傳教士穿的兜帽長袍,但穿在我這種沒有氣質只有體質的人身上,就像老教授形容的,是睡衣吧。
老教授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嚴肅道:“這位同學,你坐那閒著也是閒著,談一談我剛說的這首《穀粒飛舞》吧。”
聽到老教授這句話,我的思維沒有走上正路。《穀粒飛舞》?這不是十級考試曲目麼?雖然有好幾年沒練過了,但勉強彈一彈,還是可以的。
我抬頭道:“好的啊,老師。”
然後我在全班同學的注目下,走到了講臺邊的鋼琴邊上,還矯情得吹了吹鋼琴上不存在的灰,磕磕絆絆地彈完了那首《穀粒飛舞》。
老教授:“。。。。。。”
全班同學:“。。。。。。”
大學的音樂課,我尚且能全身而退。小學的音樂課,我卻上得全身疲憊。
全班分成兩組,一組持擊打樂器三腳架,另一組持擊打樂器銅鑼。兩組人馬在音樂老師的帶領下,有節拍但沒節操地練習著曲子。
這個後來嫁給大官叔叔做小老婆的音樂老師,對我上課交頭接耳的行為,不知道為什麼意見很大。大家說,光坐那邊敲三腳架,我能不講話嗎?三腳架能控制我不講話嗎?
江綠意敲的是銅鑼,她的壞心情因為方之在臺上彈鋼琴,更加惡劣了。
我一邊敲著三腳架,一邊讚歎道:“哎,方之還會彈鋼琴哪?看不出來啊,他學習不好,卻是個音樂才子呢。”
江綠意“哼”了一聲,這聲“哼”伴隨著“砰”的敲擊聲,很是應景。
“彈一首巴赫練習曲就音樂才子啦?這種難度的伴奏音樂,不過才二級的考試題。銘心,你不是過六級了嗎,老師為什麼不讓你去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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